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聽到尖叫聲的嶽明猛然回頭,心中一緊。看到陳珂身處險境,他毫不猶豫地使用了技能——虛空之鏈。

這是他施法最快的技能,盡管命中率不高,但他希望能為陳珂爭取到一點時間。

虛空之鏈迅速穿過空氣,帶著一股寒氣,向黑衣人襲去。

然而,黑衣人的身手極其敏捷,他輕鬆地躲開了嶽明的技能,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間閃到一旁。

嶽明皺眉,感受到對手的強大,他知道這一戰絕非易事。

陳珂沒有放棄,她的箭矢一刻不停地向黑衣人射去。然而,黑衣人的身法極其靈活,幾乎所有的箭矢都被他輕易躲過。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陳珂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她的隊友還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她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嶽明眼見陳珂的攻擊未能奏效,心中焦急。他迅速分析局勢,決定使用另一個技能——畫地為牢。

“你閃開!”

這個技能雖然施法時間稍長,但一旦命中,可以強行定住對手,為陳珂創造絕佳的攻擊機會

嶽明深吸一口氣,集中全部精神,雙手快速結印,地麵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神秘的光芒。

畫地為牢的力量開始在黑衣人腳下蔓延,像一張巨大的網,迅速將黑衣人的腳步困住。黑衣人猛然發現自己無法移動,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

陳珂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瞄準黑衣人的心髒,弓弦再次拉滿,箭矢閃爍著寒光。

“好機會!”

她的眼中隻有目標,沒有一絲猶豫。箭矢飛出,帶著破空之聲,直擊黑衣人的心髒。

就在箭矢命中那一瞬間,黑衣人突然“炸”開,化為一團濃烈的煙霧。煙霧迅速擴散,遮擋了所有視線。當煙霧漸漸散去,黑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血腥味和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陳珂喘著粗氣,弓箭依然緊握在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不甘和憤怒。她迅速跑向倒在地上的隊友,雙手顫抖著檢查她的傷勢。那個女孩子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眼中依然燃燒著不屈的意誌。

“你堅持住,我們馬上送你去醫務室。”陳珂聲音沙啞,卻充滿了堅定。

嶽明也迅速趕到他身邊,檢查了一下傷口,眉頭緊鎖:“傷口很深,必須馬上止血。”他說著,手中迅速拿出一瓶治療藥劑,輕輕倒在女孩子的傷口上。

藥劑接觸到傷口,發出輕微的嘶嘶聲,血流漸漸止住,但女孩子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嶽明和陳珂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快速向醫務室方向奔去。

一路上,嶽明心中充滿了疑問和憤怒。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襲擊陳珂?他回想起黑衣人戴的“哭泣”麵具和那雙冰冷的眼睛,心中隱隱感到這背後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他們終於趕到醫務室,醫務人員迅速接手,對女孩子進行緊急處理。

陳珂和嶽明站在門外,心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醫生終於走了出來,臉色凝重。

“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但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醫生說道,眼中帶著一絲疲憊。

陳珂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謝謝你們。”

嶽明拍拍陳珂的肩膀,安慰道:“她會好起來的。你也不要太自責。”

陳珂抬起頭,看著嶽明,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謝謝你。剛才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

嶽明微微一笑,打斷她的話:“我們是同事,也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心中都有些沉重。今天的襲擊讓他們意識到,學院裏並不如表麵上那麽平靜,暗流湧動的危險隨時可能襲來。

“我們必須找出那個黑衣人的身份。”陳珂終於打破沉默,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嶽明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同樣的決心:“沒錯。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

他們決定一起調查這起襲擊事件,無論背後隱藏著怎樣的陰謀,他們都要將真相揭露出來,保護好學院裏的每一個人。

正義與勇氣將引導他們,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盡管今天的事件讓他們心情沉重,但嶽明和陳珂都明白,這隻是一個開始。

顧長風校長坐在他的辦公室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雪茄煙霧。

辦公室的擺設一如既往地整潔和威嚴,牆上掛滿了各種獎狀和榮譽證書,彰顯著學院的輝煌曆史。然而,今天的氣氛卻異常沉重。

他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目光陰沉地盯著桌上的文件。這是關於學院內第二起學生襲擊事件的詳細報告。每一行字仿佛都在挑動他的怒火,讓他難以保持平靜。

顧長風猛地將手中的雪茄掐滅,狠狠地摁在水晶煙灰缸裏,煙頭在熄滅時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嘶聲。他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是因為內心的憤怒和不安。作為學院的最高負責人,他不能容忍在自己管理的地方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

“混賬!”他低聲咒罵道,聲音中充滿了壓抑的憤怒。他站起身來,背著雙手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沉重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似乎都在發泄他的憤懣,每一步都加重了他內心的沉重。

顧長風走到書架前,猛地抓起一本書,狠狠地摔在地上。書頁散開,發出輕微的嘩啦聲,仿佛在訴說他的無奈和憤怒。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書,胸膛劇烈起伏,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猛然大吼一聲,聲音在寬敞的辦公室裏回**,仿佛在向無形的敵人宣戰。

他的雙拳緊握,青筋暴露,顯露出他極力控製的怒火。

顧長風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為什麽在他的嚴格管理下,學院會連續發生學生被襲擊的事件。

他再一次走向辦公桌,拉開抽屜,取出一瓶陳年的威士忌。顧長風平時很少飲酒,但今天他需要酒精來壓製內心的怒火。

他倒了一杯,一口喝下,烈酒在喉間燃燒,帶來一瞬間的刺激和冷靜。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