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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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這時,那雪也累的不行,每走一步都在費盡全身的力氣才可以。
這時,前麵出現一絲極為微弱的光線,那雪如同打了一劑強心劑,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
“終於出來了。”那雪將背上男子一下子扔在一棵樹旁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仿佛自己再也吸不到一樣。
許久,許久,那雪也歇的差不多了,氣息也漸漸平穩下業,才發現極遠處有村落若隱若現。
“咦,我怎麽跑錯地方了。”那雪掉著臉,自嘲道:“拿著地圖都能走錯,說出去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看著躲在地上,還是一動都不能動的男子,那雪有些為難:“帶他回去,我不是又得穿越這片讓人討厭的樹林,我可不想多跑幾趟。”
男子聽著那雪有意要在穿過這片樹林,臉色一下慘白,他對那裏現在還是心有餘悸,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回去。可是他現在還是不能動一下,就有些像待宰的羔羊,隻能聽憑處治。
那雪撐著下巴想了下,認真的衡量了一下,歎了口氣,轉身對男子說道:“算了,我就把你丟在這裏。一會你自己恢複了,自己離開吧。我去救別的人。”
不待男子回答,那雪就又跑進樹林裏。
樹林依然那麽可怕,那麽靜,那雪並不擔心,她吸取了上回的教訓,每走一段的就會察看一下地圖,以確定自己沒有跑錯。
這回那雪不需要,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但她堅信小心使的萬年船,小心總沒有任何錯,也不能保證那青玉鬆,不會反悔,發動新一輪的襲擊。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青玉鬆並沒有偷襲她,很快就有救到另一個喪屍。
讓她有些生氣的是,費了很大勁走出樹林,結果發現自己又走錯了。
“真是倒黴,我今天腦子是不是犯混了,第二次走錯。”那雪將背上的一個有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輕輕放下,讓他靠在樹上。
“好了,算我倒黴。”那雪四處瞅了瞅了,並沒有發現她之前救的男子,明白自己是走出來的方向,與那裏也有偏差。
“小朋友,姐姐還要救其他人,一會你恢複力氣,就自己走吧。”那雪宛爾一笑,向那個男孩搖了援手。
快速又跑進樹林裏,心中說道:“看著他,我種見到小虎的錯覺,看來實在太想他們了,才會這樣。”
又從樹林裏麵救出五人,不過讓那雪有些抓狂的是,始終無法回到樹林中間的空地裏,氣是七竅生煙,而且還沒有一點折。
更讓她怒火中燒是,隻要把人帶到能看見前麵有光亮處時,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隻有能把他們丟在樹林的邊緣。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這是怎麽了,不停的走錯路,就連樹林也欺負我。”那雪撅著嘴,顯得怒氣難消。
狠狠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給自己打氣道:“下回,一定多注意。我就不相信我回不到那裏了。隻要它沒有憑空消失,肯定能回去。”
那雪轉身又重新開始了救人的行動。
