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兒的大變樣
一睜開眼睛,那雪就看到雪白天花板,上麵卻沒有任何燈具,自己卻能看清一切,起身坐起,她不由的一愣,自己正睡在一張柔軟無比的大床上,這個比普通的雙人床還要大的多,被子連一點重量都沒有,仿佛是一片羽毛,而且上麵的花紋極為複雜,能在上麵看到龍啊,鳳啊,花啊,草啊,祥雲啊,瑞獸啊……做工極為精細考究,另外它摸起來光滑無比,又有陣陣涼意傳入手中,細感覺之下,又覺得溫暖如春。
那雪將被了掀開,準備下床時。
這時,讓她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被子自己已經動了起來了,一會兒,就疊的整整齊齊,就如同軍隊時疊的襪子一樣四四方方,有棱有角。
下了床,床上的枕頭、單子也自動變得整整齊齊,仿佛還沒有在上麵睡過似的。
那雪從醒來的那一刻就知道,宇兒沒有在自己懷中,盡管在暈過去時中,自己緊抱住宇兒,隻是希望菟,能大發善心,能救救這可憐的孩子,現在看來是對於鐵石心腸的菟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此時此刻,那雪的能做的就是祝願宇兒,死時不要受,早日去極樂世界,那裏沒有痛苦、危險,隻有快樂、幸福,還可以和疼愛他的媽媽相見。
這個房間大約有三百個平方,四壁似乎是用極品的水晶做成 ,晶瑩剔透,又有一絲夢幻的感覺,牆壁上用各種稀有的寶石、鑽石,還有不知名字的寶石鑲嵌成各種精美異常的圖案,煞是好看。地麵是一種淡綠是暖玉構成,而且是一整塊,上麵的的雕刻著活靈活現的的植物、可愛之極的小動物,你一眼看過去,絕對會把他們當成活的動物和植物。
不過,房間裏卻是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除了那張大床外。就連門、窗戶也沒有,但房間卻光線充足,而是自然光。
那雪轉身準備時,卻驚訝不已,自己在床上並沒有看見紗帳,這時卻能清楚的看見。
不過,那雪很快恢複了過來,這樣的不可思議的事,她已經見過不少,見怪不怪,也明白自己也可能在菟安排的房子裏,這裏的一切對於現代的自己的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對於菟卻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坐在床上,那雪撐起下巴開始思索著,該怎麽離開,看菟的樣子是不打算讓自己在回到人類世界,要不然他早就送我回去了,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要走,那裏有我關心的人,我要與他們同生共死。
突然,那雪意識到自己的暈前,渾身傷痕累累,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的皮膚,上次菟救了我並沒有替自己治療,但是這回自己起來了這麽長時間,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急忙察看起來,確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套古典與現代完美結合的衣裙,既為失端莊秀麗,又不失現代女子的幹練,同時襯托出穿它的人的高貴的氣質,而且還是那種讓人感到神秘的淡紫色,上麵的漂亮花紋比被子上的花紋還要精致數十倍,這些花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就算有什麽煩惱,也會讓人心靜下來,能夠理性的思考問題。
那雪是喜歡的不得了,可是她很快發現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的全身奢都包裹在其中,就連手上也戴著紫色
手套,想要拿掉,不管使多大的勁,手套是紋絲不動,仿佛長在手上。她轉而挽袖子,結果依舊是一絲不動,又試過腿腳,還是無法看見自己的一絲肌膚。
一時間,那雪有些不明白菟為什麽不願自己看到自己的肌膚,難道他隻是讓自己的傷口不在流血和疼了,不過就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依然還在,就算自己已經肌膚不成樣子,那也是自己的皮膚,自己也能接受,對於他擁有的科學技術是簡單不過,簡直是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麽他不願意治好自己?
想了一會,那雪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決定不在想了,起身後,愣了下,一拍腦袋:“我真笨啊,他不可能擋住我的臉,隻要摸一下臉上的皮膚就知道全身的頭部,毫不猶豫立刻伸手摸,那雪這時又遇到了之前的情況,不管怎麽摸都無法接觸到臉,似乎有一道光滑如水的牆擋在麵前,與摸衣服的感覺一樣。
最後,那雪無奈的放棄了徒勞的動作,也知道以菟的能力,想辦到這些是如同吃飯一樣簡單。
她望著富麗堂皇的房間,發起呆。
“哇哇……”在床上的傳來一陣陣的嬰兒的聲音的哭聲。
那雪一聽就知道是宇兒的聲音,高興的不得了,立即跑了過去。
隻見宇兒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在森林裏被自己的血染的紅色了,這時也換了身幹淨的嬰兒裝,顯得更加討人喜愛。
“媽媽……”立即停止了哭聲,宇兒一下子爬了起來,直接撲到那雪懷裏。
“乖乖,媽媽在,別怕,我們不會再遇到任何危險了。”那雪的激動的淚水滾滾,輕輕拍打著宇兒的背。
在懷裏的宇兒,一邊裝出哭的樣子,嘴角卻揚起一絲笑意,雙手極不老實的,在那雪身上開始揩油。
不過,那雪雖然不滿,可是想了想,也明白,他一定是想吃奶了,可惜自己沒有奶水可以讓他吃,也就任由他**。
許久,那雪將懷中的宇兒放到床上,不由得為找食物發悉,這房間裏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宇兒也餓了,自己餓的不行,這可如何是好?
