他們綁架

“走吧。”那雪拒絕了讓蝴蝶背自己回去,轉身向回走了。

不斷有喪屍追向葉嫣他們所有走的方向,那雪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心中冷笑道:“你們想吃人類的願意是不可能實現的,我給他們的種子,走到希望森林綽綽有餘,你們就多費力氣追吧。

“對了,蝴蝶姐、炎大哥,鳳大哥怎麽處理周輝的?”那雪轉頭看著後麵。

蝴蝶與炎俊一愣,蝴蝶不滿說道:“那個叫周輝的幽,鳳大哥自然不會那麽輕易饒過他,將他交給軒昴,那個軒昴十分崇拜鳳兄,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且每天會用針在他身上紮上萬針,並割上一小刀肉,不會讓他死,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後悔當初那樣對你。如果讓我來處理,我會用用盡世上所有的毒刑來折磨他,並還在用各種心理打擊,這樣才解氣。”

炎俊十分讚同,雙手緊緊握住:“鳳兄那樣處理他,實在太便宜他了。墨顏妹妹,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理他?”小聲又說了句:“鳳兄在還被汪思明叫去單獨談了一會,也不知道說了什麽,鳳兄高興的很,隻是他不肯給我們說。”

這一下子倒難住了那雪,說不恨那是騙人,說恨又恨不起來,畢竟他是人類,想了下說道:“一刀解決他,就是了……”

未待那雪說完,炎俊如同見了外星人一樣,看著那雪,對蝴蝶說道:“墨顏妹妹,看來被嚇傻了,怎麽會想著一刀解決他。”

蝴蝶揪住他的耳朵,大聲嗬斥道:“你說什麽,那明明是墨顏妹妹,心地太善良了。”

“是,是,是……”炎俊連忙向蝴蝶認錯。

“你聽說了,我們的月王連連失利,就這幾天又失去了十座城,離我們這裏隻隔了三座城。”一個半靠在牆上,無精打采的對另一個說道。

另一個神情也異常沮喪:“在有不到一兩天,辰王就會攻到我們這裏,我們還是提早逃向初月城吧,那裏靠海,想來打過去,還得很長時間。”

“事不遲疑,我們現在就走。”兩個喪屍如同一縷陽光一樣,消失在那雪的視線裏。

說著無心,聽者有心,那雪思索一會,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必要幫那個月王一把,讓他與落處於膠著狀,誰也奈何不了誰。”

蝴蝶兩人卻聽不懂那雪在說什麽,也沒有問什麽。

路上除了去追人類的喪屍,大部分都是逃離這座城市的喪屍,他們個個行色匆匆,似乎已經看到落凡將攻入這裏,有個別好心的還提前那雪一行人,急早離開這裏。

坐在一塊勉強還能坐的椅子上休息的那雪,突然問道:“你們現在的速度能達到多快,就在這裏呆的這十多天,我發現你們的速度如同坐火箭一般提高?”

炎俊脫口而出:“現在的速度比風快上一半有餘,而且每天我們的速度都會提高一米,力量也相應的提高一分,我已經可以拿起一噸的東西。”

蝴蝶有些不高興,搶著說道:“我們能力太弱,就拿鳳兄來說,他們的速度、力量、敏捷度每天以驚人的速度增加,基本上是一天是我們的十倍不止。”

“哦。”那雪又繼續問道:“那你們現在能走入森林多遠?”

蝴蝶看了眼炎俊,話都要出口的炎俊,硬生生的把話又咽了回去。

“這個嘛,與速度、力量一樣,也是隨著時間推移而變強,現在大約可以走進入一萬米,相信不久之後,就可深入更深。可以吃到……”炎俊急忙向蝴蝶遞了個眼神,蝴蝶立刻停止說下去。

那雪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不在意的。”起身繼續向前走。

一輪明月,又帶著絲絲神秘又清冷,柔和異常的如流水般的月光撒在這充滿了血腥的大地,抹去那些淒慘的叫聲,給人心靈帶來一絲祥和。

那雪撐著下巴看著璀璨的夜空,蝴蝶兩人已經出去找吃的了。

“鳳大哥,幾天後,就會把消息帶給落,我真想去看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可惜去了無異於羊入虎口。”那雪出那顆水晶放在桌子上,瞬間房間裏亮如白晝,九色光芒如九束變幻不定的光線,照射在房間裏各色的悄悄合攏的花瓣上,花兒就如同一個羞澀的美人,更加的惹人憐愛,招人喜歡。

