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森林中的偶遇

崔海見狀,急忙轉移話題:“李景,你不是殺手,槍法肯定準的要命,剛才為什麽不開槍呢?你知不知道野豬撞向車時,我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了胸膛。”說話的氣間還有那種心有餘悸。瞬間其他六人均是一臉的恐懼,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口,齊樂也沒有再追問那雪的興趣了,都向李景投去詢問的目光。李景爽朗的笑了聲:“一個野豬就把你們嚇成這樣,那老虎、豹子等凶猛食肉動物,還不得把你們嚇死了……”李景故意把話說的很恐怖。

“咚”的三聲,丁燕和莫情一下跌坐到座位上,立即把身子緊緊蜷縮在座位上,瑟瑟發抖:“快別說了,剛才之前,就有一隻老虎撲到車上,已經把人嚇了個魂飛魄敬散,你在提的話,我們就得『尿』褲子了。”那雪見過太多比老虎等恐怖的喪屍,隻是嚇的跌坐到座位上,神『色』馬上恢複正常,其他三個成年男子身體微顫一下,最讓人驚訝的是小虎,緊緊抱著小夜,一動不動,連神『色』也未有一絲的害怕,仿佛隻是在聽平常的談話。

李景衝小虎豎了個大拇指:“小虎,你做殺手最過了,不做的話,那真是可惜了你的才能了。”那雪立刻如同一頭護崽的母獅,大吼道:“李景,你作殺手,雙手沾滿了鮮血也就罷了,可別把小虎也帶壞了,以後離小虎遠點,聽見沒有!”說到最後四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其他人則是一臉愕然,仿佛才剛認識那雪一樣,特別是齊樂眼睛睜的大大的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這也不怪他們,平常他們見到的那雪脾氣好的異常,即使發怒也是在齊樂惹了她,因此小虎生氣時。她轉頭向有些怦然心動的小虎道:“別跟李景學習那些殺人的手段。”小虎點了點頭:“不會的。”

“那雪,你說的不讓小虎的跟我學殺人手段,那以後,我就不交他怎樣使槍,本來我還想交他防身術。”李景流『露』出一副可惜的神態。齊樂興災樂禍:“瞌睡蟲,這下慘了,你不在時,我們遭到喪屍攻擊,都自顧不暇,小夜和小虎怎麽辦。”那雪顧不得理齊樂,她明白剛才自己說錯話,那些殺人的手段用的對了,也可以救人。她抹下臉來,連連道歉:“李景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定要交小虎的防身術,求求你了。”“不交!”李景堅決的拒絕道。

不論,那雪怎麽懇求,李景就是不鬆口,最後,崔海忍不住開了:“李景,你就別在裝下去了,剛才,那雪第一次開口求你時,你的眼神就告訴我你同意了。”李景幹笑了一聲:“我當然會交每個人防身術的,要不然,怎麽在這個喪屍的世界裏生存下去。剛才我是想試試那雪有多關心小虎。——小虎你剛才想學的真正目的是保護你姐姐的和弟弟對嗎?”小虎點點頭,一副你知道還找我問什麽的態度。

那雪一下抱住小虎失聲痛哭。她平常就很少照顧小虎、小夜,自覺虧歉他們太多,也不奢望什麽,令她沒想到的是小虎卻時時為她著想。其他人想安慰,又不知如何開口。

小虎輕輕為那雪擦幹眼淚,將小夜放到那雪手中:“『尿』了。”就回身為小夜取紙『尿』褲。

小夜高興的咬著那雪的胸部衣服,作出一副吮吸的樣子,可能小夜這次下口太重了,那雪的臉部**了幾下,似乎有些痛苦,小心的將小夜的頭挪到遠一點,小夜似乎吃的正高興,很不樂意離開,“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莫情、丁燕兩位女士可不高興了,嘴一撇:“那雪,小夜還小正是吃『奶』的時候,你給他吃一下,現在又不是以前那種工作競爭激烈的時代,為了不失去工作,你不給他吃,我們很理解。就給他吃一口,再說母『乳』是他正在生長的身體的最需要的食物,而且現在的『奶』粉的不安全度太高了,今天是大頭娃娃,明天是使用添加劑,後天是用病牛的『奶』製成,實在令人不放心。你就給他吃吧。”那雪苦笑的不知說什麽好,決定向兩人說明事實,省的已後頻出這樣的麻

