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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小騙子楊一的故事稍後奉上,下個月,楊一的故事會進VIP,不過是免費性質的,我有點想看看有多少朋友在看楊一的故事,畢竟寫的有些草草,有點對不起大家,不過,請不要擔心,番外篇永遠不會收費,請放心訂閱。
“很奇怪嗎?”暗室中,昏黃如豆的燈光淺淺的映在男人手中的酒杯上,女孩有些愕然的站在那裏,從她走進這件暗室到現在為止,男人的眼睛就從未離開過那隻晶瑩剔透高腳杯,有這麽一刹那,她甚至忍不住想要問問,那妖豔如血的七十年波爾多,難道就這麽讓他沉迷嗎?
“如果不喜歡的話,還有些別的。”女孩歎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那修長的瓶身,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樣難得的東西,似乎並沒有被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看在眼裏。
“又有什麽區別呢,我隻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裏罷了。”男人淡淡的說道,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慢慢的拉開窗簾,杯中的紅酒優雅的打著旋,美得醉人,正如同女孩絕美的容顏一樣,通透的落地窗靜靜的折射著男人的身影,孤獨而又落寂,而在男人的腳下,則是霓虹喧鬧的繁華。
“夜深千帳燈,故園無此聲。”男人低頭看了一眼遠處匯成一條燈海的車水馬龍,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也許,隻有在這杯底,才能看到心底那個真實的自己,她,已經不在了吧?”
“我已經盡力了,隻是那個時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佐樸溫,他,他是個瘋子,殺紅了眼睛,我勸過他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中突然閃過一絲驚慌,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如雪,咬著嘴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驚惶失措的說道。
“算了,說到底,還是你救了我,讓你去冒這種風險,和佐樸溫這種瘋子打交道,本來就已經是我的不對,他,沒有難為你吧?”男人搖了搖頭,一臉淡然的笑了笑,又問道。
“還好,他總算講信用,拿了那筆黃金之後,就離開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似乎對於水裏的那些東西,他並不是太在意,急匆匆的留下一批人就走了。”女孩想起那天的事情,不由的奇道。
“白子嶽在果敢那麽多年,總是有一些親信的,其中頗有幾個野心勃勃的人,白子嶽在的時候,還能壓製一二,白子嶽一死,少不得鬧出些事情來,佐樸溫人雖然瘋了點,不過算盤還是打的清楚的,好不容易從軍政府那裏搶了這個差事過來,如果鬧出兵變,反倒難以交差,白子嶽老奸巨猾,八八事變之後就一直龜縮在自己的老巢之中,在果敢對他動手,風險極大,與其說是他幫了你,倒不如說是你幫了他,一個漂亮的伏擊,加上收回果敢這樣的功勞,足以抵得上十幾船珠寶了。”
“那些黃金?”女孩一愣,情不自禁的問道:“沒有黃金,他也會來?”
“是給你防身的,佐樸溫娶了軍政府領導人丹瑞的女兒,做什麽都要多一些考慮,能拿得出這麽多黃金的人,在他看來,也不會是簡單的人物,有了這個顧忌,他就不會對你動手。”
“謝謝。”女孩默然半晌,呐呐的說道。
“何必,沒有你,恐怕我真的要在那洞裏過一輩子了,所以,那件事,我可以答應你。”
“你答應了?”女孩詫異的抬起頭來,直視著男人的背影。
“不會讓你失望的,這是我的救贖,在來賓的時候,以神的名義,雖然是個蹩腳的理由,不過說的總算還有道理,人的命運,是應該由自己掌握的,不是暗墨,不是神徒,當然,也不是你們。”男人轉過身來,迎上了女孩的目光,微微的笑了一下。笑起來的時候,他眸子中似乎有一縷陽光一亮。
井上走出墓穴的那一刻,被天上那刺眼的陽光一照,沒由來的一陣心慌,扶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苦笑著對身邊的兩個幹瘦的家夥說道:“下一次,這種事,還是找別人的好,中國人說墓穴之地,通達冥獄,陰氣十足,生人待得久了,就會被冤鬼纏身,氣血衰退而死,況且這樣的局,即便有些收入,兩位想必也不會看在眼裏,如果出了什麽事,山田長官那裏,怕是沒有辦法交待啊!”
