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無事兒可幹,張小強又想抽煙,找了找,在床下看到散了一地的香煙,暗罵一聲,俯身趴在床上去拾取,撿起兩根之後,張小強發現不對了,心跳開始加速,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大腦開始充血,像一陣接一陣的浪頭衝擊著他的腦袋。
心慌口燥,剛剛喝下去的那杯水仿佛在血液中被蒸發,他又想喝水,想喝掉跟多的,海量的水,身上泛起一股燥熱,從身體內部散發的燥熱。
張小強原以為是動態視覺的後遺症再次發作,趕緊躺好,等待著讓他心悸的麻、癢、酸、疼、脹,哪知道等待良久之後,疼痛麻癢並沒有如期而至,身上的燥熱卻越來越嚴重,一陣陣眩暈襲上心頭,他雙眼通紅,青筋直爆,呼吸加速到最後變成了大喘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張小強睜著血紅的雙眼劇烈的喘息,他的腦子像在發高燒一樣的灼熱,噴出的氣流帶著一股微微的甜,他扭頭看到那隻被喵喵打開的藥瓶,果不其然,不是銀色的金屬瓶。是一隻木頭雕琢的瓶子,上麵刻畫著一朵桃花。
“你個死喵喵,你給我等著!!!”
張小強開口大罵,喵喵喂給他吃是那個變態老頭的強效功能藥,張小強本身的功能不差,用不著這東西,被喵喵喂給他之後就成了烈性春那啥?
張小強痛罵之後想自己的褲襠看去,沒錯,就是那玩意,小兄弟正在造反,看那架勢都恨不得將褲子鑽出一個洞。
張小強此刻是欲·火焚身,想要坐輪椅出去找袁意,四下張望,又是一句國罵脫口而出,不知道是不是王樂把輪椅拿過去保養,找了一圈兒都沒看到,難道要讓自己開口大叫,給他找個妞兒麽?
張小強心中越發不爽,他此刻還算清醒,萬一等到他被**衝昏了頭,爬出帳篷去找女人H,那才是丟人都到家。
沒有女人,張小強情急之下,想到了他早已經忘卻的技能,也是所有宅男必備的技能,擼管子。
“馬勒戈壁···不管了,擼管子總比爬出去找女人強···”張小強自己對自己這麽說,開始了擼管子的大業。
擼管子得要有素材,各個女人在張小強的腦中猶如走馬觀花,一個個撓首弄姿地從他腦中閃過,袁意,上官,許夢竹,還有沈雪趴在地上找眼鏡時的翹臀,到了最後,他的思維定格在章小蝶稚嫩肌膚的手感上。
不是他對章小蝶情有獨鍾,而是在他受傷之前,章小蝶是最後與他親密接觸的女人,之後就被大魚頭給撞上,貌似和尚已經當了不少的時間.
俗話說的好,技多不壓身,哪怕是擼管子這種猥瑣技能,到了關鍵時刻也能解張小強的當務之急,正當他進入狀態,要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姿態痛痛快快的發射之時,意外總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發生。
張小強持槍而坐的姿勢很標準,神情也很專注,專注的人是最受不得打擾的,現在,他被打擾了,本來離解毒隻差最後一步,此刻卻被嚇了回去。
上官巧雲驚訝的望著張小強,她沒想到張小強在重傷蘇醒的第一時間居然是解決個人問題,當她看到張小強那傲然的小小強與他雙眼中的怒火,上官巧雲笑了,笑得很像狼外婆,張小強在她眼中成了小紅帽,終於讓她給逮到機會了?
張小強從驚怒變成了驚恐,上官巧雲沒有如他所料的退出去,她反身將帳篷門上的繩子給拴死,接著她猛地回頭盯著張小強的眼睛,抬手拔下了頭上的發卡,將那大波浪卷的頭發放下,放下的頭發垂在她的身後為她平添幾分嬌媚。
上官巧雲微微晃了一下螓首,邁著高雅輕慢的步子向他走來,眼中冒著熊熊地火焰,火焰展現出眼中的妖異,香舌輕輕帶過酒紅色的唇,如美酒般邀請者他去品嚐,張小強原來的雞情再次勃發,他喘著粗氣帶出一股異樣的甜噴在她的臉上,眼中全是渴望。
上官巧雲望著這個被她迷住的男人微微得意,一種女人的小心思,女為悅己者容,張小強卻從來沒有被她真正的迷住過,這讓她很不自信,她擔心自己不合張小強的審美觀念,讓她沮喪,此時此刻,終於·······
從頭帶尾,節奏都被控製在上官巧雲手中,張小強是被動的,雖然他很想主動,可惜,身體狀況不允許,在上官巧雲將她完美的身材再一次的展現在他的眼中,他的腦袋似乎炸開了,眼中除了兩點殷紅再沒有其他。
上官巧雲表現的與平日大相徑庭,她變得凶猛,沒錯,就是凶猛,眼中的火焰在那妖異的眸子裏化作暴戾,她在瞬間成了一頭野獸,張小強就是她嘴下的羔羊,袁意是害羞的,哪怕嬌·喘都如少女詩篇源轉韻長,如歌如訴,似泣微吟。
上官巧雲是咆哮,如猛獸般的咆哮,一聲聲低沉的嘶吼在她喉間發出,猶如野獸威懾,在暗淡的光線下,騎在他身上的上官雙眼閃著妖豔的光芒,死死地盯著身下的他的雙眼,全身帶著節奏的扭動,那架勢,不說也罷。
當上官第N次將張小強壓榨出來之後,她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嘶吼,軟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帳篷裏靜寂下來,張小強木木地看著帳篷頂,一聲不吭,心裏一陣發嚎,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後宮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美好,難道自己也得靠變態老頭的藥咩?
上官巧雲走了,是笑的走了,張小強雖然重傷未愈,戰鬥力卻不曾減,超過旁人一兩倍的體力讓他夠勉強應付過去,不過張小強怎麽都覺得上官巧雲臉上的笑意很詭異,有些像偷到腥的貓兒?
想起剛才悲催的一幕,張小強覺得臉上燒的慌,貌似自己要被榨幹了,那上官巧雲才來了一次,難道上官是在嘲笑麽?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張小強猛地坐了起來曲著腿彎,他不想再無力地任人擺布,他要反擊,他要讓上官求饒。
張小強所做的隻是想撒氣,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他壓根就沒指望過自己的腿彎能動,哪知道,真的動了,幅度不是很大,真曲了起來,沒有疼痛,隻有一種微微的酸脹,十隻腳趾頭也能自如的活動。
張小強活動著腳趾頭,雙手不停地按摩著雙腿,剛才他猛地曲腿感覺到木木的,仿佛雙腿變成了木頭,他知道是血液不循環,雙腿應該問題不大了,完全康複的時日似乎已經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