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虐殺
鄧傑在炮彈飛來的瞬間就用比兔子還要迅捷的速度逃離了街道邊上的那座破樓,躲在了破舊的居民區裏麵。眼睜睜的看著那座破樓被炮彈摧殘的呻吟著倒塌成一團煙霧,他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來這地方不比夏威夷輕鬆多少,最少在夏威夷的時候還有個結實點的掩體可以躲躲炮彈。這地方到處都是危樓危房,不打還有可能自己倒塌,更別說打了之後的效果了,看來這次需要找一個結實點兒的地方作為隱蔽的場所了。
鄧傑一手拎槍一手提包的在宛如迷宮一般的居民區裏麵象隻老鼠一樣的竄行,沒辦法不竄著走,因為隨時都會碰上也許是政府軍也許是叛軍的散兵遊勇。.鄧傑一路上已經解決了不下十個這樣的士兵,這些士兵打仗沒什麽本事,搶劫殺人****倒是幹的挺順手的。
這些士兵裏的敗類一路上到處都有,看到鄧傑手中的狙擊槍都不害怕,睜著兩隻大眼跑過來搶劫鄧傑的包。那包裏全是彈藥和食品,真搶走了鄧傑靠什麽生活?好在這裏屬於戰區,就算拿著火箭筒開火都不會有人過來看上一眼,整座城市都在打仗,鬼知道誰的人在這裏。.所以麵對這種不長眼的家夥們,鄧傑從來不帶客氣的直接放下狙擊槍,抽出手槍用子彈來對話。
殺人,在這裏反倒成為一種很平常的活動。大街小巷裏隨處可以看到人們的屍體呈各種姿勢的倒伏在各個地方,趴著、躺著、蜷著,窗口、矮牆、陽台、樓梯。甚至鄧傑還看到一名士兵的屍體在電線杆上麵的電線上躺著,風一吹還晃啊晃的。鄧傑躲在無人的小屋裏麵仔細的觀察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這位仁兄是用什麽辦法把自己的屍體掛在離地麵七八米的電線上的。.
躲在小屋裏,鄧傑抹開手腕上的夜光表看了看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就到早晨了。鄧傑決定休息一下,根據白天的情況來看,戰況可能會減輕一點。這群傭兵和政府軍簡直是夜貓子,白天零零星星的打打冷槍放放冷炮,到了晚上卻跑出來集體放焰火,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依舊是在小屋的門口放置一枚手雷,然後用魚線拴住拉環,另一頭拴在門框被子彈打出來的彈孔裏做了一個簡單的警示防禦。.在窗口下的地上撒上了魔法粉末,做好了泥沼魔法的小型魔法陣之後,鄧傑便躲進房間裏麵的死角,用魔法把扔在床上的床單變成和牆麵一體的顏色遮擋在自己前麵,然後抱著槍靠著牆角閉著眼休息。不是不能作出大型的幻境,而是現在這麽做劃不來,這裏隻是暫時的休息點,用不著大動幹戈。
不知過了多久,鄧傑被一聲呻吟驚醒。他並沒有做大動作,而是輕輕的掏出烏茲衝鋒槍,用槍管小心的撥開床單的一角向外窺視。房間裏沒有人,如果有人進來不挨炸也要掉進沼澤裏麵去,聲音來自屋外的街道上。.
鄧傑決定不管閑事,又縮了回去繼續閉上眼睛休息。如果是一兩名士兵在這裏搞什麽小動作的話,最好還是別管他們,如果他們要進門那是他們自討苦吃。但是很快鄧傑就不得不離開牆角,偷偷的爬到門邊探出一隻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因為聲音不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發出來的,而是一群人在嬉笑。鄧傑可不敢確保這群人頭腦發熱心血**的時候不會衝進屋子大肆搜索一番,一兩個人沒什麽膽量這麽幹,但是一群人絕對有膽量闖進即使有武器的居民家中進行掃蕩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鄧傑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一群不知道是叛軍還是正規軍的家夥們正在**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抓住的年輕女人,那呻吟聲就是女人發出來的。看起來他們已經這麽蹂躪了一段時間了,女人已經毫無意識,隻是在那群士兵用力的進入的時候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鄧傑覺得很沒意思,便打算縮回房間繼續休息。這種事情在戰場上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戰場上是沒有任何人性可以存在的,有人性的都死了,隻有沒有人性才能夠存活到戰爭結束。.戰場是雄性生物的天堂,雌性生物最好不要進入到這片充滿攻擊性的區域之內,否則等待她們的就是這樣的下場。所以說,戰爭,讓女人走開。
這個女人不會活的太久,因為這是一群散兵。如果她被高級軍官抓到可能還能多活一段時間,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在被高級軍官抓到之後可以安全的做一段那個軍官的情人,運氣好的話可以活到戰爭結束和那名軍官雙宿雙飛,運氣不好就是那名軍官被打死,女人被抓住再換個情人。.但是遇到了散兵的結果就是被**,然後等所有人都感覺玩膩了之後就把她用各種方法折磨死,痛快一點的直接開槍,殘忍一點的,那什麽手法都有。
果然,過了一會兒,女人發出嚇人的慘叫。鄧傑忍不住又探出腦袋去看這個女人到底在叫什麽,做好死的覺悟不就行了?大吵大鬧什麽勁兒?結果他看到了人類最醜惡的一麵。那些散兵們拿著刺刀嬉笑著一點一點的在切割女人的頭皮,然後把女人的頭皮一把撕下,血淋淋的拋在一邊,開始一點一點的從女人的下巴切割,準備把女人的臉皮也這麽撕下來。.
鄧傑看到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以前在森尼賽德那裏看到的那個海軍陸戰隊的老頭,那個老頭隻是為了生存才吃人,而現在這群士兵則是為了取樂而活生生的虐殺一名手無寸鐵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
鄧傑縮了回去,閉上眼睛盡量的不去想這件事情。這就是現實的戰爭,湮滅人性的戰爭。他不是上帝也不是什麽救世主,再說救了這個女人她也活不成,一個女人被人蹂躪成這個樣子,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之下是不可能再活下去了。.救了她就等於給自己添上一個累贅,更糟糕的是萬一放跑了一個散兵,他就不得不麵臨一群人的追殺。
這種虐殺一直持續到了太陽從東方探出頭來才算結束,散兵們拖著疲憊的身軀相互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這裏。鄧傑在慘叫聲中熬過了這幾個小時,等到完全聽不到那些散兵的聲音之後才再次探出頭來觀察周圍的環境。
在小屋門外不遠的地方,一具渾身血肉模糊的屍體在抽搐。那群士兵把這個女人活活的給剝皮了,看來這群士兵不是第一次幹這個,手法相當的熟練,女人被剝了皮還沒有死掉。鄧傑拆掉手雷,拿上裝備走出房門,正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聽到女人微弱的呻吟聲。
鄧傑又走了回來,靜靜的看著眼前已經成了一個血人的女人。女人的眼珠也被挖了出來,嘴唇和鼻子都被割掉了,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女人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下抽搐著。
“下輩子別托生成女人,再是女人的話就遠離戰爭。”鄧傑輕輕的說了一句,女人仿佛聽明白了不再掙紮。鄧傑拔出手槍,對準女人的頭部開了一槍結束掉女人的痛苦,然後迅速的收起武器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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