剛放到床上的宇兒,眼珠一轉,立刻又撲到那雪懷中,似在撒嬌。
“吱”在床邊升起一張桌子,上麵放滿各式各樣色澤誘人,讓人垂涎三尺的食物,有精致好看的點心、散發著陣陣香氣的炒菜,還有香噴噴白米飯,當然也有嬰兒要用的奶瓶,裏麵充滿了溫度正合適的奶粉。
那雪吞咽了幾下唾沫,盡管已經餓的不行,可是對那些觸手可及的美味無比的食物視而不見,徑直拿起奶瓶。
“宇兒,乖,吃奶了。”在試過奶水的溫度正合適後,那雪笑著晃了晃手中的奶瓶。
“不,媽媽,我要吃奶,那奶一點不好吃。”宇兒搖了搖頭,推開那雪遞到麵前的奶瓶,一臉的不樂意:“媽媽,你以前不是不讓宇兒吃那?”
那雪一愣,也明白了過來,現在這個年代的奶粉質量是頻頻出問題,許多母親為了孩子的健康,隻能辭掉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中千辛萬苦找到的工作,在家專心帶孩子,而且現在也特別提倡母乳喂養,這樣對孩子的成長有好處。他們從孩子一降生就開始讓孩子吃自己的奶,不讓他吃一點奶粉。
但她不禁有些為難,不給宇兒喝奶粉,這樣下去他會餓死的,可是他現在拒絕,這可怎麽好?這菟也真是的,為什麽不肯給一些稀粥之類的東西,不過說實話,這也不怪他,他又不是女子,盡管擁有無數豐富的經曆,可是對於照顧小孩,永遠不會向我們女人一樣,這也是我們天生的本領。
對於奶粉的質量,那雪是一百個放心,菟絕對是不會給宇兒用劣質的奶粉,估計這成分與母乳一模一樣。
看著手中的奶瓶中的溫度不斷降低,那雪是心急如焚,想盡各種辦法哄,可是宇兒就是不肯吃一口。
那雪是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最後臉一板,厲聲說道:“宇兒,你在不吃,我可要打你屁股了。”這是那雪知道這一個方法,可是一直不想用,這個方法對小孩的成長非常不利,但是卻是父母常用的辦法,就如俗話說的“棒棍下麵出孝子”,現在她是束手無策,隻能用這個辦法。
“哇哇……”宇兒放聲大哭,雙手不斷的揉著眼睛:“壞媽媽,壞媽媽。”
那雪高高舉的手,不由的放了下來, 實在下不了手,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總的讓宇兒吃點東西。
這時,那雪的目光又聚焦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在菜裏麵找那些可以讓這麽小的孩子吃的東西,同時在心裏道:“這個菟,你就好人做到底吧,沒看到我已經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既然給我了一瓶奶,你就再給我一點稀粥之類的食物吧,為什麽不肯給。”
桌上的食物被她翻了遍,那雪沒有找到一樣可以給宇兒吃的東西。
“媽媽,我餓,我要吃。”在床上的宇兒,似乎餓的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撲到那雪懷裏,又開始胡亂的扯開那雪的上衣開始尋找起來。
那雪疼的臉部肌肉不停的顫動,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反而勉強擠出笑容,看著已經餓壞的宇兒,滿眼的心疼:“可憐的孩子,剛失去母親,現在又要為吃的發愁。”也就任由宇兒去。
在懷中的宇兒,臉上笑容如花,得意不得不行。
看著桌子上已經冰涼的奶和菜飯,那雪的肚子不斷的叫著,可是她沒有一點食欲。
良久之後,那雪看著懷中嘴角帶上一絲微笑的宇兒,輕歎一聲:“也隻能那麽辦了,要不然就得看著宇兒,活活餓死不可。”
“對,隻能那麽辦,雖然他長大了會恨我,或者絕的惡心,可是現在是保住他的命重要。”抬頭卻見飯菜什麽都熱氣騰騰,也明白不是菟換了,就是重新熱了一下。
夾起一筷子米飯就吃進嘴裏,嚼了起來。
宇兒臉色微變,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麽,眼珠一轉,幾下掙脫那雪的懷抱,與顧不得什麽,立刻拿起桌上的奶瓶。
“媽媽,我餓,這個我能喝嗎?”宇兒將手中的奶瓶放到嘴邊,眼睛直看著那雪,在等她的回答。
那雪點了點頭,心裏卻樂開了花,將嘴裏的米飯咽了下去。
突然,宇兒邊喝奶,邊重新在那雪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麵對喝一口,親自己臉一下的宇兒,那雪羞的臉通紅,上回隻是被落強吻過,沒有想到這回會被這麽小的嬰兒輕薄,也罷,何必跟他計較。
半個小時後,宇兒把一瓶子奶喝了個精光,就在那雪的懷裏開始睡覺。
那雪也開始吃著東西,但聲音放的極為小,生怕吵醒睡的正香的宇兒。
