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隻要能活下去
張小強慢慢地走近起居室,看見小女孩兒一副木頭玩偶的樣子,他眼中的冰寒慢慢消退,小女孩身上滿是傷痕,各種清淤紫痕算是輕的,前胸後背到處都是煙頭燙傷的疤痕,特別是她的大腿內側滿是牙·印和掐·痕,她的右臉高高腫起,一條幹揭的血漬掛在她的嘴邊,她雙目空洞,就算張小強擋住了她的視線也沒有絲毫動彈。
張小強看到床上的被子邊上前拿起攤開準備給小女孩蓋上,當張小強走到小女孩身邊,還沒有動作時小女孩動了,小女孩也沒看張小強一眼,仰麵躺在床上,將雙腿盡量張開成一字型,閉上眼睛咬著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折磨。
張小強沒有細看隻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就沒再管她,另外一個也算是女孩,比床上的小女孩大幾歲,有十七八的樣子,她的臉上沒有受傷,還能看清她略微清秀的臉龐。
她未著寸樓抱著一隻竹竿卷在地上,竹竿上還係著一隻鮮紅色胸罩,她的脖子被一根鋼絲結成項圈緊緊勒住,一根食指粗的鐵鏈被一把鐵鎖鎖在項圈上,鐵鏈的另一頭則被鎖在大床的支腳上。
她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不過總的說來要比小女孩要輕的多,看來她還很受優待,她倦伏的位子在窗戶那兒,頭上的瓦片被她用竹竿捅翻幾塊,想來就是她從窗外將竹竿拽進來,掛上她唯一保存的衣物用來向張小強呼救。
大女孩兒看見張小強有些懼怕,特別是張小強眼裏猶如實質的冰寒更是讓她心頭坎坷。直到她看到張小強將被子蓋到小女孩身上時才出了一口氣。
張小強舉起精衛劍就揮了下去。“叮當”斷裂的鐵鏈掉在地上。
張小強示意大女孩站了起來,楊可兒和袁意這時也走到屋子裏,沒看見蘇茜,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你,你們是····”大女孩開口向張小強打聽來曆,話說到一半就被張小強打斷。
“我們不是什麽救援隊,我們也不是好人,我也不會問你的名字。”張小強心裏一股邪火發不出去心裏正煩。大女孩聽到張小強說自己不是好人時臉色變得蒼白,雙腿重新打顫。
“你們一共有幾人?老頭是什麽人?”張小強開始盤問,想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和妹妹就住在這,哪天我媽腿關節疼我就去找於神醫········”
隨著大女孩的訴說張小強也知道了整件事的來由。
這個家庭隻有三個女人在家,她們的父親在外地打工,病毒爆發那天她媽腿疼就去請了老頭來看病,結果在山坡上看到停車場上的混亂,幾個人就躲在這裏不出去。
老頭人老膽不小,通過他十幾天的觀察也發現了喪屍的一些規律,再加上老頭很小心,平時都是把祖傳的家當隨身攜帶,恰好有那種可以掩飾氣味的東西,他就慢慢地將餐館的食物物資都搬了回來,食物充足又有水源大家也相安無事,可老頭有很好色,沒事兒就喜歡占兩姐妹的小便宜。
一次剛好被她們的媽媽發現,她媽也是個一個厲害人物,當即就把老頭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要把老頭趕出去,直到老頭跪在地上磕頭再放過他,老頭懷恨在心,晚上吃飯時就在菜裏下了麻藥。結果母女三人都被麻翻。
老頭把母女分開關壓,用母親要挾兩姐妹,兩姐妹當即就範,然後老頭就用鏈子將姐姐鎖住,妹妹年紀小對老頭沒威脅就沒限製她。
兩人不知道母親的死活就一直忍耐,直到有一天妹妹看到老頭喝湯的碗裏有一隻指骨,就說老頭吃了媽媽,老頭也不否認,而且威脅道,“誰不聽話就吃睡。”
妹妹是個硬脾氣,天天對著老頭要打要殺,老頭就把妹妹製住帶了出去,姐姐在房裏怕的要死,直到妹妹回來後才放心,妹妹回來後就說過一句話:“媽沒死!”就再也沒說過話!
老頭很好色,可年紀太大家夥不管用,他就用折磨的方法來增加興奮,而十二歲的妹妹是老頭最喜歡折磨的,老頭不止一次的將妹妹帶出去又帶回來,每次回來妹妹都像生過大病,直到她妹妹完全變傻。
這種讓人絕望的日子一直到張小強的到來,老頭看到張小強他們就把兩姐妹鎖在屋子裏,自己隨時跑路,可惜他終究被張小強給逮到了。
“媽·的,真是變態,吃人不算,居然還要妹妹看著他吃掉自己的母親,小女孩不傻才怪!”張小強對老頭越發痛恨,謝遠山與他比起來都大有不如啊。
袁意找來兩套衣服扔給姐姐,姐姐穿戴完畢後又給她妹妹穿,妹妹就像一個布偶任由姐姐擺布,她對外界沒有任何響應,東西到到嘴邊知道吃,要大號知道自己到床下找便器,再就是看到男人就躺下張開·雙腿,其他就沒了。
張小強看著兩姐妹也頭疼,他對她姐姐說道:“你媽死了,是笑著走的,老頭被我抓了,明天我會殺了他,你和你妹妹怎麽辦?”
姐姐聽到有些著急:“把我們帶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兒,我怕!”
張小強看著兩姐妹,姐姐懦弱,妹妹變傻子,自己絕對不能帶上兩個麻煩,到養雞場被犯人當玩具?那也隻比在老頭手裏好一點點。
看到張小強的憂鬱姐姐越發著急,她跪在地上磕著頭淚流滿麵的說著:“求您,求求您,帶上我們吧,我們吃的不多,隻要一點點,我什麽都能做,我什麽都願意做!帶我們走吧,我們不想再呆在這間房子裏了!”
姐姐看到張小強毫無反應,便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想了想又把妹妹的衣服也脫了,拉著她一起跪在張小強麵前不起來。
看著姐妹兩人用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和自己交易,張小強有些啼笑皆非,他看著姐姐說道:“我可以帶你走,但我會把你交給別人,你要想清楚。”
既然姐姐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張小強也不願操那份閑心,就把她們送到養雞場就行了,到時候是死是活就與自己無關了。
“行,隻要能活下去,我們做什麽都行!”姐姐站起來,滿臉堅毅的說著,把妹妹也從地上拉了起來,按著她的頭向張小強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