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誤 誰道閑情拋棄久(1)

莫憐、莫彥二人攜手與綠柳的人馬周旋了一陣,終於教他們給逃脫了去。

當他們躲入一處荒廢的庭院時,已是月上柳梢頭,莫憐的忍耐力也已到了盡頭,他的魔症真正的發作了。

“喂!你怎麽了?莫憐!”眼見莫憐虛弱得快要倒下去,莫彥慌忙上前將他托住。

“魔症…懷裏…我沒力…”斷斷續續地應了句後,莫憐昏倒在莫彥的臂彎中,頭上的青絲寸寸見白。

將莫憐的身形固定住,莫彥手忙腳亂地從莫憐的懷中掏出被莫憐包裹了嚴嚴實實的“玉殘花”。

隻是試了幾次把那幹癟的花塞到莫憐嘴裏都不成功,莫彥有些惱怒了起來。

明知道不是莫憐的錯,他還是埋怨了起來:“該死的!你就不能給我好好地呆在會稽,偏要死到這個地方來趟這趟渾水?”

埋怨歸埋怨,莫彥卻已把那枯花塞入自己的嘴裏,用力地咀嚼了起來。

當花被他嚼得出了汁水,他便將懷中莫憐放倒於荒院的石桌上,傾身將口中的花汁慢慢地渡到莫憐喉中,直到聽到清晰地吞咽聲,這才放下了心。

心倒是放下了,另一種感覺卻是浮上了心頭,迫使著莫彥的舌追隨汁液滑向更為溫潤的地方,與另一條滑潤的舌纏繞嬉戲,本是固定在莫憐兩側的手不知何時已將莫憐腰間的玉帶抽走,向**內伸去,一隻手搜尋著尖而翹的突起,反複揉捏擠壓,一隻手順著腰際曼妙線條爬向身後的臀骨間,尋了那褶皺的菊門盤旋試探。

莫彥自己已被心中的邪火燒得渾渾噩噩,隻想一頭埋入身下這人的身體中,做個通體舒暢。

“唔~痛…”隻是這麽一句弱不可聞的申銀卻把莫彥澆了個透心涼。

恢複神智的莫彥急急地退開了去,即使望著散了玉帶、開了衣襟,惷光外泄的桐體,莫彥也依舊是一臉煞白。

“混蛋!混蛋!莫彥,你真是個**!連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也做得出來!”草草地將莫憐的衣襟闔上,莫彥啪啪便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個巴掌。

打完了自己,莫彥又忿忿地瞪著白發正漸漸轉黑的莫憐,嘀咕著:“哼!我都跑到這千裏之外的蠻荒之地了,你為什麽不安安分分地給我呆在會稽找那個脾氣古怪的冷劍秋醫治,還跑來**我?混蛋!都是你的錯!”

莫彥便這麽神神叨叨地發泄了一個時辰,終於教他等到了容貌完全恢複了的莫憐清醒過來。

“醒了?”背過身去,莫彥冷冷地問道。

“嗯。”莫憐淡淡地應了聲,強撐起身體,當察覺到自己略微淩亂的衣襟和攤在一邊的玉帶時,嗤笑一聲,開始慢慢地為自己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