煩,別人好心,她又做不到,正欲開口,小虎取回紙『尿』褲,開始為小夜換,那雪隻好先顧小夜。齊明替那雪解圍道:“那雪,平常要去救人,給小夜吃『奶』的話,以後小夜肯定還要吃,她不在時,小夜要吃,肯定會像現在一樣呱呱大哭,那時就大事不好了。”小虎剛好也小夜換好紙『尿』褲。那雪重新抱好小夜,感激的看了眼齊明。丁燕、莫情也明白其中的厲害,尷尬道:“我們錯怪你了。”丁燕拿出化妝鏡,左照照,右照照,不斷在補妝,莫情和齊明高興的聊天,不過兩人不時用眼瞄瞄那雪,似乎擔心那雪會生她們的氣,那雪給她們了一個不怪她們的微笑,兩人才不再偷瞄那雪了。

這時,齊樂反應了過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瞌睡蟲?”那雪一下緊張起來,她實在不知應作什麽選擇。

崔海一拍腦門,大叫道:“李景,虧你還是個殺手,剛才你還未回答我的話。”李景朝崔海翻了個白眼,不過卻對著齊樂的方向說:“崔海,你現在卻想起來,不覺的太晚了。”

齊樂剛想開口,『逼』那雪作出選擇,李景搶先道:“你慢慢想,其實答案我早就告訴你了,可惜你沒留意而已。——齊樂,我有些困了,你來開車。”齊樂不樂意道:“你剛換下我,憑什麽又是我,你看看車子會開車的又不是我一個。”其他人立刻裝作一副睡覺或沒聽見的樣子。李景臉一橫,一種殺手的冷酷無情表『露』無疑:“老子,讓你開,你就得開,是不是讓我蹦了你!”齊樂當即嚇著了:“我開還不成。”其他人剛才被李景的話,嚇了一竅,齊樂極不情願的坐到駕駛位置,李景冷哼一聲,在齊樂耳邊以極低聲,鄭重警告道:“你別以為那雪,平常對你百般忍讓,就可以得寸盡尺了,你的行為可看在別人眼裏。說實話,如果沒有其他人在,我現在就恨不得一槍斃了你。就你剛才的問題,車內沒有一個人能作出選擇。以後,眼睛放亮,別讓我看見或聽見,你欺負那雪的事,否則我會直接當著眾人麵殺了你……”那雪注意到兩人的不正常,故意大聲問道:“你們換個位置,也不用這麽長時間吧。”李景拚命擠出笑容:“我叮囑了一下,齊樂不能向我剛才一樣,邊開車邊和你們談話,齊樂你說是不是?”齊樂如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那雪清楚李景沒說實話,不過她很肯定跟自己有很大關係,也沒說什麽了,抱著小夜進入夢鄉。

“快看前麵有房子,今晚我們有床睡了,不必在這狹小的車裏睡了!”齊樂興奮難耐的大聲喊道。那雪睜看雙眼,夕陽在天空中『射』出萬道霞光,仿佛一位漂亮的少女身上的孔雀裙,蔥蔥鬱鬱的樹木,宛若一條綠『色』的中帶有一絲銀『色』絲線的地毯一直鋪到天際的雲彩之中,給人以走向夢幻天堂的美妙暇想。一棟木屋的一角,在綠『色』的樹木中格外的顯眼,猶如天上耀眼的啟明星。

