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死考驗

吉利此刻看著本傑明少尉要出去,就問:“少尉,你要去什麽地方。 ”本傑明看了看吉利,然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吉利隻好在這裏等著,此刻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但是畢竟是在衛兵的地盤,也不好發泄,心裏想著就是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在約德理那裏好好的說道一下這個衛兵少尉本傑明。

“該死的,每天在那裏作威作福,還敢到我的地盤撒野,我們衛兵每天都在刻苦的訓練,保衛這個國家,他們算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趾高氣揚。”本傑明此刻除了外麵,有些生氣,自言自語的說。

“不過這個李察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被約德理盯上了,看來真是不好辦了,自己雖然嘴上說的不懼怕,但是自己也要想個辦法,畢竟吉利那邊好說,約德理那邊就不好說話了,自己總是要給個交代的,畢竟是『政府』的人員,是當權者,和自己不同,但是那個該死的吉利真是欠揍。”本傑明此刻陷入了愁緒當中,不知道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既然如此,那索『性』還是采取一種迂回的辦法了,畢竟自己也要提防,李察這小子雖然軍事素質不錯,也在這次行動中表現不錯,但是畢竟是被『政府』重點通緝的,說沒有問題那是假的,自己當初的時候,也是愛才的心理,現在這種情況也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本傑明心裏想著。

本傑明叫來哨兵:“現在立刻去戈維的住所,然後通知各戈維下士和李察衛兵,讓他們前來公司法庭,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哨兵得到命令之後,就去執行了,但是本傑明又叫住這些人說:“等一下,多帶些人去,不行的話,強製也要把李察和戈維強製帶到公司法庭!”

哨兵此刻有些疑『惑』的看著本傑明,但是隨後就這鍾疑『惑』一閃而逝了,而是取而代之的就是服從的眼神,然後就去準備了,本傑明看了看四周的軍營,這才回到了吉利所在的軍營。

吉利此刻真的是等瘋了,看見本傑明進來,直接有些焦急的說:“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可以這樣怠慢這樣一個『政府』的人員呢,我要投訴你。”本傑明看了看吉利,覺得吉利也是沉不住氣的人是,隨即笑著說:“吉利,我已經派人前去李察所居住的地方了,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控製之內,我不會讓你交不了差的,你要被解雇的話,我也會不好意思的,本傑明衣服假惺惺的樣子。

“好吧,既然如此,就這樣吧,還算你明白事情,這樣吧,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讓我把李察帶回去。”本傑明直接說,顯然有些著急。

“帶回去,我什麽時候允許你把李察帶回去了。”本傑明果然狡詐,吉利眉頭皺起來,然後說:“什麽意思,難道我還不能帶回去嗎。”本傑明繼續說:“話是這樣話,但是你要明白,我從來沒有說,你要允許你帶回去!”?? 末日小兵17

“你敢違抗約德理大人的命令,我看你真是瘋了。”吉利有些歇斯底裏,明顯是被本傑明給耍了,但是本傑明這時候卻說:“我可沒有說我要違法約德理大人的命令,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隻是說:“在我這裏,我不允許隨便把人帶走,別人不行,你吉利也不行!”

本傑明的話擲地有聲,讓吉利瞬間有些無話可說,心裏罵本傑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但本傑明確接著說:“而且我知道,約德理大人的信函上麵寫著的是讓我協助調查,而不是讓我直接抓人,也沒有說,我要把人交給你,所以一切我要調查一下!”

吉利看了看此刻一臉得意的本傑明直接指著這個上尉的鼻子說:“我看你是徹底瘋了,好,這樣很好,我看你最後何以收場。”吉利直接坐到椅子上,然後開始慢慢開始思索一些問題,想到最後,不顧本傑明在場,直接就走了出去。

本傑明此刻看見憤怒離場的吉利,吐出了一口煙,然後悠悠的說:“李察,希望你被讓我失望,否則的話,我一定要親手解決你。”煙塵開始覆蓋本傑明的眼睛,煙火當中,是本傑明顯得有些泛白的臉龐。

戈維家中,李察和戈維正在討論著有關格鬥的一些事情,在格鬥方麵,李察絕對算得上是宗師一樣的人物了,所以李察在這裏指導著戈維,戈維最經雖然有各種訓練的人物,但是進步還是飛快的,幾乎可以在出一半的力的李察對抗的旗鼓相當。

“喂,戈維,嘖嘖,不錯呀,最經果然是偷偷用功了,你看你,與眾不同了哦。”李察還在那裏表揚著戈維,左掌卻化為拳頭,攻向了戈維的腳踝,此刻戈維正在用膝蓋攻擊而來,腳踝也是人的脆弱之處,李察的攻擊不遠不近,恰到好處,直接就把讓戈維掉在地上,站不起來。

“李察,好小子,你真是陰險,不和我硬碰硬,還使出這種招數,不過真的很管用,看來我以後要小心你了。”戈維此刻握著受傷的腳踝,然後看見腳踝處一片黑『色』的瘀傷,心裏震驚李察出神入化的格鬥技巧,果然與眾非凡。

李察看了看戈維,然後在旁邊拿了一塊『毛』巾,直接就擦了擦汗水,然後對著戈維說:“兵不厭詐啊,有時候在戰場可不是在格鬥場上,大家你一拳我一腳的,那時候可能遇到的情況要危險的多,也可能人家端著槍,而你卻手無寸鐵,所以你要用盡一切努力,在最短時間之內,找到這個人的破綻,然後擊敗對方,你能做到嗎!”

戈維思索了一下,然後又點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李察笑了,說:“你到底表達著的是什麽意思啊,你這樣似是而非,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戈維也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感覺自己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在一瞬間,又感覺其實自己做不到了,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