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卡傳奇
辭別說人,楚雨回到風車鎮。除了收裝備外,還有一個重要聚會。
上次委托金葉大師召集城內大佬商議巴洛西的事情有了結果,就連一直隱居在樹頂村的穆奧大師也趕來了。楚雨還是經過樹頂村時,收到老師的留言才知曉的。
聚會在金葉大師的花園,白須喬杜瓦、沃夫斯坦大師、甘多夫大師悉數到場,就連一向低調的烏拉大師和阿羅約大師也來了。
楚雨才知道原來白須喬杜瓦、沃夫斯坦和烏拉都是百餘年前封印怪獸一戰的幸存者。而金葉大師、甘多夫大師和阿羅約大師是在商路沒落後才陸續來到風車鎮的。
這些都不是問題,巴洛西讓所有人不得不足夠重視。
穆奧老師說明了大地封印的現狀,巨獸碰印而出已成定局。現在的問題是再封印他一次,還是將他徹底解決掉。
楚雨傾向於後者,因為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他必須完成的任務,也是命運之門送他到此的終極原因。
封印?7級魔法需要神級卡士才能使用,即便是有其它方式可另降級釋放,但效果會和現在一樣,並不完美的法陣經不起巨獸折騰。許多年後,還要有卡士重複穆奧老師的痛苦。
但八級王冠直逼九級的實力,在座的沒一個能夠撼動。巴洛西最可怕之處是能吞噬一切的胃口。而且經由他吞噬的物質還能以某種狀態吐出,造成極大的傷害。
甚至有跡象表明,他能複製攻擊他的魔法。
一句話總結,絕對是級恐怖的巨獸,甚至比同級巨龍還恐怖。
大家沉默不語,楚雨咬牙開口。“毒,用毒行不行?”
“毒?”
矮人大師眼睛亮了,“對毒,月地黃精粹小家夥有滿滿一瓶。”
“哪裏?”金葉法師最有言權,急忙問道。
“這。”楚雨將瓶子放出,金葉法師小心提起繩子拿到眼前。“結晶很多,非常好。”將瓶子交給楚雨,大師鄭重的道,“可行。”
所有人眼睛全亮了起來,一向謹慎的風車鎮卡士工會會長甘多夫大師問道,“計量,巴洛西體巨大,這些精粹能不能保證殺死而不是殺傷他。”
“直接注入心髒或大腦。”烏拉大師道。
“大腦不可。”穆奧老師突然說話了,“戰鬥時我就現,無論是什麽攻擊對巴洛西頭部的傷害遠小於對身體。事實上我懷疑巴洛西的大腦根本不是控製身體的中樞。”
“那會是哪裏?”
“背脊。”穆奧大師給出一個好笑卻笑不出的答案。
“背脊麵積太大,所以隻有心髒。”穆奧老師最有言權。以前他也想過旁門的方法,不過哪去搜集如此多的月地黃還濃到生成結晶。想來也隻有蹉跎百年的可憐骷髏妖…
最重要的,這是楚雨想到的方法。所以他對能為他解決這個巨大包袱的【神選者】的方案,充滿信心。
方法找到了,問題隨之而來。如何能破除巴洛西恐怖的防禦找到心髒位置並將劇毒注入?
“仙靈。”雖然很痛苦,楚雨還是咬牙說出來。
“我看可行”不愧是楚雨的老師,穆奧第一個領悟,激動到跳起。
“我懂了”白須喬杜瓦會意的笑道。
“俺也明白啦”矮人大師捏著拳頭。
“看來一切皆在神的注視下。”穆奧大師理解小卡士的心情,悵然道。
自從知道自己的終極目標後,巴洛西就是小卡士揮之不去的噩夢。所以一停下來,楚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思考如何解決掉它。
小卡士還想過另外一個問題,如果真像穆奧老師說的那樣,自己是被神選中來解決危機的那個人,是否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其實每一次自己的獲得都是在神的默許甚至是提示下。或者這條前途光明但腳下卻充滿荊棘的路也是神早就選好的。楚雨越想越肯定自己的判斷。
所以在審視自己不斷的收獲中,一個模糊的主意漸漸在腦海形成。
等楚雨想通一切環節後,隱隱的痛苦不斷襲來。如此說來每一次近乎偶然的接觸都是命運的牽扯麽?
為什麽是仙靈?為什麽是毒藥?是不是就在提示楚雨將他們組合起來,成為巨獸最致命的武器。
巴洛西巨大,巨大到沒有任何手段可以製止,可是一個小小的仙靈,一瓶致命的毒藥,便可以要了性命。
因為再強的堡壘也可以從內部攻破。
決定了方案,還有不少技術難題急待解決。毒藥還是楚雨先行保管,第一個步驟就是要打造合適的裝備,讓仙靈穿越口腔後能在巨獸體內生存。
這是需要沃夫斯坦、阿羅約和烏拉共同完成的難題。
方案的討論和設計隨後展開,現在沒有什麽事的楚雨還是重複枯燥的試煉冒險。吸收掉亞龍精元,小卡士們無論是反應、度還是力量、精準等各方麵都有極大提升。一駒一槍,現在單挑青級魔獸不成問題。前提是魔獸不是魔法係。
露絲這些天像掉進糖罐的蜜蜂,幸福極了。整套沼澤鱷魚皮甲覆滿全身,頭盔、胸甲、馬甲、護腿、護手、護肩一應俱全,腳下也釘上馬掌。一手花紋盾,一手鐵珠槍,不要太神氣。每天晚上都將根本看不見灰塵的裝備裏裏外外擦拭個遍,也真難為她了。
當然最幸福的莫過莫妮卡。小卡士笑嘻嘻的把封印多日的尤物放出來,沒等莫妮卡嗔怒,銀級法杖沒有一點征兆的遞了過去。
莫妮卡當即暴走,差點瘋癲過去。被絲蒂芬妮扇了數個耳光才算醒過神來。銀級,銀級法杖法杖太大,楚雨隻好拒絕莫妮卡抱著入眠的請求,讓矮人大師燒入魔卡。
莫妮卡是青級,降三剛好可以使用。真正理解火係增幅100%的涵義後,小卡士隨即將三級火係魔法【猛火噴射】打了上去。實力暴漲的傳惑師隻等著晉升王冠了。
猛火杖放猛火,簡直就是龍息噴射圓錐型擴散的火束怒卷一片,隻要在一條線上,鐵定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