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傳來的刺激感讓薑昭不自覺地戰栗了瞬,呼吸急促的撇開頭,咬牙答,“你先放開我!”

然陳執卻不依不饒,修長手指撫上她耳垂,緩慢摩挲。

“他就是你的老公嗎?”

薑昭小腿發軟,險些跪坐在地,隻能倚靠著冰涼的牆麵。

聽著陳執喋喋不休的問話,薑昭也惱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道,“是,怎樣?”

說這話的時候,薑昭未免有些心虛,但麵對強硬態度的陳執,自然不甘示弱。

聞聲,陳執撫.摸她臉頰的手一頓,粗糲的指腹緩緩向下,觸碰她纖瘦的腰肢。

“嗬,姐姐還真是調皮啊。”他慢條斯理,薑昭的精神防線卻幾近崩塌。

於是她隻能硬撐著道,“別這樣,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小執。”

薑昭刻意換了稱呼,試圖喚醒陳執冷靜淡漠的情緒。

但陳執沒有絲毫改變,反而字句淺笑道,“萊萊嗎,她很喜歡我,我也挺喜歡她的。”

這話暗示意味十足,薑昭瞬間臉色漲的通紅,猶如天邊晚霞般勾人。

“陳執,你自重。”

她囁嚅半天,最終隻能吐出一語。

薑昭潛意識裏並不拒絕陳執,推脫的動作便遲緩了些,這也讓陳執尋到可趁之機。

“自重?”

陳執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的笑話,輕嗤了聲,“既然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了,這是怎麽回事?”

陳執手指探上薑昭的,捏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輕笑。

他早就發覺了,本不確定,湊近了看,果然是他的那一枚。

當初留在薑昭房間內,被薑母甚至陳媛發現的證據,他沒帶走的那枚戒指。

聞聲,薑昭脖頸紅了一片,身體也陣陣酥麻,嘴硬道,“怎麽,你現在連別人戴什麽戒指都要管嗎?”

瞧著她努力辯駁的模樣,陳執心情大好。

他好整以暇的褪下薑昭手中的戒指。

戒指是銀製品,當初他帶著無非是裝飾品,如今經曆歲月洗禮,銀的表麵呈出些許斑駁。

陳執瞧了會兒,笑意盎然,“姐姐一直帶著它吧?”

薑昭啞口無言。

她垂下眸,斂了忐忑神色,故作不經意道,“隻是忘了還你。”

“正好,還你吧!”

話落,薑昭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拚命推搡了下陳執。

陳執沉浸在心緒中,冷不丁踉蹌了下,給了薑昭可乘之機。

她當即逃之夭夭,仿若背後有什麽凶猛的野獸追擊般逃脫。

望著薑昭離去的背影,陳執捏了捏戒指,旋即揣在了口袋裏,眼底意味不明。

下了班,薑昭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明明已經過去了這麽久,她居然對待陳執的撩撥還是手無縛雞之力!

薑昭發自內心的鄙夷自己,卻又無可奈何,隻能驅車回家。

剛一推門,薑昭就覺出有些不對勁。

換做往常,薑萊分明早就奔跑著跳出來歡呼,嘴裏念念有詞,“媽咪回來啦!”

然而今天屋內卻異常安靜,薑昭心底一激靈,身形匆忙的推開薑萊的房門。

門內一片漆黑,透過客廳的燈光,薑昭瞧見薑萊滿臉虛弱的蓋著被子,緊閉著雙眼。

她當即慌了,忙湊上前。

“媽咪,我頭好痛啊。”

感受到薑昭的氣息,薑萊小臉通紅的睜開雙眼。

見狀,薑昭內心警鈴大作,忙不迭的抬手撫上了她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

“媽咪……”薑萊還在不自覺地呢喃著,呼吸卻也有些困難了起來。

薑昭立即拿出體溫計測量。

果不其然,高燒。

“萊萊別怕,媽咪帶你去醫院。”

薑昭家裏雖有發燒的藥,但涉及到薑萊,她總歸是擔憂的,想著去醫院根治。

然而走到半路,她才恍然想起今天是節假日,附近的醫院並不開門。

薑昭懷裏抱著虛弱的薑萊,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

不過轉瞬,她上車,開足了暖氣,心裏焦急萬分。

這該怎麽辦?

薑昭思襯著,眸中突然閃過一絲精光。

緊接著,她瘋狂的驅車駕駛到了陳媛家中。

“叮咚。”

此刻的陳媛正百無聊賴的敷著麵膜,悠然自得的看著電視。

她突然聽到門鈴驟響,不由疑惑蹙眉。

這麽晚的時間,誰會來找她?

推開門,陳媛怔愣了下。

門外赫然站著薑昭,在她的懷裏似乎蜷縮著一個半大的小女孩。

在陳媛滿眼震驚的目光中,薑昭急促開口。

“我孩子發燒了,你快讓趙申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