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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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刷的一下跳出了地平線,萬丈光芒遍灑寂靜無聲的大地。
天空中傳來若有若無的直升機聲。
“囀……囀……”的聲音從小變大,這時,天空隱約能看見一個黑點,很快那個黑點不斷變大。
“我在這裏!”那雪使勁的揮舞著手臂。
不一會,直升機穩穩的降落在樓頂。
“你是那雪那小姐嗎?”直升機上的人探出頭問道。
那雪見是一個二十二、三歲濃眉大眼的青年男子,微微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就是。”
“請那小姐上飛機。”那人微笑的說道,並馬上打開了艙門。
“等一下,我還有些東西放上去。”說完那雪就動手把那些醫用保溫箱,一個個朝直升機上搬。
那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便從直升機上下來幫那雪一起搬。
剛才躲到一旁的落凡,看著不斷已經累的氣喘籲籲的那雪,心中不忍馬上從躲的地方走了出來,幫那雪一起搬。
“喂!”那人對忽然出現的落凡,又有些奇怪,便問道:“你是那小姐的朋友嗎?”
一聽到那人說話,那雪暗叫,糟糕,我怎麽忘了落,落一回答非嚇到他不可。正要開口解釋時。
“吱吱”落凡抬頭微笑道。
“啊!”的一聲尖叫,打破了天空和城市的寧靜。
頓時,那人緊盯著落凡,麵色無比蒼白,手裏的醫用保溫箱也拿不穩,落向地麵,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後急退。
在醫用保溫箱落到地前,落凡穩穩的接住了,憤怒異常的一步一步逼向那人,
“不要過來!”那人一愣的瞬間,落凡就到了他的麵前。
“落,住手!”那雪嬌叱一聲,跑過去,扶起已經跌倒在地的那人。
“他聽你的話?”那人看著落凡問道。
那雪先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他不聽我的,但有時候會順我的意思。”
“哦!”那人見落凡麵帶不悅,無奈的重新拿了一個醫用保溫箱走向直升機,但他走的步伐明顯在顫抖。
忽然,一大群喪屍湧了上樓,張牙舞爪,目光滿是貪婪和興奮,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
“啊!”那人剛把醫用保溫箱放上直升機,一轉身就看見衝他而來的喪屍。立刻就竄上直升機,緊緊關上門。
“落,快讓他們離開!”那雪立刻大喊道,回頭對那人說道:“沒事,有他在這裏,那些喪屍不敢傷害你的。”
“吱吱”落凡不滿的叫道。
頓時,那些喪屍如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的往樓下走,個別的嘴裏似乎還在報怨著。
“吱吱”看著那些喪屍走之後,落凡繼續搬。
“太好了,他們走了。”很久之後,那人拍著胸口,顯得心有餘悸,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才慢慢下了直升機。
此時,那雪心中卻奇怪異常,這家夥怎麽這麽膽小,但轉念一想,不管是誰麵對明知道可以輕而易舉取自己性命的喪屍,怎麽能不害怕呢,更何況人們最常用的防身武器——槍支,對喪屍不起一點作用。要對付喪屍隻能動用非常規的武器。
“那小姐,東西都搬上去了。——那我們走吧。”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的那人說道。
“哦!”那雪應了一聲,當走到艙門時,看著整整齊齊擺放的醫用保溫箱和淩亂的食物,不由的皺起眉頭,這樣放,一會飛起來時,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它們顛壞。
“那小姐,怎麽不上呢?”見那雪呆在原地不動,那人問道。
此時,早已淚流不止的落凡,立刻跑到那雪身邊。
“要把它們綁一下,這些東西對我很重要。”說完那雪,看了眼落凡,又看眼四周,沒有看到平安的影子。
“落,平安又不知道跑到那兒去了,你能幫我把平安找回來。”說完她就走上直升機。
“吱吱”落凡點了點頭,立刻去找平安。
直升機上,那雪看著那些東西卻有些為難,本來這就是一架專門載人的,根本沒有放東西的地方,沒有繩子類東西能固定它們。
“啊,對我去找些繩子,不就可以了。”一想到這,那雪就跑下直升機。
“喂,你去哪?難道你不想走了?”聲音略帶一絲顫抖,那人伸出頭問道。
“我去找截繩子,把它們固定住。”剛跑到樓梯口的那雪,說道:“我馬上回來。”
“你別走,我害怕。”那人趕忙道:“你能不能讓,那個落去找繩子,你別去?”聲音顫抖的幾乎有些聽不清。
“好吧。”她正好遇到剛找到平安的落凡。
未等那雪開口,落凡高興的把平安放到那雪懷中,立刻轉身就去找繩子。
“你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告訴你了有落在這裏,沒有喪屍會傷害你的。”一走到直升機旁,那雪就極不滿的說道。
“你們沒有一個在這裏,這怕還有喪上來。”那人立刻解釋道。
“哦!”頓時,那雪到不好意思了,我怎麽忘了,我們倆人都不在樓上,一不小心從那裏又跑出來個喪屍,他不是還得嚇死。馬上向那人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還怪你。”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那人頓了頓,看向後麵的放的醫用保溫箱,好奇的問道:“那小姐,你拿那麽麽東西幹什麽?”
