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喜歡我?”李菲菲嬌軀微微一顫,“你真的喜歡我?不,這肯定是騙人的!你又在把我當小孩一樣哄。”
李純原微微皺眉:居然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一句話裏麵明顯包含兩種性格,而且是不知不覺間都用第一人稱完成的轉換,李菲菲現在的人格衝突恐怕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了了。
不過李純原之所以說出那句話來,本來目的就是要幫助李菲菲完成人格融合,至少讓李菲菲形成偏向於自己的人格。否則真要是形成一個仇恨敵視李純原的人格,李純原就真的有些為難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殺死這個曾經像是妹妹一樣的女孩。
摟著李菲菲的手臂緊了緊,李純原緩緩說道:“我當然喜歡你了,隻是原來感覺到你可能不會喜歡我,才沒有找你。現在知道了我你也喜歡我,我當然不會放手。”
李菲菲懷疑地歪著頭:“真的?”
“真的。”李純原無奈地抱著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有些違心地回答道。最糟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和兩團小小地嫩肉在他身上輕輕地磨蹭,而他隻能乖乖地忍耐著,假裝自己從來不知道男歡~女愛的滋味。
“那你可以和我做你和程曉做過的事情嗎?”李菲菲認真地問道。
李純原聞言渾身頓時一振,那杆長長的大槍瞬間就已經嚐到了這裏麵的氣息,連忙抬首挺胸,以為自己又有肉要吃。不過李純原並不打算滿足它的願望,幹咳了一聲道:“菲菲,你還小,等過兩年不是更好?”
李菲菲哼了一聲,身體向前一擠,擠住了那個生硬的東西,聲音清冷:“你說這話的時候,都是挺著這麽個東西嗎?”
李純原哼了一聲,也知道現在李菲菲的那個李芬芬人格成熟的厲害,而且不好對付,甚至對自己沒有多少好感。但他並沒有主動權,隻能等李菲菲再說話。
“現在我也不強求你怎麽樣了,好好吻我一次,好嗎?李純原?”這一句話李菲菲說的先硬後軟,顯然也是經曆了一次人格轉換。
李純原想了想:自己現在也沒什麽可以遵守的規則了,當初想過的不該做的都讓肖妙妙那個女人勾引著做了,再拘泥於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還有什麽意思?再者自己又有什麽可後悔的?肖妙妙是個好女人,李菲菲也是個好女孩,自己該算是占了別人便宜才對。
“不行嗎?李純原?”李菲菲說著說著話音一轉,“果然不行!李純原,你騙不了我,你就是不喜歡我······”
話音未落,李純原已經低下了頭來,呼著熱氣重重地含住了她的紅唇,星光下,李菲菲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臉上表情不斷變幻,可是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帶著一種震撼。
李純原微微抬頭,李菲菲喘著粗氣:“你吻我?你居然真的吻了我?李純原,你知道我······”
李純原的頭再次低了下來,舌頭輕輕地撬開了白玉般的可愛牙齒,然後和裏麵帶著香津玉液的小舌頭慢慢地糾纏了起來。李菲菲霎那間什麽都忘了,手臂不由自主地摟住了李純原的脖子,腦中說不出這種奇妙的感覺,不,應該是腦中已經一片空白,隻知道歪著頭輕輕地配合李純原的動作,甚至靈巧的舌頭也主動動作起來。
良久良久,兩人才慢慢分開,李菲菲輕輕地摟住李純原:“這下我相信了,你是喜歡我的。”抬起頭來,主動向著李純原吻去。
李純原也是回吻過來,兩人輕輕糾纏到一起,李純原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開始在李菲菲身上輕輕地撫~弄起來。李菲菲輕聲叫了一聲,隨後低聲道:“不行,這裏有人!”
李純原點了點頭,收住了手,兩人慢慢在院中輕輕地依偎著,夜色下,一片靜謐。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感到了一些涼意,正準備回屋休息,李純原耳朵微動,他聽見了一些雜亂地腳步聲從院子外麵傳了過來。微微皺眉:深更半夜,對方恐怕來者不善,莫非這個小村子居然也貪圖自己等人的東西?
讓李菲菲先進屋,李純原將曹大頭狄通魏建忠三人叫了起來,三人也都聽到了外麵隱隱約約地動靜,但是都沒有說話。這時候可以說多說無益,不如等對方發作。若是對方悄悄摸進來,那自然是想了不用想直接開始廝殺。要是不是,還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曹大頭,去問問他們究竟是怎麽回事,小心點,他們手裏有槍。”李純原沉聲說道。
曹大頭點頭領命:“是,李先生。”
李純原三人躲在牆後,曹大頭也走到一處隱蔽處,在夜色中突然揚聲說道:“孟老爺子在不在?今晚是個什麽說法?可是我們陪您喝酒不盡興,讓您老起了雷霆之怒?”
白日裏見到的那白發白須的老爺子正是姓孟,過不多久,那老爺子刻板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幾位貴客既然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幾位了,今晚我就要不顧道義為我們這個小地方謀上一條生路,諸位貴客,請了!”
“您說。”曹大頭沉聲說道。
“請諸位返回省城,借來一些先進武器或者派人幫我們掃清縣城裏麵的喪屍,此事如果能成,我們村裏物品,女人,任憑諸位享用,那縣城裏麵的東西也是一樣,哪怕是你們要我這個糟老頭子的性命,我也絕沒有二話!”姓孟的老爺子沉聲說道。
曹大頭沒有決定,而是看向了李純原,李純原冷哼一聲:“愚蠢!”院子外麵頓時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響,顯然這姓孟的老爺子在眾人裏麵聲望極高,不容侮辱。
“縣城裏麵的喪屍妨礙你們的生存了?有水有糧,千百年來,人不就是這麽過的?你們收服縣城幹什麽?沒有電力供應,沒有足夠的能源,你們要一座死城有什麽用?愚蠢到了極點!”李純原隔著院牆對外麵的眾人冷冷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