“好美啊。”那雪一會摸摸這片花,一會摸摸那朵,心情也十分舒暢起來,已經忘記朋友離開的傷痛,忘記了自己的使命,隻是盡情的享受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糟糕!”突然間,那雪臉色一變,一拍腦門:“我怎麽忘了,以落的性格,他既然不能找我,一定會派人來找現在的我,向我詢問一切我的情況,也隻有我才能提供這些情況給他,唉,我怎麽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把這點給忘了。”

“現在該怎麽辦呢?”那雪在房間裏不停的走來走去。

月頭都向東移了一大截,那雪還是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

不知不覺中,那雪坐到床上,一沾到床就立刻進入了睡眠,眉毛卻緊緊皺成一團。

早上的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的血腥味,如同進入了一處修羅場,火紅的太陽也蒙上了一層血色,看得不真切。

淒厲的慘叫從昨天一直響徹到今天,還沒有一絲停下去的意思,大有要把天吵破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們走了多遠?”那雪趴在窗口看著外麵你來我往的喪屍,他們個個行色匆匆,眼中滿是不安和擔憂。

隨便吃了一些東西,正要收起桌子上的水晶球,那雪忽然愣了一下,敲了自己額頭一下:“昨天好像它的光亮,一下子將明月的光芒都比了下去。我給上麵扣的一個杯子,也完全沒有擋住它的光亮,依然是如同之前一樣的亮。”

“太好了,這樣我尋找其它的就簡單的不得了,隻要晚上出來,一找一個準。”那雪幾乎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又有些懊悔:“早知道,我就不留在這裏養傷了,一邊讓傷口自己慢慢好,一邊尋找水晶球,說不定現在已經找到了好幾顆了。”

很快,那雪又從中走了出來:“不過,河有兩麵,事有兩麵,不留在這裏,我怎麽能救下那麽多同伴,還讓我看到了那麽多感天動地的場麵,人類麵對死亡那一刻時,不光有人類的劣根性,還是有更多人主動選擇把生的希望讓給別人。之前人類都說世上的好官都死絕了,可是昨天許多明明是做當官的人,也明明可以離開,他們卻義無反顧的留了下來。這也就是說,經過這樣的災難人性的閃光點也明晰了起來。我們也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想了很久,那雪忽然想到昨天葉嫣小聲給她說過,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如同人們眼中的奇醜無比醜女,是那種自然長成的樣子,並不是因什麽原因毀成的,但氣質卻如傳說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可是她很清楚自己長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在人海中一抓一大把,氣質也並不出眾,或許還有一些庸俗,葉嫣又不會為這撒謊,想來也是龍一怕自己被落認出,所以換了一張可以人見人閑的模樣。

那雪摸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那麽我臉上應該是一張假麵具,撕掉的話,我會變成另一個樣子。”順著臉邊緣,一點一點使勁撕假麵具。

皮膚一點點露了出來,隻撕了不到三厘米,那雪的手不由的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那露出來的皮膚,上麵粗糙不堪,可以感覺到一道道不規則的疤痕,如同一條條胡亂纏在一起的繩子,一直延伸到沒接看的假麵具下。

那雪長長的鬆了口氣,她一直擔心,自己的樣子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那樣雖然在月王的統治區內非常安全,可是一旦再到落凡的那裏也就特別危險,如同給自己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麽就炸了,現在就沒有那個顧慮了,自己從頭到腳算是全毀了個徹底,恐怕沒有一塊好皮膚。

一時間,那雪又想到在菟創造的世界裏經曆那可怕的一幕,渾身不由的抖動了起來,花如尖銳的刀子,森林中長滿尖利的刺,一下又一下的劃在身上,痛苦的難以忍受,超出了自己承受的極限,可是自己卻偏偏挺了下來。

“這樣好了,一會等蝴蝶姐他們回來,我就向他們告辭。以後就靠自己了。”那雪又仔細檢查了幾遍,確定自己沒有任何遺漏了。就坐在床上等著他們回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依依不舍的移向了西邊,光芒也逐漸減弱了下來,如同一個遲暮的老人,想要在進一分力,卻力不從心。

這期間,那雪按照趙醫生的囑咐,將傷口的線全部拆了下來,又美美的睡了一覺,可是蝴蝶他們過還沒有回來。

那雪想去找,卻不知該去那裏找,而且速度也比不過他們。

不得不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想給他們留一封信,可是喪屍是沒有任何文字,根本就沒有行不通。想一走了之,可又怕以後,落凡找來,為了連累了他們。

“這樣吧,我下去找一個喪屍幫忙,讓他帶話給他們。”那雪想好後,抬腳就要向下走。

“你是墨顏嗎?”忽然一個低沉晦澀的聲音在窗外響起,緊接著,“嘭!”的聲音不斷響起,那個聲音厭道:“這些花看著就讓人不爽,還是看著他們粉身碎骨,舒服。太爽了!”