“那是我準備……”忽然見落凡拿著繩子上來了,急忙打住:“那是給小夜和小虎準備的禮物。”見那人還想再問,立即向那人擠了擠眼,示意他不要在問了。
那人也明白了那雪的意思,從駕駛座上走到後麵,說道:“我來綁。”那雪落凡手裏接過繩子,遞給那人,叮囑道:“這些是對我很重要,一定要綁緊。”
“知道了!”那人也明白這些東西對那雪絕對無比重要,要不然那雪不會那麽緊張。
“綁好了!”那人拍了拍手,回到他的位置。
那雪立刻走上去,回頭朝落凡搖了搖手:“落,我走了。下次再見。”
仔細檢查著,又用手試了試綁的緊固程度,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我們走吧。”拉上艙門後,那雪說道。
“好,那我們出發了。”那人開始起飛前的準備工作。
“轟!”直升機發出巨大的的轟鳴聲。
這時,那雪發現落還緊緊趴在機身上,大把大把的眼淚往下直掉,似乎不願自己離開。立刻大喊道:“落,快走,快走!一會飛起來時格外危險,你會沒命的。”
“吱吱”落凡哭的更厲害,雖然不舍,但在那雪連番的催促下,還是迅速離開了,一直跑到樓梯口。就那樣流著淚看著正在飛向天空的的直升機。
忽然,那雪感覺到自己臉上熱熱的,一摸之下,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竟然能下了眼淚,難道我也舍不得離開落,他也是一個不錯的人。
那雪啊,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麽能想他,想都不能想。這時,那雪也想了想,可能是我覺得那麽欺騙落不對,才會那樣。
趴在直升機的窗口看向下麵,落凡在樓頂上拚命的揮手,漸漸的落凡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完全看不見,那雪才重新坐好。
在飛行了十分鍾後,那人問起來:“對了,那小姐,我剛才不讓我在問下去為什麽?”
“嘿嘿!”那雪有意不說:“你猜猜?”
“你用的是醫院裏專用的藥箱,裏麵該不會是藥品,或是各種醫療器械……呀,你還是別讓我猜了,直接告訴我吧?”那人一笑道。
“平安,我們馬上就到最為安全的地方,你能看到很多同伴。”感覺到平安的害怕,那雪連忙安慰道。
等平安平靜了下來,那雪輕笑道:“那裏麵放的是喪屍的血液,有個它們相信,科學家就可以研究出疫苗,讓喪屍重新恢複成人。”
“嗯!”那人情不自禁的笑道:“太好了,我來的時候聽說,那些科學家正為難以取到喪屍的樣本為難。你能送來這個真是及時雨啊!”
他的話,讓那雪才想起自己光顧離開了,都沒注意到李景沒來,不由問道:“不是李景來接我,怎麽是你?對了說了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不來,這個得問你。”那人笑道。
“問我?”一時間那雪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好好想。”那人提醒道。
思索片刻,那雪恍然大悟:“他該不會怕我向他興師問罪,所以才不來了,等到了希望森林,我照樣饒不也他。”
“嗬嗬!”那人搖頭道:“你的原因是一個方麵,還有一個重要方麵是那裏找不到派到外麵的人基本上全部光榮犧牲,實在找不出人,李大哥主動請纓前去。我叫張莫。”
聽完那人的話,那雪一時間感慨萬千,他是好樣的,不計個人的利益得失,自己與他比起來真是太自私了,什麽都想自己,而且我可以自由行走於喪屍之中,更應該多盡一份力。
這時,那雪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咕”聲,不由笑道:“今天都把你忘了,現在就把你填飽。”伸手拿過一包食物打開就吃。
“汪汪!”蜷縮在那雪腿上的平安,抬起頭不滿的叫道。
“喲,對不起,我都把你忘了。”那雪放下都到嘴的餅幹,放到平安口邊:“快吃!”
“吃飽了。”那雪收好未吃完的餅幹,活動了一下身體,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到?”
“我是昨天下上夜裏出發的。”張莫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說要多久才能到?”
“哦!我知道了。是我心太急了。”那雪看向窗外。
W市早已被遠遠的拋在後麵,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白色輪廓,仿佛一朵白雲。下麵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森林,無論看向那個方向都是滿眼的蔥綠,猶如有人鋪了一條碩大無比的綠色幕一直延伸到天際,一縷縷晨霧繚繞在森林的上空,顯得既清爽又給森林憑添一絲神秘。
一陣微風吹過,掀起陣陣波瀾,一波接一波,永無休止,仿佛波浪永不停息的大海。
這時,鳥兒成群結隊的在藍天中翱翔,時而你追我趕,時而齊聲鳴叫,時而列隊飛行互相嬉戲,時而攀比舞姿。
森林中更是不斷傳出陣陣獸吼,似在向別有動物宣告自己的強大,驚的鳥兒四處亂飛。
十分鍾後,那雪揉著有些僵硬了脖子:“好美,這些景色平常在電視上看也感到很美,現在親眼看到覺得比在電視上看更美。”
“這就覺得美。那麽你到了我們住的地方,不是沒有什麽詞來形容那裏的美。”張莫輕笑一聲。
頓時,那雪對不禁想起和他們聯係時看到的秋千和大樹、草地,立刻問道:“你能給我說說?”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莫笑而不說。
“不說算了。”那雪嘟著嘴,繼續看向窗外。
天色越來越亮,漸漸的驅散了本來就很薄的晨霧,森林就像一位害羞的姑娘將自己臉上薄如蟬翼的麵紗慢慢摘掉,露出那沉魚落雁的絕世容顏。
下麵還是碧綠的森林,你找不出任何其它顏色,仿佛是森林的海洋,森林的世界。
“下麵就到了蛇環帶,它們將我們的駐地整個環繞了一個大圈。你現在看下去,說不定還能看見鳥兒捕食蛇的情景。”張莫興高采烈的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那雪馬上就暈過去:“那可是我們平常難見到的,你……”
“咚!”
