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張淮安對跟在黃廷偉身後的實習生沒什麽歧視,相反,他還是有些鼓勵,收複湖心島戰役,雖沒什麽大功,卻幾次三番對張小強做出提醒,算得上是補漏專業戶。
“其實····我認為最關鍵的就是糧食,隻要糧食能夠穩定下來,一些都不是問題,我們不露破綻,黑手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單單靠他們自身,我想,哪怕第一勢力也不敢保證他們能一定拿下我們。
所以,隻要我們能把糧票全都兌換了,下麵的人沒有損失,自然不會取聽別人的鼓動來哄搶營地,沒有人給黑手當炮灰,黑手哪怕算破了天,他也隻能乖乖的看著,等著蟑螂哥完成目標,帶著大部隊回來,到時候害怕的就是黑手了·····”
張淮安一聽這話就不耐煩了,之前就這個問題討論過,他們都知道,關鍵是糧食在湖心島,運力跟不上,要是能把糧食運回來,還用得著張曉天在這兒賣嘴?
“說點實際的,別在這老調重彈,你說的都是我們知道的,你要說些我們不知道的,我說蟑螂哥怎麽讓你跟著黃廷偉,原來就是嘴碎,蟑螂哥肯定是受不了了·····”
張淮安有些上火,嘴裏自然沒有好話,張曉天臉上一僵,尷尬起來,他確實有喜歡賣弄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隻不過今天被張淮安當著他的麵指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說下去,隻能將求援的眼光看向他的直接上級黃廷偉。
黃廷偉神色不動,用手指摁了摁眼鏡,衝他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得到黃廷偉的鼓勵,張曉天安下心神,繼續說出他的想法。
“我們人手不夠,但是聚集地裏有的是閑人,我們用糧食雇傭他們上島去搬····”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怎麽能讓外人上島,一旦他們在島上發難,防火燒糧食怎麽辦?要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事兒幹不出來?”
張淮安連連搖頭,這個辦法他也想過,隻是想到了其中的風險才作罷,再說沒有船,糧食也運不回來。
“呃···張長官,雖然我們的人手很缺,但是我們守衛糧倉的人手還是有的,水手也沒有全部帶走,有一部分就守在湖心島上,我們找人的時候,讓他們全部脫光,以消毒的名義讓他們洗個澡,再換上我們提供的衣物,他們也沒有東西去搞破壞。
糧食倉庫靠近碼頭,我們將那一塊堵死,幾條道路一封,他們除非長翅膀,不然別想溜到別處去·····”
張曉天上過島,對哪一塊比較了解,對於如何防範也有個大致的計劃,就算有人燒糧食搗亂,他們也不怕,糧食是分開堆積在一間間單獨的小屋中,就算其中的一間著火,火勢也不會蔓延到整個糧庫區域。
聽到張曉天的解釋,張淮安沉吟起來,這個辦法看似可行,他就不信,讓那些家夥光溜溜的上島,他們能磚木取火?
“船隻怎麽辦,就算有了人,可是沒有船啊······”
張淮安對於船隻很有怨念,找到的船隻不少,全都買沒有修理,王樂心中掛著長江的大船,看不上湖中的小船,愛理不理,現在倒好,一旦要用船,又沒有現成的船隻可用。
“船也不是問題,我們就用木筏字,昨夜我蹲在船廠,他們忙了一夜,修複了一艘漁政小艇,小艇雖然不能裝貨,卻能拖拽木筏字,速度也不要快,隻要能把木筏子拖來拖去就行,木筏子可以先造個三五張,慢慢來····”
聽到這話,一直不做聲的呂小布說話了。
“小子···玩兒過家家呢?就拿木筏字能裝多少?三千斤絕對會沉,再說木筏不擋水,糧食肯定會打濕,一不小心就會發黴變質,你說,這算誰的?”
卻沒想到,呂小布說出這話,趙曉天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瑣,這次就連黃廷偉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是大概知道這樣做可以穩定聚集地的民心。
隻要有裝著糧食的木筏到岸,別人就會知道,營地的糧食用不完,每天或多或少的到一點,說不定一些人心中穩定,會自己散去,可是看張曉天笑的這麽猥瑣,難道還另有深意?
“呂中隊長···其實我這麽做有幾個好處,第一,上島的人可以現場招募,他們是兌換的主力,就讓他們上到去看看我們堆成山的糧食,他們看到了就會對別人說,這樣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主要糧食倉庫不在營地,而是在湖心島。
第二,每天都有糧食運到,也能迅速的穩定那些大小勢力的心,我們將糧食堆在湖心島,則證明湖心島是我們的發展方向,不會與他們爭奪聚集地裏有限的地盤,他們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戒備,為我們以後的動作提供了掩護。
第三,糧食用木筏字運回來沁水是肯定的,不過這和我們沒關係,就算黴了爛了也是別人的糧食,而且···進水之後的糧食會增加重量,這重量還不是算到他們的頭上,占便宜的還是我們···嘿嘿····”
說到這裏,張曉天終於忍不住,YD的笑了起來。聽到這黃鼠狼偷到雞一般的笑聲,其他人的眉頭一起舒展開來,貌似,糧食進水真的不算是壞事兒。
“好····就這麽辦···我們把這次危機對付過去,以後我們就不在放糧票出去,反正我們也不差糧食,也不需要再賣給他們什麽東西,該有的我們全都有,就讓那群白眼狼抱著糧食看我們吃肉吧。
以後市場區就遷到聚集地裏,我們撤出所有的人手,我倒要看看,沒了我們的物資供應,他們能給我生出來食鹽。”
張淮安這是完全打算不再與聚集地在參合,莫名其妙的遭人算計,讓他很不爽,他不爽就想讓整個聚集地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