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躲開蘇醒的擁抱,惶恐的退縮道,晚禮服下是一具完美的身體,昏暗的燈光下,潔白如玉的皮膚閃爍著奪目的光芒,誰能想象到這樣的一個美人,竟會真空出現在蘇西黃那種地方,她的身上,除了薄薄的黑絲之外,身無片縷。
完美的曲線,我忍不住這樣對自己說道,不算大的胸部,卻是可遇不可求的竹筍型,修長的雙腿間,烏黑卷曲的並不是讓人覺得悚然的密林,細細的,淡淡的,像是初生嬰兒般柔細的絨毛淺淺的簇擁著那一處無數次出現在我夢中的神秘桃源,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我卻害怕了,膽怯了,想一隻受驚的小雞仔。
“不喜歡嗎?”蘇醒的眼神迷離而又空渙,喃喃的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夢寐以求的豔遇就擺在我的麵前,而我,卻在顫抖。
“親親她吧,就一下,好嗎?”蘇醒輕輕的動了,她就那樣的坐在了我的身邊,優雅的將雙腿放在了我的肩上,小巧玲瓏的玉足慢慢的擦過我的臉頰,刹那間,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是這樣嗎?”我笨拙的含在了嘴裏,隻覺得柔若無骨,讓人舍不得離開。
“楊一!”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將我抱在了懷裏,我抬起頭來,一雙炙熱的紅唇已經吻了上來,舌尖之間的糾纏讓我欲罷不能,那是春天的味道,甜甜的,暖暖的,沉迷的感覺。
“想要嗎?”蘇醒緊緊的抱著我,眼神溫柔無比,讓我不敢直視。
“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蘇醒的眼睛裏突然多了許多晶瑩的淚珠,我一愣,突然覺得進入了一個奇特的世界,溫潤而緊致,我們麵對麵的側躺著,她的身軀隨著我的進出而上下起伏。
…………………………
“那紅塵中有卻有些樂事,但不能永遠依恃,況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個字緊相連屬,瞬息間則又樂極悲生,人非物換,究竟是到頭一夢,萬境歸空……”
我是被她吵醒的,陽光很暖,刺破了房間的幽暗和我的睡意,我睜開眼睛,她就站在窗前,輕盈的體態,月亮般皎潔的麵容,陽光下長長的睫毛優雅的彎曲著,我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是和這樣的一個女人同床共枕了一夜。
“不害怕嗎?”她頭也不回的說道。
“怕什麽?我一個男人。”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這樣的一個女人,蘇蘇應該會告訴你,我是她的常客。”
“是嗎?”我笑了笑,走到她的身後,輕輕的將浴袍披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上。
“不相信嗎?”她回過頭來,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
“你的吻,像魚兒一樣。”我說。
“魚兒?”她皺了皺白玉一般的鼻子,顯然是對這個說法很不喜歡。
“缺氧的魚兒,一張一合,這樣的表現,可不是常客能有的。”
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慌,默默的低下了頭,許久,才低聲說道:“我在找一個人,你很像他。”
“原來是這樣。”我笑了笑,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戴了起來。
“我,我讓你很討厭嗎?”她直直的看著我,怯生生的問道。
“觸目生情,睹物思人,總該走出來,如果我留在這裏,恐怕永遠都忘不掉吧。”
“你說的對。”她轉過身去,冷冷的說:“蘇蘇那裏,我會幫忙,你的那份,在桌子上,你可以走了。”
“何苦呢。”我搖搖頭,玻璃窗上浮起了一層霧氣,她的背脊微微的顫抖著,映像中,我依稀看得到她紅紅的眼睛。
“你出來了?”我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劉大寶迎了上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守了一夜,凍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到他那副樣子,說實話,我挺感動的。
“謝謝你,楊一,我,我欠你的。”劉大寶見我沒事,送了一口氣,接著又低下了頭,愧疚的說道。
“說什麽呢?不把我當兄弟是吧。”我拍了劉大寶一肩膀,裝作不高興的說道。
“我……”劉大寶張張嘴,還想說話,被我瞪了回去。
“是不是爺們,是爺們就別廢話,麽麽還等著呢。”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剛八點,剛才出門的時候老徐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侯小強那王八蛋居然已經等在那裏了。
“楊一,謝謝你。”麽麽關了一夜,臉色蒼白了許多,見到劉大寶,也沒有動手,隻是凝重的點了點頭。
“謝什麽,別告訴我媽就行了。”我生怕她再說出什麽讓我受不了的話來,麽麽這姑娘有點純爺們的味道,這不是說她的長相,而是說她的性格,當年我爸媽資助這幫學生的時候,感謝的話大家都說了一大筐,聽的我直惡心,唯有麽麽什麽也沒說,等大家都走了,才跪下來,給我爸媽磕了三個響頭,說:“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當時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你說這是個姑娘該說的話嗎?依著麽麽的性格,再說下去,估計就是以身相許之類的話了,這個,我可受不了啊,她要是真看上了我,最好過幾年,等我玩夠了,不然要是真好上了,她肯定沒日沒夜的盯著我,我這麽喜歡幹壞事,那驚豔一針還不紮死我啊。
“下麵幹什麽?”把麽麽送回家後,劉大寶歪著腦袋問道。
“狐狸姐那邊有蘇蘇,應該沒問題,不過,我總覺的這錢賺的不地道。”我猶豫半天,才說道。
“不地道,你是說?”
“做鴨子這事說出去可不怎麽好聽,就算沒人知道,可老在心裏惦記著也不舒服,我琢磨著得把這錢還給她,就當我借的,如此一來,我就能放心睡覺了。”我洋洋自得的說道,回去的路上我就覺得心裏有塊石頭,想了半天,才找到個舒服的辦法,至於我和蘇醒的事情,就當一場豔遇好了,誰都不欠誰的,這樣活著才舒坦。
“兩萬,得什麽時候啊?”劉大寶搖搖頭,按照他的理解,刷盤子得刷個幾年。
“下周,下周就有了。”我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