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誤 往事如潮心悲涼

好恨這樣的自己!

綠柳隻能咬緊嘴唇,感受著在有力的**下,甜美得快要融化般的情潮漫過身體,內壁和身前的炙熱都焦灼地渴望著,溢出不知羞恥的**,使得**的動作更為順暢。

被緊熱的粘膜包裹住,柳寒辰溢出滿意的歎息。

細膩的粘膜在摩擦下抽搐著不留一絲空隙地貼緊,火熱的快感升騰蔓延,細韌的腰肢會在插入的時候扭動著誘導自己更加地深入,重重撞擊至深處時更會瘋狂的起舞,魅人到極點。

以為脫去了少年的稚嫩柔軟,成年的身體定是幹癟堅硬得讓人難受,然而,他的身體一如曾經般甜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原來的那份柔軟不減,更是多了些頑強的堅毅。

這樣的身體玩起來,更能持久吧?

俯下身吻住因強忍而被咬得紫紅,飽滿得勝過紫葡的嘴唇,甜膩如化開的蜜糖般的嗚咽便再也無法隱藏,被他悉數吞下。

汗水和著淚水,兩具汗濕的身體糾纏、分開,再糾纏,將秋夜的寒意盡數驅逐出這愛欲沸騰的室內。

濃濁的喘息聲和著拍擊的水聲,數不清是第幾次在綠柳的體內攀到頂峰,柳寒辰猶自無法饜足地深入侵占著。

在這欲海浮沉之中,綠柳早已疲憊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無力的肢體被擺弄出更多的姿勢,即使穴道都已經自行解開了,他卻依舊無力動彈。

昏昏沉沉之後,他終於如願陷入昏迷。

他的夢被許久不曾回想起的夢魘侵入了進去。

“凝兒,吳越國與大唐軍結盟,你想辦法截殺了那使者並偷來盟約文書!”

“是。”

本以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任務,將使者截殺、偷取文書,這便已經完成了。

綠柳卻忘了那天之後的第七天是冊立儲君的日子。

所以,當他在吼山成功地截殺了那名所謂的使者,也從對方的懷中得到了文書,打算回吳國複命的時候,瞧見他的舅舅陪同吳越國的西府院官夏崇康領著一幹士兵來到自己的麵前,是多麽得震驚。

自己這顆棋子這麽快就要被丟棄了嗎?

站在山花爛漫、柏鬆高聳的吼山懸崖邊上,綠柳自嘲得大笑著。

終於要被廢棄了!

終於不用再忍受這日日夜夜如在地獄中的痛苦煎熬了!

綠柳的心中快意的解脫大過心碎的悲涼。

柳寒辰裝作痛心疾首地上前一步,好言相勸:“凝殿下,請交出兩國的結盟文書吧!不然身為吳國國師的我也無法為您向王上求情,也無法向吳越國的國君交代了!”

啊哈!原來這不是吳越國與大唐軍的結盟文書,卻原來是吳越國與我們吳國的結盟文書!

柳寒辰啊柳寒辰,你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地借刀殺人呢?

愛你放棄我的驕傲,愛你放棄我的尊嚴,隻要你說讓我去死,我怎能忤逆你呢?

這曲曲折折該是為了我那嬌貴的暮弟弟吧?

額嗬嗬~~~好好好!你要我這般死去,我便如你所願!

綠柳桀驁地提提眉,不屑道:“我不交出來,你又待如何?”

“柳師兄,何必同這小娃娃廢話?直接上前搶回來就是!”夏崇康來到柳寒辰身旁,懊惱道。

“凝殿下,您已經觸犯了國法,若依舊執迷不悔,那可是叛國之罪啊!”柳寒辰依舊裝他的忠臣、裝他的好舅舅。

綠柳卻是瞧著他的這副嘴臉第一次覺得厭惡,厭惡得後悔被自己看到。

“叛國之罪,按律當處以淩遲之刑。既然已經敗露了,我也不打算活著離開這吼山了!”決絕地說完這番話,綠柳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那萬丈懸崖。

卻還是在跳崖的那一刻,將染著不知是誰的血的文書丟向柳寒辰。

即使是死,他還是不願自己心愛的人為難。

“柳寒辰,若有來生,我不想再遇到你了!”

懸崖中卷起一陣強烈的風,將綠柳最後的痛苦沉吟清楚地傳達至懸崖上的每一個人的耳中,長久不散。

“凝兒——”柳寒辰猛地坐起身子,一撫額頭,竟是摸了一把粘稠的虛汗。

確認似的往旁邊摸去,摸到了光滑的肌膚,他這才安心地長歎一聲:“啊~~~竟然夢到他跳崖的那時了。”

目光柔和地望向蜷縮在一旁,顫抖著身子昏睡著的綠柳,柳寒辰歎道:“真是傻瓜,那時我隻是想要你失去儲君的資格罷了,你怎的蠢得去死呢?害我…”

這歎息的話語如情侶的低語,卻終不是。

同一時刻,同一夢境,二人的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下一話《繾綣情意東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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