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和武器之間應該是可以交流的吧,我開始實施這個奇妙的想法。

“洌,你能不能跟布都禦魂溝通。”

【可以。】

漂亮,心情有點小激動。

“從之前的表現看,布都禦魂對靈魂有一定的控製能力,幫我問問它具體能做什麽。”

【遵命。】

等了差不多一分鍾吧,那個進來查看的衛兵偷偷喝完一罐啤酒之後就出去了。

這種時候還用積分換有的沒的,心大。

【吾主容秉,布都禦魂的具體能力是控製靈魂,可吞噬喂養壯大惡鬼,可淨化不純的靈魂,寄宿惡鬼之後可查看所有記憶,並控製其行為,亦可潛伏至需要時再爆發。但隻能對一些比吾主實力弱的人使用此技能。還有一項技能,既可讓惡鬼對吾主進行附體,附體期間會根據惡鬼數量大幅度提升全麵能力,缺點是容易喪失理智,並且靈魂可能被蠶食。不過由於吾的特殊性,並不會出現負麵作用,以吾主目前的軀體,可承受五十一隻惡鬼同時附體。以上便是布都禦魂對吾所言。】

哦豁~這效果聽下來很不錯啊,原來布都布都禦魂挺強啊。

“洌,你的具體能力呢。”

【這需要吾主找個安全之地慢慢說,吾最主要的能力是駕馭任意形態的水、極限穿透力、極限範圍攻擊。】

“行,有空再跟你聊,對了你有辦法直接讓我跟布都禦魂交流嗎,這樣不方便。”

【可以,吾主稍等。】

不到五秒我就聽見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主人安好。】

“啊,這就方便了很多,禦魂幫我把這些人都控製起來,好好保護這些卵和人。”

【得令!主人我有一件事想說。】

“說唄。”

【其實我的名字叫做‘酆都鬼令’,懇求主人正名。】

“你還真不是布都禦魂啊,你這個名字聽起來是老家那邊才會起的名字,那你怎麽變成了人家的祖傳寶物了。”

酆都鬼令先依照我的命令將惡鬼派遣出去,而後回答了我的問題。

【說來話長,其實我並非武士刀,隻是後來被人換了刀譚,所以看起來神似武士刀,實則不然,我乃武士刀的祖宗,唐刀:酆都鬼令,是也。我是因為戰亂才流落到他們家族,但他們不但沒有認出我,還將我當成他們的神刀祭拜,我十分生氣,所以靠近我的人都死了。】

“啊~啊~原來如此。”

這樣一來就完美的解釋了為什麽他們家族沒有人能駕馭它了。

仔細想想這些惡鬼的形象確實是老家的故事書裏的造型啊。

委屈刀了,哈哈哈。

“誒,對了,你既然能跟我交流,為什麽之前不行。”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自身強化了不少,像是被淬煉了一樣。】

“洌。”

【回稟吾主,我使了些許力氣淬煉了這位小姑娘。】

“哦~原來鬼令還是小姑娘呢。”

【謝謝洌老爺爺。】酆都鬼令甜甜的說。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一個幾歲的小女娃給一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白毛老爺爺鞠躬道謝,哈哈哈太有畫麵感了。

“對了對了,小令,怎麽查看被惡鬼控製的記憶啊。”

【主人且看我身上的銀色勾邊的鬼紋,觸摸鬼紋即可查看控製。】

現在這個地方歸我控製,倒是這裏有監控,所以我保持隱身狀態走到火把下把看刀,刀上鬼紋卻有兩種顏色,金色與銀色,金色的在位惡鬼,銀色則是占領了他人軀體的。

至於脫離刀身,那是完全自由行動下才會被酆都鬼令暫時解放。

今晚的收獲還不錯,我隨便點了一個鬼紋,瞬間我就切換了視角。

這是剛剛那個被我尾隨的守衛,按照酆都鬼令說的,閉上眼睛。

最先看到卻不是他的記憶,而是身著紅色的唐製漢服—儒裙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約十五六歲左右。

看來不同世界的武器也有不同的形象,洌一直是弓的形態,而酆都鬼令則可以虛擬人形。

“如何查看記憶。”

【主人默想關聯的畫麵或者對應的詞匯即可。】

畫麵或者詞匯啊,那就猩猩。

這個詞果然有效,黑暗的畫麵轉為他的記憶,眼前就是外麵的庭院,這個應該是站崗的狀態。

門被推開,猩猩負手走來,這個守衛的看了會地麵,應該是低頭迎接什麽亂七八糟的吧。

十幾分鍾後猩猩從裏麵出來,跟守衛說道。

‘凱文,最近的工作很不錯,辛苦了。’

‘不敢不敢,這些都是下屬應該盡心盡力完成的任務。’其實他心裏卻在謾罵老戚是個殺人狂,一不小心自己就得喪命。

果然我的直覺是對的,這個猩猩不簡單。

不過能統一這裏的人,手段肯定不會溫柔。

‘好好好,你有這份覺悟很好。記住以後進去巡邏的時間改為十五分鍾一次,務必不能讓這些孵化出來的蟲子啃食其他蟲卵,一個蟲卵一條命,明白了吧。還有外麵這些已經變成人形的,讓林泉過來馴養,告訴他一隻都不能浪費。’

‘屬下明白!’

