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軒薑梓柔的謀害

A市,某森林裏。

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

兩女一男對峙著,其中一男的一臉漠然,女的一臉得逞之意

懸崖邊上另一個女孩,精致的小臉緊繃著,桃花眼裏滲出的凜冽恐怕別人見了都為之一振的女孩,在這極冷的寒夜裏卻出奇的毫無違和感,仿若她是一尊殺神,風呼哧呼哧的拍打在臉上,女孩子卻毫無痛感,若不是她額間的細汗出賣了她,可能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中了毒藥的人。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我相信麵前的人已經被她的目光殺的體無完膚了。

薑梓柔被她的眼神震懾到。心裏在想這廢物居然會有這種眼神,我怎麽可能被她嚇到,薑梓柔努力忽略女孩的眼神,陰柔的笑著說道:“我親愛的姐姐,我不是故意跟你搶姐夫的,是姐夫勾引我的,姐夫說隻要我把你殺了,他就會跟我在一起的,他還會跟我結婚跟我生好多好多小孩,我們還會很幸福的過下餘生,但是這一切都是姐姐你阻擋了我的步伐,所以,姐姐對不起了,我隻能先下手為強了,姐姐你不要怪我,我會好好供奉你的,你就放心走吧。嗬嗬嗬~”說著還抱著旁邊的賀子軒親了一口,惡毒,陰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女孩,,似乎是恨不得讓麵前之人接受千刀萬剮之苦“你看姐姐,我跟他這麽恩愛,你怎麽能插足呢!你怎麽可以拆散我們呢!所以你去死吧!”

賀子軒一臉寵溺的看著懷裏的薑梓柔,隨後眼神充滿厭惡,殺意的說道:“柔柔說得對,都是你擋了我們的路。所以,我親愛的女朋友,對不起了”

女孩氣急攻心,吐了一口血,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兩人,一個是以前在自己麵前溫溫柔柔的小妹,一個是自己曾經深愛的男孩,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兩人會背叛自己,顫抖地看向如今如此厭惡自己的妹妹道:“柔柔,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姐姐,姐姐對你不好嗎,你要什麽姐姐拚盡全力也要滿足你,你為何會變成這樣,你以前可聽姐姐話了。”女孩想不通為何曾經那般天真可愛的女孩變成了這樣一個有心計且惡毒的女孩。

薑梓柔:“你對我好,你對我好你為什麽不把姐夫讓給我,爸爸媽媽也永遠隻看到你的好,什麽時候都把我當做你的陪襯,在學校你成績比我好,追你的男生你永遠都不看一眼,永遠都眼高於頂,就連我喜歡得人你也要跟我搶,這就是你對我的好?你去死吧,你死了爸爸媽媽就能看到我了,你死了姐夫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我要你死。”薑梓柔目光逐漸癲狂,表情猙獰。再不是女孩熟悉的那個小人兒。薑梓柔說完毫不猶豫舉起手中的匕首刺向女孩 嘴裏念念叨叨地說“你去死,你去死,哈哈哈……”

旁邊賀子軒冷眼觀看著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仿佛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殊不知這一切就在麵前這個冷漠無情自私的渣男的掌握中。也不發表言語,就靜靜看著發生的這一切。高傲得像是高處不勝寒的花朵。當真是無情

女孩不可置信得看向插向自己匕首,一臉怔愣:“柔柔,你就這麽希望姐姐死嗎?姐姐竟然不曾知道妹妹變了個人”女孩企圖用親情喚醒此刻癲狂的女孩子。可惜她從來不知道麵前的女孩子從來不曾把她當過姐姐,一直都是以敵視的目光來審度她的,此刻又怎來的喚醒親情呢!終究是她天真了。

她失落地看著麵前曾經深愛的男孩,祈求在他的眼中會有一絲動容,可是他沒有,他親眼看著匕首插入我的心尖,他無動於衷,甚至沒有一絲表情。活像一副我活該的樣子。我知道了,原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嘲諷的說道:“賀子軒,我自認待你不差,為何你要這般待我,難道以前的那些恩愛都是假的嗎”

“別這麽說,一會兒柔柔吃醋了,我不過就是在你麵前飾演了深情男,誰知道你就相信了,你單純好騙,怪我咯,說到底也隻怪我太帥了,不然怎麽把你迷的神魂顛倒。”賀子軒自信的說道,那表情該死的欠扁又欠抽。

女孩聽他這麽說瞬間明白了他什麽意思,沒想到精明了一世,竟被這兩人渣男賤女騙得團團轉,女孩痛心疾首深惡痛絕恨不得從來未曾認識這兩人,可是都晚了,沒有機會了。這時一一想起了小時候隔壁鄰居那個哥哥,也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以後應該不會再見了吧,十多年過去了。可能他早就忘記了,罷了罷了。不說了。隻是我死後我怕我那父母接受不了啊!他們怎會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被養女設計誅殺,他們知道了得該多傷心啊!養了一個豺狼虎豹在身邊。爸爸媽媽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女兒識人不淑,愧對您二老啊!女孩還沉思在自己的思維中。這時旁邊的惡毒妹妹突然說道。

薑梓柔:“既然姐姐都要死了,那就告訴姐姐一個秘密吧!軒哥哥很早就跟我在一起了,我們隻是因為你手裏的股份不得不忍讓三分,其實他早就對你膩了,藥是軒哥哥下的,軒哥哥說你阻擋他的路了,為了拿到你手裏15%的股份,我們隻能鏟除你了。希望姐姐不要怪我們才是,桀桀桀~姐姐一路走好哦”說完猛地一推。女孩墮入了懸崖。女孩絕望的閉上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最後自己竟死於最疼愛的妹妹,最愛的男朋友身上。她恨,她恨沒有早點識清兩個渣男賤女的廬山真麵目。若有來生她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這對渣男賤女見成功的解決了心中的大患,迫不及待的擁吻起來。低喃道“柔柔,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愛你。”可此時女孩壓根沒有看到男孩眼中毫無愛意,隻充滿算計之意。還滿心滿腦的陷入男子的甜言蜜語當中。“軒哥哥,我也愛你嗯~……”一會兒男子一臉神清氣爽的提起褲子,踹了踹旁邊猶如死魚的的薑梓柔。嫌棄地冷哼道“走了,薑梓柔。”薑梓柔尹林了一聲,柔柔的說道:“馬上,軒哥哥。”

兩人相擁悠閑走出了森林,仿佛自己隻是來散散步,並不是來做什麽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