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幾個小時，布萊恩就陷入了慘無人道的虐待中，首先他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是每一個地方都被亞吉哈摸了一遍。
雖說是要查看布萊恩的體質及潛力，不過當布萊恩提議這件事情換個人來進行的時候，梅基保斯等幾人卻隻是輕聲一笑：“亞吉哈是我們這裏最精通這個的。”
“布萊恩小子，老實一點，一般人想讓老娘看老娘還沒那個閑工夫。”亞吉哈似乎有些憤怒。
不過隨著她對布萊恩身體的研究加深，臉上的神色也逐漸變得嚴肅：“體質似乎被改造過，可以看出有曼德拉草的痕跡，而且還有很多異獸心髒的改造。”
到了現在這一刻，布萊恩才真的相信亞吉哈確實很專業，自己服用這些東西天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按照道理來說無論是曼德拉草還是金角紫雲獅的心髒之類的東西，理應早就變成排泄物離開了布萊恩；但是亞吉哈卻能從布萊恩身上的體製變異看出這些東西！
“而且身體似乎強大的出奇，潛力……”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過亞吉哈依舊抬眼看著後麵等待結果的其他三人，掌心的金色鬥氣緩緩收斂：“太強大了，他的潛力要超過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不，應該說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強！包括那些《盛典》中曾出現過天才。”
“不可能！我們應該早就有他的情報。亞吉哈你是不是看錯了？”梅基保斯似乎有些不信：“如果潛力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那麽即便他每天躺在床上睡覺，也會在十歲以前自己覺醒鬥氣。可是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卻是在幾個月以前才被種下騎士種子，然後……”
“說下去。”
亞吉哈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梅基保斯：“是啊，幾個月以前？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擁有這種天才潛力的情況下都沒有覺醒鬥氣，不過事實證明他確實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從一個庶民變成了現在的程度。銀光鬥氣，七級的程度；不過鬥氣儲備卻隻是五級騎士的程度，這種事情你們見過麽？”
眾人啞然，他們卻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亞吉哈。
不過隻有布萊恩自己知道，他之所以會成長的這麽快，那一方麵是因為有係統的輔助，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前前後後經曆了不下五次生死！每一次與死神擦身而過，他是拿命換來的這些成績。
雖然成長速度駭人，但布萊恩卻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別的不說，單就那極寒考驗，還有以四級的實力就敢服用金角紫雲獅心髒的勇氣，就沒幾個人敢這麽做；其他人要是經曆這些，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過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天賦如何，他還算是清楚的。
還沒等布萊恩說什麽，緊接著三隻手掌接連按在了他的背心上，柔和的聖者鬥氣緊接著就滲透到布萊恩體內。
“這種體質！”
“天才！就算放著不管他，十年的時間也足夠讓他變成高級騎士！但是為什麽他生命的前十幾年卻一直都是默默無聞？”
“……”
如果隻是亞吉哈一個人說，布萊恩或許還會以為是這個女人看錯了，但是現在四個聖者同時得出的結論卻是布萊恩始料未及的。
斯克強俯首陳思：“而且他體內也沒有被扼殺過天賦的痕跡，奇怪了。”
就在幾個聖級強者努力思考著為什麽一個天賦強大的天才，會這麽默默無聞，甚至無法自我覺醒鬥氣的時候，布萊恩腦海中卻閃過一個詞匯：“光明聖龍的祝福！”
一頭強大的光明聖龍本源力量的加持，又怎麽可能隻增加布萊恩區區二十點光明係魔法天賦屬性？這種事情係統揮揮手就能做到！
布萊恩一直以來都忽略掉了光明聖龍身份，忽略掉了對方是一頭雖然失去了肉體，但是殘魂的力量也依舊能毀天滅地的強大龍族！這種存在用本源力量對自己祝福，甚至還多耗費了一些力量去計算到最後一秒鍾，又怎麽可能隻是一點魔法天賦屬性？
“本源力量究竟是什麽？”布萊恩抬頭問道，他曾不止一次的聽到過這個詞，奈德·法加爾為自己續命的時候用的鬥氣是本源力量，光明聖龍為自己祝福的時候用的同樣也是本源力量。
“本源力量？”亞吉哈他們正討論著布萊恩為什麽會表現的這麽異常，現在聽到事件的主要人物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麽一句話，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就是本源鬥氣，正常情況下鬥氣就好像一杯水，戰鬥消耗都是就好像把水倒掉，不過隻要重新注滿，那還是一杯完整的水；但是一旦消耗的是本源鬥氣，就等於把杯子上麵的一部分削掉，除非重新加高杯子，不然的話無論怎麽向杯子中注水，都不可能達到原來的儲量。”
“那麽……”布萊恩眼中精光一閃，他似乎抓住了什麽關鍵的問題：“如果是沒有鬥氣的人呢？”
“沒有鬥氣的人？”亞吉哈似乎覺得布萊恩在開自己玩笑，“你連這種常識都不懂麽？本源力量，就是指的本源鬥氣，沒有鬥氣哪裏來的本源力量？”
“比如，傳承之地的那些巨龍殘魂？”
布萊恩此話一出，幾大聖者先是一愣，緊接著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布萊恩的目光有震驚、有驚豔，更有羨慕。
本源力量是一個籠統的概念，騎士級強者統稱的本源力量就是指本源鬥氣；同理，魔法師也有本源力量的概念；但是對於傳承之地的巨龍殘魂來說，他們本源力量的概念與這兩者都不同。
畢竟，他們是隻剩下靈魂的存在。隻剩下了靈魂，能賦予布萊恩的‘本源’還能有什麽？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不過……就算你已經得到了兩件傳說的承認，也不可能打動冰霜巨龍或者光明聖龍耗費自己本就難以為繼的殘魂，為你提升力量？你究竟給他們展示了什麽？又憑什麽打動他們，還有……”
梅基保斯把話說到這裏，似乎意識到自己問的有點多了，旋即笑了笑，擺手示意布萊恩不用在意自己的提問。
不過在此同時，布萊恩同樣在問自己相同的問題，他憑什麽？曆代的傳承者比自己的出眾的人不在少數，光明聖龍憑什麽耗費靈魂幫助自己？他身上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係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