“你在扔一個試!”那雪臉色的陰沉的如同一場特大級暴風即將來臨,轉過頭,死死的盯著窗口,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氣勢,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窗口處有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探著頭,頭發散亂的如同一個鳥巢一般,臉上髒了各種讓人惡心的髒物,仿佛是從剛從垃圾裏鑽出來。

男子被那雪那驚人的氣勢給嚇住了,眼中滿是否恐懼,不由自主的把花又重新放回了原位,其實,他一點不怕那雪,甚至於有些瞧不起,真正害怕的是那雪在比賽使用過的那種可怕的植物。

那雪見好就收,立即收起一直強裝的樣子,如同打贏了一場持久戰,身上軟軟的靠在牆上,裝出一副懶散的樣子:“我就是,不知你找在下有何指教?”

男子翻身進入了房間,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閃過一絲憎惡,看向那雪時,變的平靜異常,平淡的說道:“你不用等了,你的兩位朋友在我王……在我們主人手中,你要想他們平安的話……”

未待男子說完,那雪說道:“是不是替你們幫件事情。不過,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各方麵的能力全部弱的讓人瞠目結舌。不知你們大人怎麽會看上我。”心道:“不知,他說的王是月王還是落,不過,落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這裏還是由月王統治,落在得到消息恐怕還得好一陣子。”

“既然墨姑娘知道,我也就不多費唇舌了,你是同意不同意?”男子微微一愣,立刻恢複過來。

“我那還有的選嗎,我要不同意,恐怕他們會被你們大卸八塊,很快就變成一堆白骨。”那雪話鋒一轉,說道:“可是,我現在還不能相信,他們在你手中,除非你讓我看到他們平安,否則的話,我不會替你們辦事的。”

男子從懷中掏出一件精致的蝴蝶發夾,遞到那雪麵前。

從男子拿出的發夾那一瞬間,那雪就十分肯定那時她當時送給蝴蝶的發夾。拿在手中反複看了好一會,隨手又把發夾扔給男子,不滿道:“世上一樣的東西太多了,這樣東西雖然和蝴蝶姐頭上的發夾一樣,可是我還是不能確定你們是不是拿了一個一樣的來騙我,被你們要是騙了,我可是要貽笑大方。如果我見不到他們,我不會做的。”

男子冷笑一聲:“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交了你這樣一個朋友,真是瞎了眼。”

“瞎不瞎眼,不由你說了算,如果他們沒有被你們綁架,我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你們要挾。他們回來不是要笑死了。退一步說,我救過他們命,這次不救他們,也不會有人怪我。”那雪臉色變得來有肅然:“你不是不同意帶我去見見他們,那麽就請你回去吧。別逼我出手,你也知道後果。”

“你等等,我去問一下主人。”男子話音未落,就消失在房間裏。

那雪想了下,也猜出了一二三,無非是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植物對付落,又或者是落在對付月王。

“我現在帶你去。”男子陡然出現在那雪麵前。

那雪眼珠轉了一下,說道:“好,你說在那裏,我知道去。”

男子似乎看穿了那雪的想法,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幹淨的藍布,說道:“為了安全起見,不能讓姑娘知道他們囚禁的地方。”說著還帶有一絲害怕走向那雪。

“你來吧。”這些都沒有出乎那雪意外,如果知道地方,就意味可以有時間救出他們出來,他們既然綁架蝴蝶他們,就一定會想到這些。

用布綁住那雪雙眼後,男子扛起那雪,以光速向北跑去。

不到一分鍾,那雪眼睛上的布被拿掉了,眼睛還突然的光亮不適應,身子更是軟癱在地上,大吐特吐,幾乎要把胃都要吐出來。

男子的陰冷的聲音響起:“你就站在這裏不許動,動的結果就是你的朋友有一個會死,那時可願不了我們了。”

