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話還沒出口,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身體抽搐了一下,便失去了生命,在一團濃烈的煙霧中消失無蹤,隻留下地上的匕首和破碎的麵具。
“這群東西,怪惡心人的,本體都不知道在哪裏喝茶飲酒,派一堆分身來搞我,有必要嗎?”
李海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屑。
他知道,這些黑衣人隻是些無名小卒,真正的幕後黑手還隱藏在暗處。
“嘖嘖嘖,我最看不起這種人了,浪費時間。”
他收起長棍,轉身離開這片戰場,神情間充滿了堅毅和冷酷。
陳國良透過窗戶看著李海的背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他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李海,果然不簡單。”
他轉過身,對身後的學生說道:“好了,沒事了,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
學生點了點頭,雖然心有餘悸,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崇敬。
他知道,李海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一個真正的強者。
夜深了,巷子裏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戰鬥從未發生過。
隻有地上的匕首和破碎的麵具,依稀證明著那場激烈的戰鬥。
空氣中殘留的餘溫和焦糊味,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未完的故事。李海的背影漸行漸遠,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個謎一樣的身影。
不遠處,陳國良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辦公室。他知道,這場戰鬥隻是個開始,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
他走到監控室那邊,把調出來的監控錄像裝在懷裏,然後來到校長辦公室。
發現顧長風並沒有在此處,便把u盤放在了桌麵上。
然後順走對方一根雪茄,心滿意足地走出室外。
“如果是學院裏麵的人,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找學生中最能打的人下手,真是愚笨。”
不過,但他相信,隻要有像李海這樣強大和無畏的人存在。
他們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保護好這所學院和這裏的每一個學生。
“那家夥的戰力,到底是多少啊。”
從辦公室到校園,他的步伐是那麽的輕盈而堅定。夜風微涼,陳國良的思緒卻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戰鬥中。
對於這位紀檢部部長,他的評價再次拔高了一個層次。
日常生活中的李海,其實並沒有表現得如此冷酷與無情。
相反,他在學院中頗受學生們的尊敬和愛戴。雖然總是披著兜帽,但無論是在圖書館裏耐心地解答學生的問題。
還是在運動場上與同學們一起鍛煉,李海總是能展現出他溫暖和關愛的一麵。
那些紋身,當他卷起袖子的時候,總會引起學生們的好奇。
他們時常猜測這些紋身的意義,猜測它們背後的故事。有一次,一個勇敢的學生鼓起勇氣問他:“這些紋身是怎麽來的?”
李海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這是我人生中的經曆,每一道紋身都有它的故事。”他說,“也許有一天,你們會有機會聽到它們。”
當夜色再次降臨,李海獨自一人來到學院的屋頂,望著滿天繁星。
他知道,今晚的戰鬥隻是個開始,背後的陰謀還未解開。
然而,他並不急於尋找答案,此刻的他更享受這片刻的寧靜。李海抬頭望著月亮,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的種種。
那些年少時的歲月,那些戰鬥與磨難,都在他的記憶中如電影般倒帶播放。
每一次的掙紮,每一次的勝利,都在他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記。
他伸手觸碰那些符咒紋身,感受它們的力量和溫度。那不僅僅是紋身,更是他力量的來源和守護的信仰。
每當他感到疲憊和迷茫時,這些紋身都會給予他力量,讓他重新振作,繼續前行。
李海站在屋頂上,望著遠處的天際,心中暗自發誓,無論未來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都會全力應對,保護好這所學院和這裏的每一個學生。
他知道,隻有強大和無畏,才能在黑暗中照亮前行的道路。他的思緒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拉回現實。
他轉身一看,是陳國良。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都是那樣堅定和深沉。
“李海,”陳國良開口道,“你剛才的表現很出色。學院有你這樣的戰士,是我們的幸運。”
李海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謝謝,不過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這裏是我的家,我會盡全力保護它。”
陳國良走近幾步,拍了拍李海的肩膀。“我們都會一起努力,讓這所學院成為每一個學生最安全的地方。”
夜色如墨,星光點點,兩個男人在屋頂上並肩站立,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決心。
與此同時,嶽明陷入了沉沉的夢鄉,再次發現自己正站在那片神秘的湖泊上。
湖水漆黑如墨,水麵微微泛起的漣漪將他那雙腳淹沒在水中。周圍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空氣中仿佛充滿了無形的壓迫感。
在湖的另一端,波旬依舊站立,身穿貼身的黑色鎧甲,那黑色鎧甲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散發出冷冽的光澤。
他的手上握著兩把彎刀,刀刃閃爍著寒光。
波旬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嚴肅,臉上沒有一絲波動,隻有那雙深邃的眼眸透出無盡的疲憊與堅定。
突然,湖的四周開始湧現出一群群形態各異的行屍走肉。它們拖著腐爛的身體,緩慢而堅定地向波旬靠近。
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腳步聲,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召喚。行屍們的眼中空洞無神,散發出陣陣死亡的氣息。
波旬深吸一口氣,雙刀微微顫動,隨即在手中閃出一道銀光。
他的身體如同一條黑色的閃電,在湖麵上飛速移動。
每一次揮刀,都會伴隨著一陣沉悶的撞擊聲與行屍的哀嚎。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死亡的低語。
一隻行屍揮舞著幹枯的手臂,向波旬撲來。
波旬靈巧地一閃,左手的刀刃猛然刺出,準確無誤地穿透了行屍的胸膛。
那行屍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身體隨即化為一團黑霧,消散在空氣中。
緊接著,另一隻行屍從背後襲擊波旬,波旬毫不遲疑地轉身,右手的刀刃順勢而下,將那行屍的頭顱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