吃完後,桌子又自動消失了快的幾乎看不清,那雪休息了會,不由的用左手托著下巴思索著,不過,她平常是用右手,可是宇兒正壓在上麵。
現在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本來就已經擔誤了太多時間,現在的時間對我來說,分分秒秒都是生命,可是這個地方看似美麗無比,卻暗藏殺機,而且是菟似乎不願我在回去,要不然他肯定會願意見我的,沒有他的準許我根本無法從這裏離開。
慢慢的將宇兒放到床上,那雪輕手輕腳的在桌子消失的地方,仔仔細細的敲打了起來,她認為這個地方,肯定是有一個機關。
結果是,那雪還是一無所獲,那裏就是那一整塊玉石的一部分,連一絲一毫的極小的縫隙也沒有,不過,那雪明白,以菟的能力,這點小事對他是不能再簡單的事,而且他如果有心不讓自己離開,那麽自己根本是沒有一點點辦法,除非他同意。
突然在床上睡的宇兒坐了起來,看著還在想辦法的那雪,笑著說:“是不是,想離開這裏,去夢幻之境。”
那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意識到宇兒不可能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就在那雪的轉身,就看到目瞪口呆的一幕,原來在床上的宇兒,傾刻間,就像變魔術一樣,嬰兒大小的宇兒不見了,出現了一個絕世美男子,黑發白衣,衣發都卻無風自動,頭發不紮不束,微微飄浮,麵若桃花,一雙丹鳳眼中閃爍著無數種琉璃般的光芒,似有千萬種風情,又似能看透世間的一切是非,你在他麵前就沒有什麽秘密可隱藏著,雙唇紅潤的似乎抹過唇膏一樣,上麵跳動著散碎的光芒,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那雙纖細又白嫩的雙手,隨意的放在雙腿上,修長而挺拔的身形,是那種減一分嫌瘦,多一分嫌胖,漂亮的竟根本不似真人,這種容貌根本就是超越了人類所能描述的一切美麗。
他隨便的穿了件長袍,懶洋洋的半躺在床上,覺得就算天使、精靈,仙女,見了他也會自慚形穢,他的美麗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的美態,已經不能用世間任何的言辭來形容,否則那就是對他美麗的汙辱。
“好美啊!”那雪看的口水都流了一地,眼睛幾乎要掉下來,顯然是她犯花癡了。
“怎麽媽媽,這就不認識我了。”聲音清脆悅耳之極,猶如百靈鳥的鳴叫一般,又仿佛天簌之音。朝那雪微微一笑,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感覺,比那曆史上傳說中的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的褒姒,妲妃、妹嬉,還在讓人神魂顛倒,此刻他那種向任何一個看到他的人,要他的命,那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命給他。這時那雪是徹底被眼前的人迷住了,不能自拔。
“你不是宇兒,不是……”那雪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美的讓人女人為之忌妒男子發瘋的男子。
“我怎麽就不是了。我可是在你眼前變成這個樣子的。”美男子自稱是宇兒,慢慢起身,就連動作也是那麽的優雅從容,仿佛是天降的神明。一舉一動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他伸手作出請的動作,笑著道:“我們在坐下談吧,我知道你不信,可是這是事實。”
兩把椅子憑空出現在兩人麵前,那雪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樣,眼睛卻盯著美男子,慢慢坐下。
宇兒也拉過一把椅子做到那雪的對麵,眉頭微皺一下,看著那雪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太有殺傷力了,眨了下眼。
這時,兩人就到了一處花海,微風吹過在沒有盡頭的花海上掀起一層層五顏六色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仿佛那永不停歇的海浪在翻滾跳躍,微風也將花中的香氣吹向更遠的地方,讓人聞過之後,精神大振,精神百倍,忘記了一切煩惱,心中隻有一片喜悅之情。
在爭奇鬥豔,紛紛吐露紛芳,有的半羞狀,有的大方溫婉,有的則有些扭扭捏捏,有的半舒半開,有意不讓人看清自己的樣子……有一座八角亭子,坐落在其中,古樸的很,能輕易的看到裏麵的原石,線條流暢簡單,幾筆勾勒出一個活靈活現的人物或動物等,那些似乎都有了生命一般。
