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看著白勇虛心的樣子,不禁感歎道:“你倒是條漢子,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還可以放下你的狂妄前來請教,我董某佩服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想交你這個朋友。”白勇嘿嘿一笑,表情單純無比分明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是因為過於聰慧反而張狂無比,現在看來卻讓人舒服的多,隻聽白勇說道:“董德大哥,早上的事白勇冒犯了,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不過我可不佩服你,你充其量算是和我實力相當罷了。”

聽到此話後,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盧韻之笑罷說道:“白勇兄弟,我願意告訴你我所感受的禦氣之道,但是有很多係統的東西我不知道該如何表述,你可否先對我講講禦氣的基礎和訓練過程,我也能更好的去闡述給你我的感受。”

白勇聽到盧韻之願意教給自己,不禁高興極了,連忙點頭答應:“好,這個是自然,首先我們自小練習體魄,和尋常武人沒有什麽區別,隻是訓練強度增大罷了,這是禦氣的根本,因為如果體格不夠健壯的話,根本沒法激發出氣真正的威力讓其幻化成型,最多做到江湖上那些武夫所用的氣功而已,而且在這樣高強度的鍛煉之中,還能集中人的精神鍛煉人的意誌,這都是禦氣所需要的基本法則。”

“其實我沒有想到盧先生體格瘦弱,竟然有如此體魄和這樣堅強的意誌,您不必否認,如果沒有這些您根本無法做到禦氣,看來中正一脈作為天地人的龍頭主脈果然沒錯,我們經曆過這一步之後,就可以嚐試禦氣的第一步驟了,民間所稱的氣功是禦氣的入門功夫,不知道您是否知道,氣功也有一個稱呼叫做內丹,這個內字就包含了禦氣根本,那就是氣是身體內部的行為,一切由內而外激發而成,最初,禦氣師隻能通過身體的揮動引起空氣發生變化,其中還加在這禦氣師自身的能量,這就是普遍的氣功了,練了一段時間後就可以完全不用借助外部空氣達到效果了,由體內發出一股真氣,這股氣是人體所激發出來的能量,可以劈石斷金,無往不利比天下最猛的利器都要厲害。”白勇說道,

“就好像當時你打碎大殿椅子所用的,就是我說的第二步禦氣,至於幻化成形才是最後一步,多數禦氣師是達不到的,因為這一步需要自己體會了,也沒有什麽獨特的方法,當然做到此步需要前幾步練的盡善盡美,還需要超強的領悟力,否則就算連上一輩子也練不出來,現在風波莊內,能做到最後一步化氣成形的也不超過二十餘人,而且威力也層次不齊,這也就是為什麽都說禦氣師入門難,天地人入門易的原因,可是不管是禦氣師還是天地人,真正地高手都是極少數的,隻是幻化的氣是壓縮過的能量,更加威力無比,至於該怎麽形容我還講不出,但是若是沒有堅強的意誌和集中地精神根本無法把氣幻化成形。”白勇坦然的講到,他毫無保留傾囊相授,把禦氣的真諦講的淋漓盡致,

盧韻之沒有立即答複白勇,隻是低頭沉思消化白勇所講的這些係統的內容,白勇也不催促,他相信盧韻之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盧韻之沉默許久抬起頭來說道:“其實我所感悟的和你差不多,隻是這也結合了我們天地人的本領,天地人不管是什麽脈係,所借用的無非都是外力,比如有的是用的陣法所構成的無為人知的神秘力量,有的則是借助著法器所帶來的能量,還有的是利用了鬼靈的能量,就連你我初次對決的時候我所用的天地之術,也是借助了天地的自然之力,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白勇點點頭:“差不多,也就是說我們禦氣師靠的是內,而你們天地人則靠的是外。”“果然聰慧過人。”盧韻之誇讚道,然後又繼續講了下去:“之前我就說過我曾見過一組壁畫,壁畫上有一幅畫是我們古月杯中**製造的竅門,而這幅畫旁邊的那張圖就是一個脈絡圖,當我看到你使用禦氣之道和董德的驅鬼之術相抗衡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禦氣是不是那副畫上所繪的那樣,流轉身上的能量,讓自己通過經脈打出來呢。”

“當我走到大殿外的時候,更加確認了這種想法,因為你們大殿外的柱子上刻著的正是上古文字,我不知道其中含義,隻能隱約念出來它的發音,可以譯為:動拿塌。”盧韻之說著卻見白勇一臉驚訝,一拍腿高聲說道:“對,這是催發禦氣的時候心中要喊得,隻要練到一定時候,心中默念這三個字,就會大大的提升所發揮的氣的威力。”

盧韻之點點頭說道:“當我走入大殿中的時候,又發現了那尊你們供奉的鐵塔,實不相瞞中正一脈也有一個,我不知道你們叫做什麽可我們那座鐵塔叫做鎮魂塔。”白勇接口說道:“我們叫做禦氣尊。”

“嗯,這兩座塔長得一模一樣,這兩座小塔與我見過的一座真正的鐵塔竟也是一樣的,而我就是在那座鐵塔裏,看到了之前所說的壁畫,我是天地人,又掌握了一點天地之術,所以我運用外部能量的本領也算是夠用,於是我就嚐試著把自己也當成外物,提用自己身上的能量,再照著那幅畫上的經絡打出,就有了擊碎椅子的一氣,後來我運用了一年多以前我剛剛掌握的一門訣竅,心決,在心中讓這力量幻化成形,也就做出了那柄劍,可是段莊主所說的氣由心生,幻化的物體的顏色代表者一個人的本性,我對這點一直不明白,莫非我的氣表明我是一個壞人嗎,請白勇兄弟為我解答。”盧韻之一拱手問道,

白勇歎了口氣,滿麵羞愧地說:“這個問題倒不是我舅舅不願意告訴你,我想他也不知道,更別說我了,隻是我能肯定,若您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您的氣一定是黑色的,可是先生的氣遠沒這麽簡單,足有三種或者三種以上的顏色組成,還有我們從未見過冒著白光的氣,這也是我想來見您的一大原因。”

盧韻之搖了搖頭,好似自言自語的一般說道:“我到底是怎麽了,我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