那雪的頭一下重重的撞在窗戶上。
這時張莫才注意到不對,緊張地問道:“那小姐,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好一會,那雪緩了過來,搖了搖手:“我沒事,拜你別提那個字和它相近的音,否則我會條件反射的成這樣。這是還算走運,沒有暈倒。”
張莫撓著後腦勺,不解的問道:“我說了那麽多字,我那知道你忌諱那個字?”
一時間,那雪才意識到必須想辦法告訴他,自己竟然怕聽到那個字,可是自己不能說出那個字,想了片刻,說道:“你剛才提到的那個環帶的前一個字。”
“哦!”張莫明白了過來,說道:“我知道了,下回我決對不提那個蛇字和它讀音相近的音。”
“哐!”那雪一下子滑落到地上,好在平安在不停的在旁邊用咬她的衣服,她才沒有昏過去。
“剛不是給你說你,不能說,你怎麽還說。”那雪重新坐好,極不滿道。
張莫尷尬的笑了笑,馬上道歉:“我下回一定注意。”看著一臉誠心的張莫,
那雪擺擺手:“你下回注意就成了。”
隨後兩人都不再說什麽,張莫專心開他的直升機,雖然這時的飛機完全可以實現無人駕駛,可是由於無人駕駛極為耗費能量,所以在喪屍橫行的今天,不得不讓人來駕駛,以減少能量損耗。否則跟就不能支撐回去。
而那雪不敢看向窗外,隻好逗弄起平安。
太陽從東方移到了西方的天空,它的光芒也像一個拋物線,回到起點狀態。
“嘰嘰!”鳥兒在空中似乎是飛累也,紛紛從空中落向森林,但還有不少鳥兒好像精力特別旺盛,還在空中互相追逐玩鬧。
聽到這外麵的鳥叫,那雪不由的望向窗外。隻見夕陽綻出放億萬道金光閃閃的光芒,刻意的灑在像平原的森林的上麵,如同給十分養眼的綠色上鋪上一層薄薄的金粉,使原本就令人心曠神怡的景色,更增添了一份別樣的美麗。
風兒輕輕的掠過森林,立刻掀起一層層波浪,好似麥浪一般。一波追著一波,在快速跑向遠方。
森林依然沒有盡頭,似乎整個星球都是綠色的森林。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半沉入森林裏。光芒也暗淡了不少。忽然間,在太陽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凹麵。漸漸的在變大,是一片巨大的綠色的平原,準確的說是在森林是中的一塊空地,宛若綠色海洋裏的一個島嶼,又如夜空中的群星環繞的皓月。
許多有小的河流從森林中悄悄地流出來,在空地邊緣匯合成一條如同玉帶般的河流,彎彎曲曲的從空地中央的地上穿過,到森林邊分散成十幾道悄悄地溜進森林,不見蹤影。
最讓人意外的是,在河流兩邊不遠處各聳立一座建築,一黑一白交相互交映,與非常接近圓形的空地,恰好形成一個陰陽圖。
“是不是,哪裏!”那雪高興的問道。
“是的,在有三個小時就到了。”張莫也高興的不得了。
“還有三個小時,這也太久了。”那雪撅了撅嘴:“不是現在都能看到了。”
“那一處不是我們要去的。”張莫連忙解釋道:“在過了它後,我們就快到了。”
當飛過那片空地上空時,下麵的男女老少紛紛走出來高興的向空中大喊道:“歡迎你們的加入!”聲音震耳欲聾,驚的原本剛剛歇息的鳥兒驚慌失措的從飛入天空。
“你們好!”那雪立刻回應道。
這時,太陽完全沒入了森林裏,連餘輝也刷的一下收了回去。
星星調皮的你追我趕的跑了出來,東一群,南一堆,西一塊,北一片。月亮也在空中滿是群星時,終於肯露出它的尊容,像一位姑娘一樣將清輝森林上空。
“哈!”那雪打了個哈欠,忽然感覺很困,便對張莫說道:“我先睡一會,麻煩你一會到了,叫我一下?”
“哦,我知道了。”張莫考慮也不考慮就答應了。
看了眼,前麵還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綠色,不過在晚上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怕。
那雪摟著平安就開始睡了,不一會,就做起了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