車內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無盡的快樂,拚命的把臉貼在車窗上,想看清房子。齊樂更把車速提高到最大。不到十分鍾,車子就在房子前麵停下了。

房子走出了三個人,站在最前麵是一個彪形大漢,仿佛一座鐵塔駐立在那裏,在他身後,左邊是一個書卷氣極濃的二十五、六的年輕人,給人以一種仿佛古代書生的感覺,可惜就是少一種古代的服飾,右邊則是喜歡跟『潮』流走的時尚少年,一身最流行的現在與傳統完美融合的服飾。三人高興的揮手,大喊道:“歡迎你們來,我們‘林中小屋’。”但三人眼中還隱藏著深深的戒備。

齊樂迫不及待的衝下車,緊接著是兩位女士,而後是幾位男士,那雪抱著小夜正欲下車,突然那雪心中有一種說不清的不祥預感,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沒有任何理由和證據能說出個所以然,她馬上大喊道:“這裏不能久留。”她立刻重新坐回車裏。

齊樂當即非常不高興:“瞌睡蟲,你是不是誠心不讓我們睡個好覺,這好不容易的……”齊樂的話還未完,李景冷哼一聲,小虎憤怒的揮舞著緊握的拳:“閉嘴!”齊樂當即捂住口,躲到齊明身後。

“那雪,你為什麽這麽說?”丁燕首先詢問道。其他人也是一副想知道為什麽的神情,就連小虎也是,那三個從房子裏的三個人,更是鬧不清情況。

“我也不知道,剛才突然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那雪攤了攤雙手。莫情走過去,拍著那雪的右肩,笑著道:“沒事的,那雪我們在這裏隻住一個晚上,不必擔心,再說,自從進入森林深入已來,連個喪屍的影子也沒見,相信這裏是安全的。”那雪神『色』稍緩一下,但緊張與害怕的依然很重,齊明勸道:“那雪你不是說過,喪屍不太喜歡到綠『色』植物多的地方活動,我們一路上也沒有發現喪屍,在這裏住一晚,肯定會沒事的,就算有喪屍,趕過來,也得兩天,那時我們早走了。”那雪想了想,也對,加上她自己的感覺也不太相信,神情也平緩了下來。“那雪,人的直覺往往帶有很強的欺騙『性』,大多不可靠。”李景的話,猶如一劑強心劑,那雪的心徹底放到肚子裏了。

這時,那雪才感覺到,每吸一口空氣,就仿佛自己的身上每一個細胞像吃了人參果一樣,活力實足,全身猶如徹底放鬆一般泡在溫泉裏,此刻就算有人給她一座金山銀山,她也不願意。很久,那雪才從這種陶醉中醒了過來,驚訝的發現每個人都看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我臉上長花了,怎麽你們都看著我?”齊樂忍不住,捧腹大笑,緊接著是丁燕,然後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雪被他們的舉動搞的更糊塗了,從身上『摸』出鏡子,照著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臉上也沒有多出什麽呀。”

原本大笑的人們,更是笑的前仰後俯,眼淚都笑了出來,直到最後連一絲笑的力氣也沒有了,紛紛坐在地上。

那雪抱著小夜下了車,走到小虎麵前,問道:“我臉上又沒長花,幹嗎你們笑個不停?”已經躺在地上的崔海搶著回答道:“你臉上是沒長花,可以那會的那個自我陶醉勁……”?那雪的臉刷的一下紅的如同一輪紅日,單手捂住臉,馬上打斷崔海的話:“別說了,真是羞死人了。”

李景從地上一躍而起,禮貌的向剛才從房子裏的三人,說明想借宿一晚,三人想也沒想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那雪此時也知道了,那大漢叫龍壯舉,書生樣的年輕人叫書環海,到於那少年則是石尚,當時初聽見時,她還以為是時尚的時,其他人也這麽認為,幾乎都捂著嘴笑,後經解釋眾人才明白自己理解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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