“井上君哪裏的話,這次受山田長官的委托前來,固然有三顧茅廬,請賢出山的意思,但從另外一方麵來說,也是山田長官對我們二人的照顧,既然加入了警視廳,自當痛改前非,保護國民,可日子一久,未免有些技癢,既然是在中國,那也就少了那麽多顧忌,不然山田長官也不會派我們兩個前來。”當先的一個小胡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請賢出山嗎?鬆島先生過譽了。”井上陪著笑了一句,眼睛裏卻閃過一絲不為人察的冷意,即便是用山下黃金這樣的秘密換得了同伴的自由,可為這自由,所付出的代價卻是遠遠超出他的想象的,警視廳那一位山田長官,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張地圖,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像眼前兩人這樣的江洋大盜被他恩威並施,威逼利誘收攏到手下,作為政治的資本,作為曾經橫行日本的神徒之首,自己,顯然也在這張大網之中,雖然得到了自由生活的權利,然而這自由,也僅限於這位山田長官的手掌之中而已。
“井上君自然當得起這個賢字!”那幹瘦的鬆島先生哈哈一笑,突然話鋒一轉,正色問道:“那份公告,已經發出去了嗎?還有,這裏的人,可靠嗎?雖然不是很擔心,但如果用錯了人,對於山田長官的麵子,也是大大有損的,那些老人,個個狡猾的很,井上君,還要小心為上!”
“原來鬆島先生在監視在下。”井上眉頭一橫,冷冷的說道,雖然獲得了警視廳那位山田長官的友誼,然而此次前來接洽,以鬆島為首的六人組,就規模來說,未免也太隆重了些,其中有幾個陰戾如鷹鷲般的家夥,雖然掛著隨從的名號,然而偶然間顯露出來的身手,卻讓他有些不寒而栗,特別是那雙永遠都甩不掉的,默默注視著他的眼睛,那次會麵,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連地址都是中途換了幾換的,可居然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井上君,這是山田長官的智慧,請不要妄自猜測,作為一個前輩,也隻有這句話送給你,還請你不要見怪。”小胡子收斂了笑容,直視著井上的眼睛,一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井上一愣,隨即冷笑了一聲,說道:“兩位恐怕並不是技癢了吧,一個沒用的人,或許根本就配不上山田長官的友誼,我離開日本幾年,這樣的局,倒是許久沒做了,山田長官是不是也在擔心,井上這個所謂的神徒第一,是不是像傳聞中的那樣出人意料,還是徒有虛名而已吧?”
“明白就好,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並不能說的太清楚,日後還要一起為山田長官效力,還望井上君多多努力。”小胡子點點頭,沉聲說道。
“上千門雖然菁華俱損,然而門下弟子卻從未荒廢了功夫,雖然做不了什麽上得了台麵的大局,但出演這種角色,卻是最合適不過的,許久之前,在下倒是和他們的幾個長老有過數麵之緣,如今形勢所迫,中國(敏感)政府對那筆他們經手的錢勢在必得,他們也不敢玩什麽花樣,鬆島先生大可以放心。”
井上的臉色緩和了些,心裏卻想起許久之前,那個人說過的話:“即便是交出了地圖,恐怕那位大員也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們,神徒為禍日本數十年,輕易的放出去,對於他來說,隻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刃,一旦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就會連累到他這個簽署命令的人,收為己用,是他最好的選擇,不過,如果沒有價值的話,他應該沒有養些閑人的習慣,我有一個局,那一天來到的時候,或許你可以試試……”
“哦?那條件又是如何,既然他們走投無路,想必井上君已經有了對策,我也聽聞,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數日前,上千門七大門將,數十精銳,盡沒於緬甸叢林之中,為了就是這飛來的橫禍,井上君難道答應了他們,會將這比債一力承當嗎?”小胡子眉頭一挑,質疑的問道。
“那可不是幾千幾萬的數目。”井上微微一愕,隨即笑道:“我隻是答應那幾個長老,事成之後,幫他們離開中國,上千門式微,雖然已成定局,然而門內數代累積,卻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夠他們在日本生活的很好了。”
“這個條件嘛,嗬嗬,倒也不錯。”小胡子沉思片刻,抬起頭來,有些惋惜的說道:“隻是,就連井上君都要流亡海外,又哪裏有辦法將他們送到日本呢,恐怕到頭來隻是一句空話吧?這樣的理由,或許瞞不了這些老人,中國人有句老話,人老為妖,聯想到井上君如今的處境,也許並不能如意。”
“不要忘了,我還有個身份,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下千門八將之一,盤踞沿海的下千門,想要送幾個人出海,也是簡單的事情,他們的撞將也是同意的,而那些長老,和下千門暗中勾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的。”井上搖著頭,氣定神閑的笑道。
“驅虎吞狼之計?”小胡子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說道:“的確,以目前的局勢,與其收留這些連國家都容不下的人,倒不如送給我們,一了百了,盛名之下,果然沒有虛士,二十幾歲,就有李撞之名的男人,的確有些門道。”
“有了這樣的罪名,上麵的人的確是可以動手了,這是每個人都願意看到的局麵。”井上點點頭,目光飄向了那邊密林叢生的土地,默默的說道:“你說的對,上下合一,其實,隻需要上千門消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