喪屍很清楚那雪的植物最大的範圍是十米,而且那株植物可以突然憑空出現在她手中。

隻見這是一片**的黃土地,一片黃土猶如一個被扒光毛的雞,周圍寬廣的範圍內沒有一點綠色的植物,隻是風兒卷起的黃土肆意的在空中飛舞。大約在五十米遠,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緊緊的抓住蝴蝶倆人的雙手,口中被一塊髒的不得了的布緊緊堵住,他們拚命掙紮,不斷向用眼睛向那雪示意,不要答應。

“好,我同意。不過,我要你的主子保證,要是他們少了一要毫毛,我墨顏對天發誓,我會讓你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那雪大聲的說道。

“好,你同意就好。”男子向對麵的四個壯漢搖了搖手。

刹那間,他們帶著深深自責的蝴蝶倆人消失在茫茫的平原上。

“你主人呢,我怎麽沒看見,讓他給我出來。不要讓我破口大罵,給你們辦完後,我還要有事要辦,不能再擔擱了。”那雪四下張望著,卻無了身旁的那男子再也沒有見到任何人了。

“主人有事不能來,他讓我告訴你……”男子一口氣說完,又說道:“為了盡快趕到,我會送你到森林裏。剩下的就看你辦的怎樣了。”

此時那雪已經清楚是月王綁架了蝴蝶他們來要挾自己,轉頭對男子說道:“我有累了,我們先回我的住處,明早在走。”

“不行,這事不能擔誤。”男子毫不理會,扛起那雪就要走。

“喂,喂,你難道不知道我,每天必須休息了,要不然第二天我幹什麽都會沒精打采,還會頻頻出錯。而且森林裏可是危險重重,我一個不小心把命丟了可沒關係,你們的事要是出錯了,那時你們在想找一個與我一樣的難上加難。當然,你們也可以去那個王後,不過,你也知道的……”那雪閉著眼睛,裝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男子考慮了下,說道:“好,明早一樣在準時出發。”

眨眼間,就帶著那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放心吧,我不會誤事的,我的朋友的命還捏在你們手中呢,我可不會拿他們的命當兒戲的。”那雪的話猶如一顆定心丸。

第二天,那雪一覺醒來,男子果然不出所料守在門外,似乎他昨天守在一夜。

“你等我一下,我吃點東西馬上就走。”那雪拿出幾袋餅幹慢悠悠的吃著。

“你……你……”男子怒氣衝衝的揪住那雪的衣服領子,一下子把她提了起來。

“你也想吃不早點說。”那雪對男子那足以噴出火的眼睛視而不見,邊拿出一片餅幹送到男子眼前,邊說:“從昨天起,我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並且還吐了一幹二淨,現在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你讓我怎麽去辦這件事,一不小心我餓死在半路上,你們那大事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時隻能向上蒼祈求,保佑你們逢凶化吉。”

男子急忙放開手向後退了一步,想了下說道:“我們算走算吃。”就將那雪肩的肩上。

“放開我!”那雪狠狠在他身上砸了下:“那麽快的速度,你是讓我吃東西,還是讓我喝風的。你可別忘了昨天的事。”

“噢。”男子放下那雪,用一雙淩厲的眼睛盯著那雪,說道:“好,十分鍾後,立刻出發。”

那雪大口的吃著東西,似乎想要抓緊時間吃飽一樣。其實,這是她早有預謀的一切,她所在去的地方,正好是葉嫣等人要通過沐月森林, 如果那時在森林口或者半路上遇見鳳之羽肯定是要救她與蝴蝶他們,那時,她所有計劃好的一切就全部泡湯了。

沐月森林也不算太大,地麵上卻長滿了纏人的藤子,沾在衣服上就會減慢速度,而且裏麵是各種陷阱密密麻麻,如同數不盡的數字,就算熟悉那裏的人,也是會經常不小心在那裏摔跟頭。喪屍自然更不了解情況,在那裏更是寸步難行,再加上那裏一直就處於辰王與月王交戰之地,雙方互相提防對方,對那裏的情況更是知之甚少,甚至於沒有誰會想著走那裏。

邊吃邊問道:“這麽久了,你還沒有說過你的名字?可不可以告訴我。”

男子冷冷的甩下一句:“耿小。”

那雪眼珠轉了轉,說道:“耿小,是大小的小,還是知曉的曉?”

