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狙擊手

除了這幾個傭兵團之外,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還在擔心著一件事,從夏威夷和印度以及各國家撤離的狼人軍團去哪裏了?整整一年,鄧傑和他的狼人軍團好像從地球上消失了,沒有任何人見過他,也沒有任何人見到過一個狼人。按道理說數目超過十萬人的一個軍團想人間蒸發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實上的確沒有人知道狼人們的消息。

各國政府也都私下的相互詢問過是不是誰把狼人給包養了,雖然說最大的可能是中國這麽幹,但是中國方麵也表示除了戰爭中投誠過來的狼人,中國也在找鄧傑和他的狼人軍團。.中國方麵還表示鄧傑本來就應當是中國國民,如果能找到他,中國願意承認鄧傑中國國籍,當然,如果他要帶著狼人軍團到中國那更好。

沒有人懷疑馬克,馬克表達出來的一切都和狼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待人接物彬彬有禮,一口地道的倫敦腔。雖然高大威猛的外表可能近似於狼人,但是誰都知道馬克曾經是一名活躍在戰場上的特種士兵。法國的外籍軍團上有他的名字,隻不過是失蹤罷了,現在由於他獨立率領著一支特種部隊,所以法國方麵也沒有要求他回到法國的外籍軍團裏麵來。.

去調查馬克的手下也是一種毫無用處的辦法,每一個傭兵最少都有四個國家以上的護照,而且可以確保那些護照是真的。每一名傭兵都會說幾國語言,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他們絕不會在外人麵前使用自己的母語。想從他們手中的武器看出來國家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仲裁者”的副武器過於雜亂,主武器是AK-103,這和以前的阿富汗遊擊隊倒是十分接近。.

唯一能判斷出他們來自哪裏的最大可能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軍服了。“仲裁者”的士兵總是穿著一身純黑色的作戰服,即使在進行雪地作戰的時候也是。隻不過他們很善於偽裝自己,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他們藏在雪層下,會以為那隻是一塊石頭。

這種軍服曾經在兩個兵種身上出現過,一個是鄧晨的喪屍軍團,一個就是血族的部隊。但是血族方麵否認了這隻傭兵的身份,古巴的喪屍軍團也否認了這隻軍團的身份。.所以美國情報局的判斷就是:這隻傭兵很可能就是失蹤的狼人軍團,隻不過他們不知道遇到了什麽情況,指揮官鄧傑消失了,狼人們組建起這個傭兵團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指揮官。而傭兵領導者馬克,根本就是一個傀儡,為的是不引起別人注意。

不能不說美國情報局的確有兩把刷子,事實的確像他們推理的那樣,仲裁者的確就是狼人軍團組成的。隻不過馬克真的是領導人,貨真價實的傭兵頭領。.和美國人推斷的情況差不多,鄧傑的確失蹤了,馬克等人正在滿世界尋找自己的指揮官。從印度和別的國家離開的狼人們基本上現在都住在阿富汗地區了,鄧傑在失蹤前和阿富汗解放軍談過,那些貧瘠的山區阿富汗人已經把那裏送給了狼人們,反正那裏什麽都沒有。

哥倫比亞首都聖菲波哥大,位於東科迪勒拉山脈西側的蘇馬帕斯高原的穀地上,海拔為2640米,雖然靠近赤道,但因地勢較高,氣候涼爽,四季如春。.城市近郊山嶺環繞,林木蒼翠,景色壯麗,是美洲大陸上的著名旅遊勝地

一名看起來很普通的美國男子領著一隻綠色的旅行袋走出了特肯達馬飯店,他站在門口仰頭看了看刺眼的陽光,皺了皺眉,然後從夏威夷風情的短袖上衣口袋上取下墨鏡,帶在臉上。.謝絕了門童替他拎包的好意之後,揮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出租車在他的指引下轉過幾個街角,然後這個美國男子便在位於市郊的一座小教堂邊上下了車,他掏出一百美元遞給司機並擺擺手表示不用找了。出租車很高興的離開了小教堂,現在經濟不景氣,今天看來拉了個金主。

這名男子目送出租車遠去之後,又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他之後,迅速的閃進了小教堂。幾分鍾後,一名修士穿著黑色的長袍抱著一個棕色大皮包走出了教堂向著郊外的山區走去。.看他匆忙的樣子,可能是要去山裏麵苦修。

看來這名修士在這裏還是比較有名的,行人們看到他紛紛向他打招呼,修士也略帶歉意的稍稍的彎了彎腰表示回禮。人們看到修士懷裏的大包,紛紛露出一副很明白的神情給修士讓開一條路,以便讓這名修士能夠更早的到達他自己的修煉地點,更近的諦聽上帝的教誨。

修士一路快走,然後進入到山腳下的樹林裏麵,閃了幾閃,就看不到人了。.

幾分鍾後,修士趴在山頂瀑布的上風處,手中抱著一隻“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槍,旁邊放著一隻小小的風球。修士趴在那裏,如同一塊石頭一樣一動也不動。

今天是哥倫比亞總統馬薩雷夫演講的日子,他要進行演講來拉更多的選票競選下一任總統。由於他在位期間把哥倫比亞治理的很好,而且在戰爭中哥倫比亞也沒有遭受到過多的戰火,下一屆總統還是他的可能性很高。.但是這位喜歡熱鬧的總統大人依然跑了出來,向國民發表演說以圖得到更多的選票。

馬薩雷夫甚至已經安排好了一個嬰兒,在演講之前他可以抱著嬰兒讓媒體進行拍照,這樣可以表現出一個總統親民愛民的形象,可以讓民眾們感到親切從而將選票投給自己。雖然說包庇了哥倫比亞的販毒成員,但是這些毒販從來不在哥倫比亞販毒,所以哥倫比亞也不認為他們是毒販。

馬薩雷夫在民眾們熱烈的掌聲中走上街頭的演講台,按照製定好的程序,先走下車揮手,然後走到演講台前。這時候準備好的一名婦女將嬰兒遞給馬薩雷夫,馬薩雷夫在嬰兒稚嫩的臉頰上親吻一下,然後抱著讓民眾看,再把孩子抱給那名婦女就可以開始演講了。

本來都安排的很好,但是,就在馬薩雷夫將孩子剛剛遞給那名婦女的時候,他的腦袋忽然像個充滿了氣體的氣球一樣崩碎了,紅白色的腦漿混合著血肉散了那名婦女和周圍群眾一身。這時候,沉悶的槍聲才從遠處傳來。人們頓時一片忙亂,尖叫著四散逃開。

位於十六公裏以外的山上,那名修士帶上兜帽,拿起棕色的大皮包,將“巴雷特”拋入瀑布下麵的水潭中之後就離開了趴著的地方,走向森林去進行他的苦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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