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男人聽到這話,並沒有動容,擺了擺頭,讓陳琴琴帶路,陳琴琴緊緊地牽著兩個小孩子,向山下走去,竹竿兒還是蹲在原地一動一動,被男人踹了一腳才起身跟著。

突然而來的外來者並沒有引起其他女人的**,她們本身什麽都沒有,肉體也沒有人會看上,這幾個外來者麵色紅潤,衣服整齊,裝備也很精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最大的勢力才會有,所以也不擔心這些人是獵食者,將她們吃掉。

帶著四個男人的高大男人正是賈得利,圍剿賀蘭山喪屍並不是求死團的任務,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不是因為喪屍,而是為了兵源,求死團一直是傷亡最大的部隊,沒有之一,所以兵源一直是包令民最關心的事。

包令民擴充部隊不會引起張小強的猜疑,因為求死團主要以冷兵器為主,少量的槍支也是為了威脅死囚的,在求死團,死囚們立功之後就能成為正式士兵,首先在督戰隊服役,然後打散,轉入主力團。

所以也不怕包令民尾大不掉,幾輛裝甲車就能將這些凶徒殺絕,根本就不擔心反叛,在清理銀川時,求死團的傷亡一直居高不下,每時每刻都有人被喪屍抓傷,一旦被抓傷,就隻能等著被督戰隊處決。

所以求死團的兵員開始緊張,在得到張小強的同意之後,包領命讓左鐵帶著督戰連和五百名死囚到山區來征集死囚,當初他們就是這麽被張小強征召的,現在,自然也不會對他們以前的同行客氣。

“嗯!過的確實慘了點,你們也確實醜了點,讓我們連上的興趣都沒有……。”

賈得利本就不是什麽好人,當著陳琴琴的麵就說了出來,陳琴琴聽到這話,擔心賈得利看上雯雯,連忙站出來,將自己的衣服一下扯掉,全身赤裸的站到賈得利身前說道:

“我身上很白,洗的也很幹淨,你上我吧,別動我的女兒,她現在還小,等她大幾歲再伺候你……。”

陳琴琴說的直白,她身後的小孩子也沒有什麽異常,仿佛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兒,陳琴琴的意思賈得利當然知道,小孩子身子弱,若是被過早的摧殘,恐怕會留下病根。

陳琴琴確實很白,以前留下的習慣讓她盡可能的打理自己,讓賈得利身後的幾個死囚蠢蠢欲動,賈得利扭頭看向身後的死囚,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

“你們現在還不是正規軍,上了她,我也不會說你們,隻不過……,三十隻喪屍的任務要翻倍,要知道,你們現在還沒洗幹淨自己……。”

賈得利的話讓幾個死囚的熊熊欲火澆上了冰水,在後方,女人的數量始終多過男人,在哪兒找女人不是找,幹嘛要冒著刑期加倍的風險?

“算了,你告訴我,最近的勢力頭目是誰,手下有多少,為人怎麽樣,隻要你告訴我,這個就是你的了……。”

說罷,賈得利從身後死囚們的身上,扯下一個帆布背包扔到陳琴琴的麵前,陳琴琴小心的看了一眼賈得利,按照賀蘭山人的規矩先看貨,再說事兒。

背包一打開,幾十個白花花的饅頭露在眾女眼前,陳琴琴的心猛地一緊,這東西太貴重了,至少能買下三個漂亮的女人,讓她有些恍惚,擔心這是賈得利調侃她們的玩笑。

“我……,我的消息隻值一個饅頭,其他的您拿回去吧……。”

陳琴琴帶著一絲懇求語氣說道,在她身後同時吞口水的女人們雖然不舍,卻沒有一個人反對,她們也知道,就算將她們賣了,也不值這麽多。

“行了,大爺我有的是糧食,你給我仔仔細細的說清楚,要是說的大爺我高興,說不定再給你幾個……。”

求死團不差食物,死囚們也從沒有挨過餓,賈得利自然表現的大氣,雖然,在他成為死囚之前,同樣也會為一個饅頭殺人,但是現在,他們就要把饅頭不當幹糧,來顯示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在我們的後山就有一個,頭目叫做齙牙哥,手下有一百二十多人,女人有九十多個,是個戀.童癖,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都喜歡,一般小孩子到了他的手裏活不了一個月,上個月他手中沒貨,想要搶走我身後的孩子,被我躲了過去……。”

說道這裏,陳琴琴小心的看了賈得利一眼,卻沒有想到賈得利聽得眉飛色舞,從腰間取下一個通訊器,興高采烈的呼叫到:

“老左,聽到沒有,我是賈得利啊,你聽得見麽?”

“狗屁,有事兒說事兒,不是你怎麽呼叫的……。”

左鐵的粗嗓子從裏麵穿了出來,賈得利一聽,音質還不錯,立刻激動了起來。

“唉!我說老左啊,這東西的信號怎麽比移動還要強咧,還不用交電話費,以前怎麽沒有想到啊……。”

賈得利身後的死囚們全噴了,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一個二個的全都坐到了地上,望著賈得利說相聲。

“你個王八蛋,到底有什麽事兒,找到人就說,沒找到就給我滾回來,下麵全是喪屍,你以為我呆著很舒服?”

賈得利這時才想起來,他是要匯報任務的,連忙說道:

“得了,您趕緊上來吧,這裏挺不錯的,還有幾個娘們,可以讓她們幫忙燒水做飯,不比你在下麵看喪屍強……。”

說著說著,賈得利又偏題了,對講機沉默半晌,左鐵隻吼出了一個字,就不在說話了:

“滾……。”

滾字吼完,左鐵就死活不出聲了,賈得利抓了抓腦袋,鬱悶的對手下說道:

“他是停機了,還是信號不好……。”

身後一個激靈的連忙說道:

“賈爺,不是停機,是左連長被你氣的關了機,您剛才盡在扯淡,一句正緊事兒沒說,要是您現在下去,肯定討不了好……。”

賈得利頓時醒悟,很久沒有打電話了,對講機一入手,他就想著瞎侃,忘了正事鳥,眼角掃到還光著身子的陳琴琴,揮手說道:

“你把衣服穿上,在跟我說說那個什麽齙牙的情況……,這次怎麽著也得弄死幾個才能完成任務……。”

陳琴琴自然是服服帖帖,將身上的衣服穿上,然後將饅頭一個一個發了下去,自己咽著口水,將饅頭抓在手裏艱難的說道:

“您要是想吞了齙牙哥,也不是什麽難事兒,在山裏,鋼鐵很緊俏,齙牙哥手裏隻有幾根鋼筋做的槍,其他人都是木棍,您隻要拿著刀盾衝上去,那些人就會……。”

陳琴琴說不下去了,賈得利將背包邊上用防水帆布包裹的布袋子打開,一隻烏黑噌亮的九五式步槍展現在她麵前,然後當著她的麵,將上滿子彈的彈夾卡上槍身,望著她說道:

“有了這個東西是不是更保險?你給我帶路,隻要讓我滿意,你們幾個就跟著我們下山,不用在這裏吃野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