“你就趕快吃吧,別想在拖延時間了,我雖然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可是想要他們的命,可是輕而易舉的,你自己看著辦。”耿小已經看穿那雪在想什麽,毫不客氣的說道。

十分鍾後,男子背著那雪,特意把速度放慢了很多,還不及他原來速度的一半,像一陣風兒一樣掠過大地。

剛剛過了第二座城市,那雪就覺得身子在也撐不下去,“哇!”還沒閃出一百裏,那雪就麵色蒼白,嘔吐不止,大叫道:“快放我下來。”

男子來了個急刹車,那雪早就從他背上摔了下去。

這個是那雪故意的,早上走前故意吃了飽,路上由於速度極快,就會產生風,這樣就會受涼,引起嘔吐等現象,但是那雪的身體極好,讓人難受的其它現象倒不會產生。

“你……我不是把速度放低了,你怎麽還會這樣?”男子看著難受之極的那雪,有些糊塗的,更是不知所措。

吐了一會,那雪艱難的開口:“你是降低了,可是我卻屬於那種隻要特殊的情況,隻要速度超過每秒五十米,就極有可能要吐。……哇……”又繼續的吐了起來。

耿小的埋怨道:“你為什麽不早點給我說,不是擔誤事呢。”

“你還怪我,你昨天也不是也……哇……看見了,我吐的都快把命丟了。……哇……人所共知,蝴蝶姐抱我走的速度也不會超過每秒五十米。你肯定也知道的。”剛說完,那雪吐的臉色雪白,胃裏吐的空空如也,已經快把膽汁吐了出來。

“她抱你的速度確實不快,這點我也知道。可是誰會在意呢。”耿小想了下,問道:“你現在還能趕路嗎?”

“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麽趕路,我已經虛弱的站不起來了。……快扶我一把。”那雪向耿小的伸出一隻手。

“這點是我沒有考慮全麵。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會,等你恢複一部分力氣趕路。”耿小扶著那雪坐在不遠處一個大石頭上。

那雪心裏卻在偷著笑:“太好了,沒有想到成功了,這樣又能拖延不少時間,估計他們也快到沐月森林了。為了安全起見了,還要多拖一會,保證他們萬無一失的進入森林。”

太陽如同火球一般移到了天空中央,把大地照耀的一片明亮,地麵上許多土地都出現了裂縫,像一張張布滿皺紋的臉,偶爾可以看見一抹淡綠色,那是一株傷痕累累的小草,草莖更像是誰把硬幣鋪了一層又一層,草葉邊緣更是發黃,甚至於有的已經枯萎,可是小草猶如一個昂首挺胸,絕不向任何困難低頭的巨人,拚命的挺起柔弱的已經經不起任何打擊身軀,不屑的向一切想毀滅它的事物發出嘲諷。

“好堅強的小草,唉,現在的我一點也不如小草,它經曆了多少次毀滅性的打擊,依然傲然屹立,驕傲的向所有的人宣布,唯一能讓倒下的就隻有殺死它,否則它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繼續生長,直到它自然死亡的那一刻。”那雪這一刻在心原本還有一絲的動搖,徹底是穩如泰山,在也沒有什麽能改變她尋找十顆水晶球的信心。

半個小時後,一直走來走去的耿小,看那雪臉色稍微能好一些,幾次想開口,又硬把話咽了回去,最後,狠下心,小聲問道:“那你現在能走嗎?”

“不能,身子軟的如泥一般,更是沒有絲毫力氣。”那雪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

又過了十分鍾,耿小正要開口問時,那雪也知道拖得太久也不太可,很容易讓他們起疑心的,而且誰也知道夜長夢多,事情隨時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必定還有一個更為厲害的鳳之羽,他們沒有掌握在手裏,那是一個不可知的變化。

“我可以走了,但你的速度還是按三十米每秒,我應該可以撐下去,到地方後,再休息會,就可以出發了。

”那雪又吃了些東西後,趴到耿小的背上。

耿小一邊查看那雪的情況,以防她身體吃不消,一邊按她說的速度跑動,這個速度對喪屍來說,就像烏龜在走跑步,一樣實在太慢了。

而那雪心裏樂開了花:“這下好了,一會到森林前,再找用這個作借口休息上,一個小時。哎,對了,一會會不會遇上鳳大哥就麻煩了,他一定會猜出怎麽回事……我真是夠笨,我能想到月王也能想到,他一定會讓耿小避開鳳大哥他們所有走的那條路,我有什麽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