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 找車

喪屍緩緩在大街上四處遊走。兩邊的建築物上沒有任何喪屍的蹤影,那雪收回的目光,不由的對自己的推論有些懷疑,這都找了三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難道昨天那個喪屍能爬窗,隻是一個偶然現象。

一個嘴裏正叼著一條手指還微動的手臂的喪屍,陡然落到沉思的那雪麵前。“啊!——”的那雪大聲尖叫,身體本能的往後直退。

尖叫聲引起喪屍的注意,喪屍立刻跑到那雪麵前仔細打量著那雪,似乎想搞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同類,為什麽會發出屬於食物的聲音。那雪看著喪屍口中的手臂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到自己的衣服上,拚命的還想往後退,可是她已經緊緊貼著車頭上無路可退。

喪屍盯了一會,也覺察不出什麽,“刷”的一下,竄上了牆壁,很快消失在那雪的視線裏。

那雪這才從車上起身,拍著自己的胸口,長長的鬆了口氣:“在不走,我就要暈了。——看來我的結論沒有錯,而且喪屍的進化程度比我預計還要高。”那雪這才想起剛才自己胸口上還有落下來的血『液』,不由的將手放到眼前,手上滿都是鮮血,馬上將手放到背後的車身上來回的抹,直到手上全是黃土,放才肯罷手。

剛才的摩擦聲,又引來一個喪屍,好在有驚無險,喪屍呆了一會又從牆上爬走了。

那雪不由的苦笑連連:“唉,今天是走的什麽黴運,專門找一個也沒見,剛懷疑自己推論錯了,短短一會功夫,就冒出了兩個。罷了,罷了,不過也好,起碼我知道我的推論正確,這裏是不能在呆下去。”那雪剛準備走,不經意見看到胸口上大量的血滴:“看來我得先換身衣服,這身帶血的衣服穿在身上,我可受不了。”

那雪站在城市的最高處——電視塔內,透過望遠鏡,觀察著城市裏的一切。十分後,那雪自言自語道:“看來喪屍們確實不太喜歡朝樹木多的地方去,這我之前的觀察結論一致。”那雪頓時喜上眉梢:“去那裏我現在知道了,不過怎麽通過喪屍密布的街道是個問題。”那雪苦惱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三個喪屍,眼中滿是貪婪與凶狠緊緊盯著坐在地上撐著下巴,一臉木然的盯著前方發呆的那雪,並一步一步的向那雪靠近。

那雪突然感到身上一冷,這才發現前麵緊緊盯著自己的三個喪屍,心中詫異,她沒有弄出什麽大動作,怎麽可能招來喪屍,而且她本身也不會引來喪屍的注意,但是現在喪屍那看見食物的目光可是不會騙人的。想歸想,那雪本能的向後倒退,可是太遲了,喪屍已到她麵前,心髒幾乎都要跳出她的胸腔。喪屍在她身邊沒作絲亳停留,徑直撲向她的身後。

那雪拍著胸口,長長的鬆了口氣,她很不解喪屍明明看著她的目光就是看見食物的目光,可是卻撲向她的身後。

“叮叮咚咚……”

那雪好奇的看向身後,三個喪屍正在撕咬一條三米多長,人胳膊那麽粗的蟒蛇,蟒蛇則用它慣用的手段——纏繞,試圖將三個喪屍勒死。

那雪瞬間就暈了過去,她最怕的動物就是蛇,平常有人說個“蛇”子,她都忍不住要打個羅嗦,見到真蛇,人早就站不穩了。

那雪醒來後,隻見地麵上留有斑斑血跡,喪屍和蟒蛇都不見了。她想起之前那一幕心還有餘悸,要不是三個喪屍的到來,她可能就要葬生蛇腹之中。

那雪拍打拍打身上的土。“現在我得走了,在這裏擔誤的時間太久了。我的以前得出的結論沒錯,喪屍確實不喜歡靠近樹多、草多的地方。我現在必須找到一輛『性』能好的車,最好是車子夠結實。”

那雪思考著走下樓,前麵的大樓就在眼前,那雪還繼續朝前走,根本沒注意到前麵。

“咣!”的一聲,那雪『揉』著額頭:“哎喲!好痛啊!”那雪『揉』了一會,準備走時,無意見瞥見牆上的橫幅,上麵寫著“有困難,找民警”。那雪眼前一亮:“我怎麽這麽笨,警察配備的警車,無論『性』能和質量絕對符合我的要求,我用的著費神四處去找。”高興的立刻跑向警察局,“哐!”的一聲,那雪不偏不倚的又撞到一棵行道樹上,她『揉』著已經腫起來的額頭:“哎喲!我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人常說‘喝口涼水都塞牙縫’。看來現在用來形容我最合適不過了——先是找不到一個我要找的喪屍;接著我要找的喪屍,一下子接連冒出兩個,還都把我嚇慘了;隨後又被喪屍和那個嚇了個半死;剛才又接連撞牆和樹。”那雪晃了晃,讓有些發暈的頭清醒一下,就騎上倒在馬路上的已無主的自行車去警察局。

在警察局裏找了一圈,那雪歎了口氣:“這都是第三家,看來倒黴的惡運,還未離我而去。不是車玻璃壞了,就是沒鑰匙,還有的幹脆打不開車門。算了勞叨也沒用,還是去下一家看看吧。”

大地正在慢慢吞沒著太陽。那雪自語道:“在這家擔誤的時間太長了,看來今天去下一家的話,回去的話,天肯定全黑了,那時上樓,說不定就會把喪屍引上樓。如果現在回去,那就意味著我明天又得花一天時間尋找,小夜和小虎也要多承擔一天的不安全。那我到底該去,還是該回呢?”

“既然我難於決定,那就拋硬幣決定,正麵朝上我回,背麵朝下我去下一家。”那雪將從口袋裏掏出的一個硬幣,拋向空中,硬幣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那雪屏氣凝神的雙眼緊緊盯著落向地麵的硬幣,心中期待著硬幣能給她什麽結果。突然那雪猛的一拍頭:“我怎麽忘了,今早我走時,專門叮囑過小虎,自己有可能不回去。”那雪騎上車子就朝下一家警察局去,沒有理會掉在地上打轉的硬幣。

太陽完全沒入大地,隻餘點點餘輝,黑暗也加快籠罩大地的腳步。一下子不知從那裏冒出許多喪屍,把路堵的嚴嚴實實,那雪根本無法騎過去,她不由的咒罵道:“該死的太陽,你就不能遲些落山,最起碼讓我到達地方,你在落下去,我可不喜歡在喪屍堆裏鑽來鑽去。”罵歸罵,那雪不斷小心的撿喪屍空隙在穿行。走了一分鍾,那雪心中有些奇怪:我在其他地方也沒見過這麽多喪屍,怎麽一到工業最集中的北區,喪屍數量就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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