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董德,有了你或許我以後都不用看書了,直接問你就行了,哈哈,不過你是個生意人,你來說說此地經商做生意的如何。”盧韻之調笑著又問道,董德也是應和一笑答道:“那倒還可以,沿途的生意還有得做,而且大點的商行也能去國外通商,除了有些商會自己具備護衛的實力,其餘的都會插上一麵旗子,這樣就能避免賊人起歹心。”

阿榮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麽樣的旗子有這麽大的威力,上麵寫的什麽,莫非是‘沒有錢’。”盧韻之和董德聽到此言後哈哈大笑起來,盧韻之呼喝幾聲,吐了幾口酒氣,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一本正經的伸出三個手指頭說道:“風波莊。”

“風波莊到底是什麽人,他們有這麽厲害嗎,也是我們天地人嗎。”阿榮自從被盧韻之和董德傳授技巧開始,也自命是天地人了,盧韻之搖搖頭,看向董德,董德卻是笑道:“主公,還是你說吧,我對風波莊不太了解,我們這次前去拜會風波莊,正好您給我們講講讓我們提前了解一下即將麵對的這群人。”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我講了。”盧韻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風波莊,大約建立了一百年左右,他們與我們的修煉法門不同,他們注重練體和練氣,所謂的體與我們一樣,就是強健筋骨達到超凡的戰鬥力。”盧韻之看向一臉疑惑的阿榮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那不就是尋常武夫而已嗎,哪裏比得上主公的訓練,是不是因為人數眾多才如此有威懾力呢。”阿榮問道,

盧韻之點點頭:“你說對了其中的一點,他們人數多,近百年來他們在此生活,由最初的幾百人發展到現在的幾千人,不僅周圍的少數民族不敢與之為敵,就連朝廷也拿他們沒辦法,可是你說錯了一點,他們的訓練方法或許也很特別,所以從中隨便挑出來一個人或許都不一定比你我差,阿榮你隻見到那些武人都不過是一些尋常人罷了,真正的高手隱藏在民間,更加聚集在風波莊,他們因為某些原因,被同道所追殺或者是以武犯禁被朝廷緝拿,才跑到風波莊來避難的,不管是天地人,還是武人不一定高手都是宗派脈絡之中的,比如於謙不過就是一個和尚所教出來,而你董大哥的師父雖然是天地人,卻也不是支脈中人,習武之人的師承也是如此,所以不可以小看別人,任何的路人都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阿榮這點你要謹記。”

阿榮一抱拳答道:“主公教訓的是,阿榮記住了。”盧韻之又說道:“其實這些都不是關鍵,為何風波莊的人如此厲害呢,正是因為我剛才所說的練氣,這個氣與天地人所講的命運氣三點中的氣有所不同,有點像是民間的氣功,隻是他們的氣好似能實質化一樣,隨時激發,從而既可以打擊到人或物,又可以用氣擊敗鬼靈,所以風波莊名震江湖,隻要掛著他們旗子出來的,廣西一帶無人敢惹,不過他們為人很是低調,平日就躲在山寨裏不出來,偶爾下山用特產采辦些用品,也不知道錢是哪裏來的,中正一脈本是注意到了他們的怪異之處,也派人交涉過結果他們卻不願加入天地人,並且態度很是蠻橫,可是他們與世無爭,除非別人主動招惹,否則他們從不主動出擊,中正一脈也就不便插手了。”

“總之風波莊雖然實力強盛,但並不是聞名於世,而且神秘的很,山寨大門一關無人知曉裏麵的事情,對了,近段時間於謙派出了幾個密使前去拉攏風波莊,結果那幾人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盧韻之一臉平淡的說道,

董德聽到這話心頭卻是一驚,忙問道:“主公怎麽得知的,莫非主公參透了天地所有算數,已經能隨意掐算天下事了。”盧韻之搖搖頭,答道:“當然不是,就算可以也不能全都估計到,畢竟作為一個凡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隻是還有別人給我提供信息罷了。”阿榮接口問道:“是誰,不會是商妄吧。”盧韻之看向阿榮並不答話,董德卻衝阿榮使了個眼色,口中對阿榮責罵到:“不懂規矩,不該問的別問。”

盧韻之笑了笑答道:“無妨,不一定非要商妄才可以有消息,我當然另有眼線,隻是現在不到說的時候,就權當是我給你們的一個驚喜吧。”董德連忙岔開話題說道:“主公,此次我們前去風波莊,若是他們對我們也是態度蠻橫,怕就怕可能有去無回啊,主公定有十成把握,才敢帶著我們孤軍深入吧。”“我一成也沒有,一切未知,我也沒算出來走一步看一步吧,天若不亡我就定能在此次得到些什麽。”盧韻之答著揚了揚鞭快速奔了出去,整個馬隊快速向著二十裏外的風波莊奔去,

馬隊奔到一座山下,就看到環山建造的圍牆,圍牆極高上麵還修造有箭塔哨所,整個山被牆圍著的確是個好大的工程,在正對著這條羊腸小路的正是上山的大門之上寫著三個大字,風波莊,三個大字蒼勁有力,霸氣十足卻又是有一絲內斂之相,盧韻之看到後不禁在心中喝了一聲好,

在巨大地寨門兩旁豎著兩塊高聳的石頭,石頭上麵都刻著字,隻見左邊刻著禦氣,右邊寫著塑體,箭塔上的守衛很是年輕,是一個十**歲的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倒也好看,見到盧韻之等數百人後,並沒有驚慌失措拔劍弩張,而是冷靜的呼喝一聲:“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這聲音大如洪鍾振聾發聵,眾人聽後紛紛心中一驚,懼意頓生好似有千軍萬馬襲來一般,

盧韻之抱了抱拳回應道:“村野之人盧韻之,特率部前來拜會,望壯士稟報一聲。”那守衛回頭衝著箭塔上的一人嘀咕兩句,那人點點頭向著箭塔下跑去,看來是回去稟報了,接著這少年守衛口中卻調笑著說:“底下的人,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一股狂風刮過,盧韻之已然被這大風卷到了那守衛麵前,兩人幾乎貼麵而立,箭塔高聳守衛並沒料到盧韻之來的如此之快,心中大驚,盧韻之卻微微一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叫盧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