“呼呼”無數的細長的葉子,紛紛從樹上落下來化作一把把暗器,目標就前麵毫無防備的那雪。
“啊!”那雪慘叫一聲,她發現危險臨近時,已經太遲了,根本躲閃不急,隻能任憑的那些樹葉打在身上,頓時,身上鮮血飛濺,慘叫連連。
幸運的是,那些傷並沒有傷及要害,否則那雪當即就要香消玉殞。
葉子有多有急,那雪帶著受傷的身體不斷的躲閃著,突然,蹲下就地一滾,很快就滾到一棵樹下,那寬大的樹葉一下將她裹了嚴嚴實實。
“乒乒乓乓!”葉子紛紛打在樹葉上,很快就掉落在地上。
雙方鬥個旗鼓相當,誰也拿誰沒有辦法。
剛才在如同蝗蟲的葉子中,那雪就不斷的向觀察四周,尋找著可以躲藏的地方,閃躲過了十幾秒後,看到了那棵月如蕉,就在毫不猶豫的躲在那裏。
外麵的響聲漸漸變得零零散散,不一會,就徹底消失。
此時,那雪神色還是異常緊張,因為這棵月如蕉也不是吃素的,它的葉子已經開始收緊,就如捕蠅草一樣,將蚊子等擠死一樣。
最麻煩的並不是這,而是它還同時分泌一種粘液,其粘度可以說,你隻要粘上,想要脫開,那就隻有割掉那層皮才可以脫出,使獵物緊緊粘在葉子上,動也不能動一下。
那雪在作決定是早就知道會這樣,可是當時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在不躲起來,就隻能等死了。
“糟糕,這下我有大麻煩了。”那雪的身體一下子被勞勞的粘住,而由於進來時,雙手首先與葉麵接觸,這時已緊緊與葉子貼在一起,原來想好計劃是沒有任何辦法實施了。
那雪苦笑一聲:“要不是它哭或者笑就好了,就好辦了。可是它偏偏不是,就如人們常說的癢癢樹一樣,怕癢,隻要在它葉的根部撓一下,就可以讓它卷起來的葉子鬆開……啊……”
話未說完,月如蕉的葉子已經開始緊緊的壓向那雪的身體,如同一台壓路機了,不斷的向她使加力量,要把她壓碎一樣。
那雪疼的直腕閃過一絲光華,一閃就不見了,仿佛就沒有出現過。
葉子還在不斷的用勁壓,那雪的內髒有些受到了強大力量的壓迫,有些暈眩。
就在這時,一根樹枝不偏不倚的落在樹葉上方漸漸敞開的口子裏。
“太好了。”那雪忍著身上的陣陣巨痛,立刻用嘴試圖叼起樹枝,反複試了幾回才成功。
樹枝一到嘴裏,那雪已經看到不到樹葉的根部,隻用嘴胡亂的碰,希望上天能讓她成功。
兩半葉子隻有一到二十厘米的距離時,那雪試了不下幾十次終於在成功了。
“咚”的一聲,那雪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其實粘液對那雪身上的衣服不起任何作用,隻有在由於一些限製原因,在那雪身體貼在葉子上時,粘液會起它應有的作用,可是葉子一鬆開的話,它的作用自然而然的會失去。
“我成功了!成功了!”那雪高興的笑了,“咳咳”又吐出了幾口鮮血。
“剛才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沒有想到上天,真肯幫我的忙,送來這根樹枝救我一命。”歇了會,那雪也感覺好多了。
搖搖晃晃的起身,自言自語道:“前麵的沒有遇到襲擊了,不知不覺就放鬆了警惕,以為萬事大吉,卻沒想到這時會有危險出現。下回一定吸取這個幾乎拿我命換來的教訓。”
看著手裏的樹枝,那雪很奇怪:“明明是翠玉樹的枝條,我們這裏可對它束手無策,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斷了,還正好落在我的麵前,在說天下也沒有這麽巧的事。”
抬頭盯著斷口處,那雪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把疑問埋在心裏。
“從現在起,要格外的注意,一不小心有會犯同樣的錯,那時,可一定有這麽幸運了,更不會有人來救我了。”邊走,那雪邊暗暗告誡自己。
路上,還是不斷的遭到樹木的襲擊,不斷那雪總能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躲開,每次讓那些樹木無功而返。
