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蟑螂哥,我看到一些小勢力的首領表情不自然,仿佛在遮掩著什麽,你看……”

身邊的黃廷偉走過來在張小強身邊耳語,他與張小強不一樣,張小強在觀察那些驗血點,黃廷偉則在尋找著將自己隱藏起來意圖蒙混過關的人,雖然沒有找到,卻被他發現,一些小勢力頭領表情很不自然,仿佛在掩護著什麽,有的不時回頭看向被他手下守護堆積物資的地方,這些人的異樣表情到黃廷偉的眼中,黃廷偉認為有鬼。

“你的意思是?”

“他們肯定藏了不少人,我想,以前聚集地失蹤的人口和他們也有關係吧……”

黃廷偉言盡於此,張小強知道,那些小勢力頭領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偷偷在聚集地擄掠一些沒有*的女人發泄,昨天事出突然,他們做不到收尾,隻能將這些人塞到物資中一起帶過來,又因為身邊的勢力太多,不敢做下殺人滅口的事兒,結果等到每個人都要滴血,他們擔心事發,表情都不自然。

“這事兒不用我們出頭,告訴劉正華和錢開喜,讓他們拿主意,聚集地的秩序該整頓一下了。”

得到張小強的吩咐,黃廷偉心領神會,借刀殺人總好過自己動手,想到這裏,他看到正在和劉正華說話的張淮安。

劉正華和錢開喜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兒得罪營地,張淮安含槍帶棒的一席話,讓他們兩個人一陣羞愧,名義上的第一勢力放任聚集地裏的人員失蹤,隻能說,他們不配站在以第一勢力的身份,來左右聚集地的局勢。

劉正華是氣憤,對那些小勢力頭領的氣氛,在聚集地裏隻要有糧食,女人哪兒沒有?犯得著坐下這麽齷齪的事兒麽?

錢開喜同樣氣氛,是氣這些小勢力不自愛,他已經和小勢力暗地同盟,如今盟友出了這等事兒,讓他的臉往哪兒擱?

武警和警察一起出動,開始大搜索,這下,所有的小勢力全都亂了套,他們聯合在一起阻止搜查,武警可不是這些小勢力能擋得了的,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頓毒打,擋在他們身前的,出言不遜的,還有作勢要和他們拚命的全都被打倒在地底,疼得死去活來。

隨著一個個傷痕累累的女人被放了出來,那些小勢力頭領都心虛的低著頭,相互之間打著眼色,商量著怎麽處理這件事兒。

不止女人,更多的卻是還沒成年的女孩兒,這些女孩兒很多已經被折磨的麻木,再也沒有一絲做人的尊嚴,和黃泉當日找到的幾個小女奴一般,隻會在地上爬,不會在走路,隻是更加惡劣的是,除了女孩,還有一定數量的孌童。

看到這些人所遭受的慘景,不隻是營地這邊的人皺起眉頭,劉正華和錢開喜也皺起了眉頭,他們沒有這種喜好,自然最見不得別人也有這種喜好,有心想要說兩句,可惜,下麵除了個別的小勢力沒有做出這些事兒之外,其他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幹了。

到最後,被清理出來的人口達到了近千人,對於這些人,幾大勢力隨都不敢接受,一起將目光看向張淮安,張淮安麵色古怪,表麵上和幾個人打著哈哈,趁他們不注意,看向張小強,得到張小強首肯,他才吩咐營地人員做好接受準備。

“劉隊長,錢科長,你們都看到了,在聚集地裏居然發生這樣惡劣的事情,你們認為該如何處理?聚集地是不是該整頓一下了?”

張淮安是個不肯吃虧的,這上千人都受到嚴重的精神傷害,他們已經完全沒有生產價值,對於營地來說是一個包袱,既然營地接受了這個包袱,他也不願意別人好過,不管是等著被處理的小勢力頭目,還是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其他勢力。

張淮安的話落到劉正華的耳中,讓他羞愧,他確實懶得去管聚集地裏的民事,他也管不了,隻是張淮安作為一個聚集地的外人,對聚集地裏暗藏的齷齪提出建議,這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

錢開喜臉上陰晴不定,這些小勢力在暗地裏是效忠他的,加上孫可富,他早就把劉正華甩在身後,成為真正的第一勢力,要不是上麵有營地的武裝壓著他,恐怕再給他一些時機,他就能將整個聚集地融為一體,用一個聲音說話。

如今張淮安突然說出這話,無疑是逼著他對下麵的小勢力發難,真的那樣做,小勢力絕對懷恨在心,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唯他馬首是瞻,將以前所付出的心血白白浪費,這讓一直藏在暗處發展的錢開喜心口隱隱作疼。

“要不張隊長拿出個辦法,我們一起將聚集地整頓一下?”

劉正華說這話沒有底氣,他一向負責帶兵,真的讓他去管民事,他兩眼一抹黑,又和錢開喜發生間隙,自然不會去求到錢開喜頭上,張淮安倒成了他最實際的盟友。

張淮安剛要隨口拒絕,卻看到錢開喜臉上的陰鬱,突然想到,錢開喜到營地來找女兵營的麻煩,那些小勢力可都一個不拉的跟在錢開喜身後,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老油子,張淮安猜到那些小勢力與錢開喜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恐怕錢開喜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哈哈,劉隊長客氣了,作為外人,我們本不應愛和聚集地牽扯太多,但是作為一個在喪屍嘴下掙命的幸存者,我們責無旁貸,幸存者不該內耗,應該團結一致,一個人的,一個組織的力量終究有限,無數人團結在一起,發揮的力量是無限的,所以我們要盡可能的保護好所有的幸存者,以前是沒有能力,如今有能力了,也是聚集地正規化的時候了。”

張淮安說完這話,半笑不笑的望著錢開喜,錢開喜見張淮安在望著他,臉上立刻綻放出親切的笑容,連聲說好,要是不知道他心裏具體的打算,僅僅看他模樣,還以為他是一個願意為全人類付出一切的新一代保爾柯察金。

“嗯,既然劉隊長和錢科長都不反對,那就好辦了,聚集地裏不需要這麽多的勢力,人多心雜,他們各自打著什麽算盤,我們都不知道,誰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咬我們一口?

以前是迫不得已,糧食不夠,他們手中有掌握了大量的糧食,現在好辦了,我們收複了整個大湖,沿岸的物產豐饒,雖然吃不飽,但也不會餓死,你們又種了田,豐收指日可待。

恰好,又因為昨夜的事件,他們將各自的物資留在老巢,這樣就絕了他們放火燒糧的心思,如今又把把柄送到了我們的手上,難道不是一個一勞永逸的好機會?”

張淮安侃侃而談,不是他的智商突然提高,而是他打聚集地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心中一直在盤算著怎麽一口吃掉聚集地,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讓聚集地的勢力盡量集中為幾個,再用始皇帝的策略,遠交近攻,慢慢地吞並,到時候,就是一統天下的時候。

當然,這隻是張淮安意淫,牽扯的事兒太多,比方說糧食,人口的安排,還有他們的工作,等等一係列的大麻煩。

劉正華皺眉,錢開喜突然想開了,舒展了眉毛,劉正華皺眉是在考慮可行性,和他將要麵對的問題,錢開喜想通,是他認為,以其將小勢力圍在他的身邊,不如將那些小勢力一口吞下。

“那...我們留下那幾個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