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什麽?”老張震驚的已經有些胡言亂語了,定了一下神,疑惑地說道:“你說什麽?李純原,他還活著?”
張樂天微微一笑:“不錯,李純原還活著,他在省城裏似乎活得還算不錯。”
老張和吳岩兩人的表情頓時緩和下來,老張掏出來一盒煙遞過去一支:“兄弟貴姓?又是怎麽得到這個消息的?”
張樂天擺手拒絕了兩人的好意:“我姓張,至於這個消息,自然是李純原親自告訴我的,兩位不必擔心,看李純原也不是什麽蠢人。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李純原被人陷害的始末。”
老張聽了張樂天的口氣,頓時一愣,臉上熱情的笑容收斂了幾分,鄭重的說道:“原來是我看走了眼,兄弟也是一位人物,隻是軍營中卻未曾見過兄弟,不知道兄弟在軍營位居何職?”
張樂天嗬嗬一笑,看了看門外,意味深長:“兩位就打算和我在門口說下去?”
老張和吳岩見他這般表現,頓時哈哈大笑,放下心來。若是對軍區忠心的人還用得著避人耳目?這人既然主動提出避人耳目顯然已經不是和丁洋,西區軍營是一條心。老張一拍頭叫道:“你看我糊塗的!這個好消息還得趕緊告訴玉玉才行,這位本家的兄弟快請進!”
張樂天點點頭,心內暗自記下眼前這英俊的中年男子姓張,那不消說,旁邊那大鷹鉤鼻子的人就是武術組的吳岩了。
掀開門口懸掛的棉被,三人並肩進了屋,張樂天眼睛飛快地一掃,頓時有些驚訝地看著桌前的一盞台燈:“軍區居然送上電了?!”
老張笑笑才待說話,心中一愣:這人居然是以前從沒來過軍區嗎?否則怎會連軍區送沒送電也不清楚?旁邊吳岩為張樂天解釋道:“不是送電,隻是太陽能電池。咦,張兄弟你莫非以前不在軍區?”
吳岩再反應不過來,隻是張樂天的蹊蹺反應也太過明顯,因此也是察覺到了不對。
張樂天苦笑一聲,心內卻是轉著念頭:“要不要把他們滅口?將軍的事情怎麽能讓其他人知道?”按捺住心中升起的殺意,張樂天決定再看看情況,微笑點頭道:“這就是軍事機密了,兩位不要為難我才好。”
老張了然,也不多問轉變了話題,扶起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玉玉輕輕搖了搖:“玉玉?玉玉?醒醒,有李純原的消息了!李純原平安無事!他還在好好的活著!”
玉玉眯著眼,微微搖著頭,眼睛裏已經流不出半滴眼淚了,顯然是一點也不肯相信。
“真的?”旁邊蓬頭垢麵的程曉抱著兔兒驚訝地說道,又是驚又是喜,兔兒也笑了:“姐姐,姐夫沒有死啊!”
見程曉和兔兒也這麽說,玉玉勉強張開眼,嗓子嘶啞:“真的?”老張點頭指向張樂天:“看吧,這就是回來報信的人,李純原平安,他還活著。”玉玉呼出一口長長地氣,點了點頭,帶著微笑閉上了眼睛,卻是大悲大喜之下累極直接昏睡了過去。
張樂天看的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問老張道:“這是李純原的什麽人?怎麽會傷心成這副樣子?”
老張有些嫉妒地說道:“李純原這個混蛋小子也不知道給玉玉灌了什麽迷藥,讓她小小年紀就跟離不了他一樣,這個混帳小子!”張樂天嘴角抽抽,看看那個蓬頭垢麵似乎是李純原正牌妻子的人,再看看這個床上十多歲的少女,李純原這家夥該不會是要出去躲避這風頭才出去的吧?
將這念頭掐滅,張樂天臉色正了正:“請眾位把李純原受陷害的前後始末告訴我,我之所以願意為李純原傳遞消息,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說我們軍隊裏麵已經有了敗類,所以我才從······咳咳,回到了軍區來,就是要看看這事情的真相,要知道軍隊的敗類究竟是誰。”
老張吳岩甚至程曉都有些麵麵相覷,軍隊的敗類?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羅木羅十八這個變態,但是能夠直接告訴麵前這個人嗎?老張遲疑了一下,慢慢說起了李純原被陷害的過程:“這件事情其實是這樣,異能組的老大叫做丁洋,人稱丁老大,這個你知道吧?”
張樂天點頭:“這個我知道,丁洋的名頭還是不小的,以前可是唯一一個突破了二重限製的人,就是現在也是了不得的人。怎麽了,這事情還牽扯到他?”心內卻是有些疑惑,丁洋這樣的人,也值得左立業這家夥投靠嗎?
老張大略的說了一下李純原為丁洋出謀劃策的種種事情,然後說起了丁洋的而突然反悔,不由地有些罵罵咧咧地,什麽丁洋的母親,祖母等重要人物也紛紛受到了問候。
張樂天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明明和左立業沒有什麽關係,李純原為什麽又會這麽說呢?有些思考不通,因此就直接問道:“那麽左立業是不是和李純原有過什麽衝突?”
老張有些奇怪地回想了一下:“要說衝突也不算衝突,當時似乎是左立業受到了別人的精神控製,想要殺丁洋,結果被李純原救了,按說這不算是衝突。”
張樂天心思一動:“可以和我詳細說說嗎?”老張點點頭,說起了當時的情況:“當時那韓小山······”
張樂天靜靜地聽完,思考了一會兒:“那韓小山是什麽人?”
“韓小山是丁洋和李純原當初從羅木手下救下來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臥底。”老張說道。
張樂天有些奇怪:韓小山,左立業,羅木?韓小山莫非是左立業這家夥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劇?那麽羅木這個提供臥底的人又算是什麽?身為將軍的親孫子,難道他在這裏麵也有一些活動?
“你們對羅木了解多嗎?”張樂天問道。
老張,吳岩兩人臉上都一臉鄙視地表情,張樂天有些奇怪,但還是說道:“有什麽話和我說就是,我不是他們一起的,想必你們也能看得出來。”
老張歎了一口氣:“那可真是一個畜生啊!”
張樂天神情嚴肅:“請講。”老張就講了羅木的變態和羅援朝的縱容甚至為他善後,張樂天心內一震,萬分不信:將軍,怎麽可能!這麽雄才偉略的將軍居然也會這樣?不可能!但他看到老張和吳岩臉上的表情之後他就知道了,這是真的。
“那個,我還記得李純原帶著我去軍區醫院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左軍官。”程曉的聲音有些怯生生地,張樂天臉上半分笑意也沒有了,他感覺這恐怕又會是一次對他心靈的嚴重衝擊,一擺手,他呼出胸口的濁氣,沉聲道:“請講,張某洗耳恭聽。”
(停電帝,就是我了。我暈死了,小區大冬天的不給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