“那棵指揮的樹,應該就在周圍,不知是青玉鬆,還是其它的。”那雪細心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尋找著那棵有一定智慧的樹。
“唉,說來上回我在它們中跑來跑去,也沒有遭到任何樹木的襲擊,這回怎麽回事,這些樹木老是主動襲擊我,我的那種能力也不起一點作用。”那雪轉身躲過迎麵而來的一根藤條的橫掃。
那雪不禁對產生了懷疑:“該不會,大宇將我的這種能力也收回了。也隻有這一點才解釋的通。”
“啊!”那雪一蹦三尺高,緊緊握住右手腕,上麵如同被人用火在烤一般,更像被人用針在不斷的刺。
不管那雪怎麽揉啊,吹啊……手腕上的疼痛沒有絲毫減輕,反倒有加重的趨勢。
“說老實話,大宇那麽幫我,他不可能收接我的能力的,或許菟給予我的是,對我們人類世界有的植物,而不包括他和大宇創造出來的植物。”那雪點了點頭:“對,也隻能這種解釋才合理。”
頓時,那雪手腕也不在疼了,奇怪不已:“怎麽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一大堆果子,鋪天蓋地而來,如同一陣急促的暴雨,以泰山壓頂之勢,砸向那雪。
“這有完沒完了。”那雪大叫一聲,躲開果子的襲擊,咒罵道:“你這該死的指揮的樹,究竟在哪裏?等找到你,我非在你有要害上踢上上萬腳不可,讓你偷襲我。”
在前進了一百米後,那個指揮的樹出現在那雪麵前。
“你這死桔木香桐,看我不踹死你。”那雪抬起腳就踹,沒有絲毫留神,狠狠的踢在樹幹上。
一時間,猶如下了一場樹葉雨,紛紛揚揚的飄落在下來。
“我跟它較什麽勁,還是先救人吧。”那雪收回腳,臉色變的極為陰沉,厲聲說道:“桔木香桐,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在襲擊我,我就把你連根拔起,讓你成為一棵死樹,還要把你有殘骸拿給別的樹木看,告訴它們這就是惹到我的下場。聽明白了嗎?”
桔木香桐用兩根藤條作出知道了動作,不過動作有些滑稽可笑。
“明白就好,不要嘴上說,要看你的行動呢。”那雪揮舞了下拳頭:“如果犯了,我保證會說到做到,而且還會做的更絕、更徹底。”
其實,不管桔木香桐會不會再襲擊她,她也不會把它怎樣,隻是想嚇唬嚇唬它,讓它老老實實的,別在襲擊她。
那雪大步的走向被困的最近的一個人處,心中想到,在不是上回龍一專門告訴我,那些樹木的各自特性,我現在已經死了千次萬次,更別提救他們了。下回要是見了他,非好好謝謝他不可。
還沒走兩步,那雪就摔了跟頭,當即破口大罵:“你這死桔木香桐,真是不想活了,給我使陰招,看我非活剝了你的皮,”
那雪揉著疼痛的不止的胳膊肘兒,回頭惡狠狠的看向桔木香桐。
桔木香桐連忙解釋,可惜它越解釋越糟,還不如不解釋。
“你……你……”那雪心中的積下的所有悶氣,如同一隻被點燃的火藥桶,不,是一個即將爆發的超級火山,隨時可以將一切夷為平地。
“咚咚!”那雪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抬腳狠狠的朝桔木香桐上猛踢。
片刻之後,那雪的也發泄夠了,方才罷手。
“哎喲,好痛啊!”那雪抱住右腳邊跳邊叫個不停。
桔木香桐伸下一根樹枝,接住快要倒下來的那雪。
“謝謝你。”那雪真誠的說道。
桔木香桐收回了樹枝,慢慢的搖了下樹身。
這時,那雪也冷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我今天怎麽了,頻繁的拿樹出氣。”
半靠在樹上,那雪隨手摘下片樹葉放到嘴裏,仰頭看著透不透風的樹頂,一手撐著下巴,我今天是怎麽了? 不停的拿的著這些可憐的樹出氣。
“唉,我算了,我還是先把他們救出來在想這個吧。”那雪輕輕拍了拍桔木香桐,說道:“我走了,你也別在打攪我了。再見!”