這個叫凱文的在心裏已經把他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等猩猩走了之後凱文把人喊過來宣布以後十分鍾進去一個人,不然就一命換一卵。

一群人低聲咒罵猩猩變態後就開始了十分鍾查看一次蟲卵。

過了半小時後那個叫林泉的過來了,看見這個長相文雅的蛇人老鄉,凱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等林泉進入小屋之後就不斷的傳來痛苦的哀嚎,雖然這裏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這悲痛的嚎叫還是讓凱文忍不住罵了一句心理變態。

看到這裏我把手鬆開,回到了現實。

距離上一個人出去已經過了十分鍾,另外一個人從缺口進來,我找個死角解除了隱身效果,但他就好像看不見我一樣自顧自忙活。

效果挺好的。

看來有必要控製這個叫林泉的,他腦子的記憶比較值錢。

說不定他腦子裏就有猩猩的計劃。

我接著隱身。

“帶我去林泉的辦公室。”

“是。”那人說話時沒有一點呆滯或者不自然的感覺,這種能力真是太作弊了。

不過我喜歡,能作弊為什麽要肝呢,這又不是良心單機遊戲。

更不是會封號的網絡遊戲。

這是現實……

前麵的人帶著路,邊走邊想起了末世前的那個自己。

那個我對於成大事者不拘泥小節這句話深深不認可,總認為作為一個統帥人物,應該堂堂正正攆著對麵的臉打到對方輸掉褲子,就像項羽那般不可一世的碾壓才是王道。

但現在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不惜一切保住自己身邊的人,霸王別姬、烏江自刎那一套我可搞不起。

陰謀詭計我不擅長,但是依靠現在的能力還不能解決一些事情的話,就枉費大天神選中了我。

所以第一件事情,我要搞清楚猩猩對巨脈一族到底有多少了解,以及對我們公會到底有什麽計劃。

傀儡把我領到了林泉的行刑的房間,從監控看起來就像是他聽到了刑房發出什麽聲音,他過來查看一樣。

一開門濃厚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走進房間,這裏的每一寸牆麵都沾染了已經發黑的鮮血,各種刑具應有盡有,牆上還掛著一個昆蟲種,他的琵琶骨被兩個大鐵勾穿透,蜻蜓一樣的翅膀被摧殘的剩下根部,這樣一來他就無法發力,在強大的愈合能力下也不會死亡。

這是何等的讓人痛苦且惡劣的手段。

這個人留不得。

但是這個昆蟲種現在不能救,必須讓林泉自己放。

等了一小會,有人疾步靠近房間,吱嘎一聲推開了門。

我走到監控下邊解除隱身。

眼見自己熟悉的房間多了一個人,他愣了一下之後反手把門鎖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這個時候一隻惡鬼已經完成了對他的控製,這裏有監控設備,我不能暴露,所以放人隻能讓他來放。

過了一會之後林泉喊來了兩個人,把他從鐵鉤上取下來扔會籠子裏。

蜻蜓流血的傷口在慢慢愈合,有我的人照顧他,問題不大。

我開始查看他關於猩猩的記憶,很雜亂,在他的記憶力大部分話語他都沒有聽清,而是低頭扣手上的傷疤來獲得疼痛的快感,以及想象怎麽拷打那些俘虜。

關於猩猩,也不過是打不過猩猩,所以成了他的部下,專門拷打審問犯人和馴服昆蟲種為他們所用。

一個極其變態的人。

他的過往也不幹淨,屢次進警察局,但是因為證據不足加上家族勢力被放了出來。

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情報,這猩猩真是小心。

如果不是今天我從他那句:‘小小蟲子怎麽跟衛星比’裏品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加上那不經意間的殺意,而起了懷疑的心思探查這個營地的話,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這些。

我想讓這個人死,但是不能那麽簡單。

現在他能看見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為。

我控製著他走向大街,夜晚才剛剛開始,街道上還有不少人。

迎麵而來就有一個滿臉不爽的大漢,我控製這林泉去撞他。

“喂,你幹嘛!”那人動怒了,一手指著林泉的臉吼道。

手無縛雞之力的林泉在心裏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救救我!

沒用的,老家裏居然出現了你怎麽一號人,真真得死。

“我撞你怎麽了,知道我誰不鄉巴佬。”

“我不管你誰,我看你今天就是想死。”

“你肯定比我先死!”說著林泉突然抽出腰間的小刀劃開了那個人的脖子。

但是那個人沒用複活,徹底的死了。

路人開始喊叫,巡邏隊立馬趕到,看到林泉都猶豫了。

“林大人,您……”

“滾開,老子心情好想殺人,你敢把我怎麽樣嗎。”

巡邏的衛兵不敢說話,看臉色是在心裏罵開了,但凡找個借口找個巡邏的小隊長都有台階下。

可我不會給。

“我看你的模樣是不是很不服氣啊!”說著林泉把刀子捅進毫無防備的隊長胸口。

一擊斃命,金光閃爍開始複活。

複活的衛兵隊長一腳把林泉踹翻,拳打腳踢,很快林泉就掉了一條命。

末世可沒有幾個心態好的人,尤其是丟了一條命。

“奶奶的,你等著,我回頭就去會長那裏申請把你趕出去,你就不配住在這裏,沒有腦子的變態。”

倒地的林泉不說話,爬起來當他的麵後刺了一刀,這一次有防備的隊長直接一拳打的林泉暈頭轉向。

此時心靈被囚禁的林泉求神拜佛,連連祈禱。

有用嗎。

被路人扶住的林泉一刀劃傷了那個路人,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打死這個變態!”

所有人一擁而上,結束了這個罪行累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