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沒人認為民兵能殺掉喪屍,因為那民兵就是自己,他們隻希望民兵自己逃開,不被喪屍抓到就好,他們心中同時達成一個願望,隻希望民兵能活下來。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之前像陀螺一樣在地上翻滾的民兵不再滾動,而是麵對喪屍直起身,看到這一幕,無數人為民兵著急,為什麽他會這麽傻?沒看到喪屍那麽大的塊頭,連槍都打不死,他一個隻有盾牌的小人物憑什麽站在喪屍身前,與它正麵麵對?難道是他累了,跑不動了。
“啊!!!”
“快跑啊!!!”
“你傻啊!”
下麵發出巨大的嘈雜聲,下麵的人們看著喪屍撲向民兵,民兵卻拿著盾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喪屍是什麽力道,下麵的人都清楚,能輕易將民兵撞飛,下麵的人都知道,先前被撞飛的民兵不可能不知道,人群大聲驚呼,讓民兵躲開,他們不但是說給民兵聽,也是說給自己聽,在這個時候,他們早就把民兵當做自己的化身。
下麵人聲鼎沸,上麵的喪屍和民兵並沒有受到任何幹擾,一個心中隻有食物,一個眼中隻有喪屍喪屍撲到民兵身前,一爪子揮下,接著另一隻爪子順勢揮起,在它身前民兵如先前一樣舉盾擋下了喪屍的利爪,在他後退的時候,眼中的瞳孔捕捉到喪屍向他撞來的身影。
“碰……”喪屍撞到鋼盾的斜角,它帶起的力道被民兵盡數卸到一邊,喪屍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而民兵也不好受,他被力道撞得不斷後退,下麵叫好聲一片,他們都知道,這太不容易,能做到這一步一步已經很不錯了,聚集地的前住民,現在在台上與喪屍生死搏殺的民兵,給聚集地的人們心中打了一針強心劑,他們很滿足,多數人將目光看向台子下麵漠然站立的營地士兵,希望他們想辦法殺掉D型喪屍,因為民兵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勇氣。
下麵很多士兵和聚集地的幸存者們一樣激動,他們都是民兵,都是才摸槍沒幾天的民兵,台上的士兵他知道,以前吃飯訓練的時候都看到過,甚至有幾個還和那人說過話,民兵能做到這裏,他們沒有嫉妒或者鄙視,他們隻知道,那個人能做到,他們也能做到。
圍觀者希望他們能殺掉喪屍,他們自己也希望,手中的鋼槍緊了鬆,鬆了緊,一次一次,手心全是汗水,隻是,他們沒有得到命令,不能將鋼槍中的子彈送進喪屍的頭顱。
台上的民兵被撞得不斷後退,這次後退是斜退,他的終點是地上的長刀,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民兵再一次被撞倒在地,喪屍也撞空,踉蹌的衝向前方,喪屍的平衡能力不弱,三兩步就站穩反身,再次向民兵撲去,民兵卻趁機將鋼刀重新握在手中,刀麵重重拍在盾牌上發出一聲巨響,民兵衝喪屍發出撕心裂肺的呐喊,似在宣泄,又似在挑戰。
不一樣的民兵,帶給下方圍觀者不一樣的感受,他們在瞬間覺得民兵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遠,人還是那個人,卻又不再是之前那個恐懼的不敢麵對喪屍的那人,當那個人變得無畏無懼之後,他們又感覺那個人變得如此陌生,卻不妨礙他們繼續看下去,沒有人再高聲叫喊,中心地帶的數萬人平聲靜氣望著民兵,心中隱隱生出一份期望,他們期望那個與他們一樣的普通人,能帶給他們一份可盼而不可得希望。