“原來,我是被這個樹樁給絆倒了。”那雪一下子尷尬不已,臉色是一片赧色,馬上轉身向桔木香桐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請你也給我幾下。”
桔木香桐依然搖晃了下樹幹,無數的圓形的葉子,從樹上飛落下來,齊刷刷的飛到那雪身邊,隻是輕輕接觸了下,就落向了地麵。
那雪看著不怪她的桔木香桐,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我這樣對你,你還原諒我,請你打我吧,這樣我心裏也能好過些。”
桔木香桐隻是讓無數的樹葉飄落下來,一直飄向那雪的前方,似在說你走吧。
那雪看了桔木香桐一眼,轉身就向前走去。
一路上,那雪再也沒有受到任何的襲擊,很快就救到了喪屍。
“倒黴,怎麽又是走到邊緣?”那雪擦了把額頭的汗水,向前走了幾十米後,將背上的喪屍,“叭”的一下,扔在地上。
看著前麵的樹樁。
“老天,你也太耍人了,我辛辛苦苦的救人,隻倒好,每次讓都我走出樹林。是不是想讓我們人類死絕,你才開心!”那雪仰天大喊。
喊了幾聲,那雪的也漸漸平靜下來,認真的思考起來。
“噢,對了,大宇說過,我拿到水晶球是要經過一些磨難,現在不會就在經曆吧。”那雪不由的放下手,點了點頭:“也隻有這種解釋最合理,而且我遇到的這些事,也處處透著詭異。”
那雪看了眼,還是不能動的喪屍,頭也不回的返回樹林。
剛走沒多遠,那雪突然停住了,手扶住一棵樹,叫道:“不對,我在拿到水晶球之前,就遭到樹木接二連三的襲擊,現在不可能讓我在經曆一遍。”
“可是,我現在這一切就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那雪捶了下樹幹,搖了下頭:“算了,不去想了,想了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還多費腦細胞。這是總有明白的一天。”
那雪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哼著不成曲調的歌曲,繼續去救另外的喪屍。
在救了這個方向的樹林裏的喪屍後,那雪又馬不停蹄的去救另外被困的方向的喪屍。
天上的明月早早的爬上了天空,投下清冷、柔和的光芒,照耀著蒼涼、廣闊的大地上,無數的鳥兒、動物紛紛從洞裏出來覓食。寂靜的大地又熱鬧起來。
情況和前麵如出一轍,那雪一踏入就遭到了無數樹木的熱烈歡迎,不過那雪已經在三個方向積累了數不清的經驗,應付自如,不費絲毫的力氣。
“終於救完了。”那雪如蒙大赦,隨手將手上的汗水甩到一邊,晃晃悠悠的向樹林裏走去。
突然,覺得全身累的不行,靠在樹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啊!”那雪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卻見自己躺在樹藤組成的一個簡易吊床上,無數的葉子構成一張厚厚的被子,保證自己不會在晚上凍著。
那雪下了床,那些樹藤、葉子就自己散開,恢複了原來的位置。
看著周圍的樹,那雪奇怪不已:“昨天還是個個恨不得殺我而後快,今天怎麽個個轉性了,還照顧我。必有古怪。”
“咦,我身上的包裹呢?”那雪伸手摸了下背,頓時大驚,背上空空如也。
“糟糕,我昨天丟哪裏了,這下我有真正的大麻煩,還不是一般的大。”那雪四處尋找了起來。
在周圍仔仔細細的尋找了一周,卻毫無收獲。
“難道我就出不出去了。”那雪急的哭了起來。
好一會,那雪才停了下來,默默地說道:“看來我對菟產生了依賴性,遇到困難就想到他,可是他作為一個毀滅者,能給我們這麽長的時間已經不錯了。現在我已經作出了自己的承諾,他是不會在幫我了。再說千靠萬靠,不如自靠,靠別人是永遠不可能的,他已經作出了最大的讓步,我也不能得寸進尺。現在就看我們人類自己了,我們如果不能拿出改正錯誤的決心,就算菟放過我們,可是我們人類最終還會死在自己手中。”
那雪察看起來地圖,讓她想不到的是,地圖上顯示還有一個喪屍被困在接近樹林邊緣的地方,而且離她隻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
“昨天,我怎麽就那麽糊塗,把他扔在那裏。還得回去先把他背到外麵再找。”那雪敲了下腦袋,立即趕了過去。
邊跑邊仔細的看包裹有沒有掉在她之前走過的路上。
將那喪屍挪在到地圖上的不在顯示的位置後。
那雪靜靜站著,任由清涼又清新的微風吹拂,沉浸於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服中,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容,心中拋開了一切,不在想自己還要找水晶球,不在想白歌、小虎、小夜,不在想人類還在水深火熱中。
喪屍看著那雪,倒是有些不明白,但是更多的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