亭中有一張八仙桌,四周都放著一張圓凳,它們也是采極來的石料簡單的雕琢了幾下,不過比亭子做的能精細一些。那雪此刻就在上麵,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深深的吸了幾口後,那雪有些清醒,眼睛不在發直了。原來這裏的這片花海看似是普通的花,可以說與普通花沒有任何區別,可是它們的花香卻有獨特的香氣,能讓人快速的清醒,並且還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你是菟。”那雪看著眼前的宇兒,突然心中有所悟。
讓那雪不相信的是宇兒,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是,你說的是主人,他不是跟你說過,他現在正在沉睡了。”
“什麽你不是。”那雪有些暴怒,猛的站了起來:“菟,你就別在騙我了,哈哈,你在不是才怪了。這個小把戲你用來騙三歲小孩還可以,騙我那是不可能的。”
“我都說了不是。”宇兒有些意外,臉上又帶上淡淡的笑容,輕聲問道:“你為什麽說我是主人呢?”
那雪臉刷一下滿臉通紅,這時也冷靜了下來:“你身上的氣味很特別,是一種淡而清香的植物味,這種味道已經深深刻在我的腦海中,不可能在抹去。還有你所擁有的技術,這是我們不能掌握的,而且菟不喜歡人類,就不可能讓人類做他的奴仆。”她對自己的話是信心十足。
宇兒笑了幾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我還要補充幾點,一是我主人恨人類的程度已經超過了你的想象,他自己曾經動手毀滅了不下於一百多個人類文明。隻要他醒來的話一般就是那個人類文明走向末日的時候。二是確實我不是人類,身上的味道也是主人特意製作出來的,三是他不會要奴仆的,這是他的處事原則。”
“撲通!”那雪再也坐不穩了,盡管知道菟恨人類,而且也能猜出一二,可是心中一直存著僥幸,沒有人類死在菟手上,可是這話現在從別人口中說出,她不得不相信了,最讓為吃驚的是,有不少於一百個人類文明毀於菟的手。。
宇兒急忙跑過去把那雪扶了起來,那雪看著宇兒,還有些不相信,伸手又捏了捏了他的皮膚,結果發現皮膚有溫度還有很好的彈性和光澤,可以清晰的聽見有力的心跳聲,還有他的神態都說明他是一個人類,不過,那雪知道以菟的能力,要製作出一個智能機器人,也是件簡單的事。頓時,那雪知道眼前這人,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機器人,隻能他能以假亂真,把他放在人群裏沒有人會辨別出他不是人類,哪怕用現在最先進的儀器也辦不到。又想到自己被他吃豆腐的情形,臉更紅了,雖然已經知道他不是人類,但還是不能接受那些親昵的動作。
宇兒也知道那雪在想什麽,坐到旁邊說道:“放心吧,我可不敢真占你的便宜了,要不然主人非把我拆成零件不可,至於你看到那些,隻是讓你的大腦產生了一點幻覺而已,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
那雪這才放下心,臉色也開始漸漸恢複正常,喜道:“是不是菟,有什麽事給我說?”
宇兒堅決的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那雪倒是一愣,有些不明白了:“那就不對了,那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該不會你來?”
宇兒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是我把你帶到這裏的,不過是你叫我這樣麽做的。”
“我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雪有些疑惑:“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還怎麽叫你?”
對於那雪的不解,宇兒是洞若觀火,笑道:“你還記著你在房間裏說過什麽?”
“我在房間說過什麽,跟這有什麽關係?”那雪回憶著:“我是讓菟帶我走,可沒有讓你呀?”
“你難道忘了,主人已經沉睡了,現在的一切都是由我負責。 ”你對通訊器說的話,我當然能聽見了。
“通訊器?我哪裏有啊,你主人走時,並沒有留給我什麽通訊器,隻是告訴我,所有的通信設備不能再用了。——噢,對了,你的主人倒是把一片樹葉忘到我這了。”那雪攤了攤手,開始在身上取樹葉,剛碰到衣服,才想到自己的的衣服最就被換掉了。
宇兒手中憑空出現了一片樹葉,問道:“是不是這一片?”
“就是,怎麽在你手中,”那雪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