喪屍撲到民兵身前,揮起大爪子當頭抓下,民兵側身鋼盾將身前護住,爪子撓在光滑的盾麵上,劃出一條花痕,民兵手臂一鬆,喪屍擦著盾麵衝到一邊,民兵與喪屍相交而過,手中的鋼刀狠狠地砍在喪屍的腰間。
喪屍的腰間肌肉被鋒利的長刀砍出一條大口子,待喪屍站立,圍觀的人員中有不少人清楚的看到,一絲蜿蜒流淌的黑血緩緩從腰間的豁口處流出,傷口的豁口開得很大,黑色的肌肉都暴露在空氣中,要是普通人中了這樣一刀,早就捂著腰滾在地上嚎叫,喪屍卻仿佛沒有感覺,再次將正麵朝向緊張吞咽口水的民兵。
喪屍的強悍落到下麵人的眼中,那麽重的傷都對喪屍無效,他們生出一股喪屍無法戰神的恐懼,有這恐懼的,隻是下麵圍觀的人群,卻不包括上麵民兵,相反,他心中非但不恐懼,反倒有些小小的興奮。
民兵隻是懷疑自己能否殺的死D型喪屍,卻不懷疑D型喪屍到底殺不殺的死,他見過被殺掉的D型喪屍,不是被槍支,而是他的戰友手中刀,先他們加入營地的民兵們,三三兩兩用鋼盾將喪屍擠住,再亂刀砍死,再強壯的D型喪屍一旦被圍住,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雖然獨自麵對這樣的D型喪屍,不像有戰友在身邊那樣有底氣,但是,他已經和喪屍糾纏了這麽長的時間,到現在他沒有受傷,喪屍卻被他一刀砍到,這讓他對喪屍不在如先前那樣害怕,他有盾牌,他第一次發現,教官說的一點沒錯,盾牌是比女人更值得他愛護的東西,因為盾牌已經不止救了他一次。
喪屍不斷向民兵撲擊,民兵一次次通過盾牌的斜麵將喪屍讓過去,一次比一次嫻熟,到最後,他已經完全掌握了盾牌的角度,不管喪屍從任何方向撲過來,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將喪屍讓過去,讓過去的同時,他的長刀會借機砍在喪屍的背上,民兵一次次對喪屍造成傷害,初時有人叫好,時間不長,叫好的人都收了聲,喪屍的背上傷痕累累,就連背脊骨都露在了外麵,換做一個常人,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可到了喪屍身上,就連它的速度都沒有減慢一分。
麵對這樣的怪物,很多人已經絕望,他們不認為D型喪屍能被刀殺死,絕望的同時他們也湧現出一絲希望,至少有麵盾牌也不錯,雖然殺不死喪屍,喪屍也不可能吃掉躲在盾牌後麵的他們。
民兵一次次的躲開,砍出去,熟練的同時,體力也在大量消耗,這時,他猛地想起昨夜的突擊培訓,再一次讓過喪屍,他彎腰俯身,手中的長刀狠狠地劈在喪屍的腿部關節上,隻一刀,喪屍的速度就受到影響,那一刀將它的腿腕子上的筋砍傷,移動不再如先前那樣靈活。
當然,這對喪屍來說不算什麽,它永不知疲倦,永不止痛苦,回身再次撲去,這一次,又一刀砍在之前的傷口上,喪屍一個踉蹌。前衝的時候,腿瘸了,一瘸一拐的讓它不能在第一時間站穩,而在這個時候,民兵第一次主動出擊,第三刀砍在前兩刀相同的位置,隻間刀光一閃,不在如之前那樣反彈,而是從喪屍的腿後閃到腿前。
下麵緊閉著嘴唇屏住呼吸的眾人,一起張開了嘴巴大喘氣兒,在他們眼前上演了一場奇跡,一場絕地大反攻,喪屍的大腿與它的小腿分離,喪屍不是一條腿的夔牛,它重重地摔在地上。
ps;原以為隻是副版主指尖銀光搞出來自娛自樂的東西,沒想到真的有人仰慕我的簽名?很汗!!!嗯,不鼓勵大家為了簽名打賞,呃···我的簽名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貌似沒有練書法的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