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薑昭被抵在車窗旁,雙臂伸直交疊在頭上,腰上覆了雙滾燙大掌。
“薑昭,你真行。”
陳執掐著她嬌小身形,眸色狠厲,攥著她胳膊的手微微收緊。
薑昭因痛擰眉,呼吸數次,再度開口,“我和林晨玩完了,所以……”
“所以就不需要我了?”
陳執陰冷開口,話裏滿是嘲諷,“你當我是什麽,用完就丟的物件,還是玩物?”
說著話,陳執手下更加用力,像是要揉碎她。
聞言,薑昭無力反駁,眼尾沾了點紅,“你弄疼我了。”
一句話,陳執鬆了手,對她的鉗製卻沒放開,握著她下車到後座。
薑昭不明覺厲,直到陳執去摸她裙子的鎖鏈,她才恍然回神,咬牙叫,“放開!”
她力氣小,根本掙不開,隻能任由陳執將她的衣裙褪的狼狽不堪。
車內悶熱氣息升騰,陳執拘著薑昭,惡劣的說,“不放,怎樣?”
話落,他欺身而上,眼底盡是情,欲,又夾雜著些似是被拋棄般小獸的憤怒。
薑昭被迫仰著頭,眉眼濕漉漉一大片,
“陳執,你不要臉……”
剩餘的話淹沒在破碎的聲音中,滾燙而尖銳。
繾綣曖昧。
事後,薑昭硬撐著酸脹的身體起來,話裏已經不含溫度,“陳執,就當我彌補你一次。”
他們兩個本就不該糾纏過多,隻是機緣巧合罷了。
陳媛是她的閨蜜,兩個人親密無間,若是被她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便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陳執斜乜了她一眼,唇角譏諷,“一次就想彌補我?”
他說的玩味,毫不留情的又掐了薑昭一把,聲音暗啞而堅定,“你別想跑。”
薑昭從這話裏聽出些危險意味,當即斂了衣物,整理儀容,翻身下車。
她緩慢挪動著腳步,腰腹、鎖骨紅了一片,全是陳執的傑作。
薑昭在心底怒罵他是狗,反手就拉黑了陳執全部的聯係方式。
就連家,她甚至都想搬了。
但最後薑昭想著,陳執應當不會這麽沒臉沒皮。
可事實是,她還是高估了陳執。
當薑昭一手握著筷子,一手推開,房門,麵對著震怒的陳執時,她嚇得砰的關上了門。
“開門。”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冷硬的男聲,夾雜著慍怒。
薑昭猶豫半天,陳執悠然開口,“你要是不想讓鄰居投訴你,就快點開門。”
聞言,薑昭憤恨的咬了咬牙,無奈開門,“你想幹什麽?”
幾天沒見,陳執消瘦了些,刀削般俊美的下顎線微微抬著,一動不動的注視這她。
他眼睛裏盡是偏執,反手關門,按住薑昭便俯身親了過去。
薑昭自然掙紮,甚至拿胳膊撞了他一下。
“嘶。”
陳執吃痛低呼,眼底漸深,竟咬了她一口。
鮮血直流,薑昭嚐到血腥味道,立刻用盡力氣推開他,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你有病啊!”薑昭再也無法忍耐,怒目而視。
看著她鮮活明亮,陳執腦中卻是她推搡自己、破碎求饒的模樣,修長骨節猛地攥緊。
在薑昭憤恨的目光中,陳執自嘲一笑。
“我是有病。”
薑昭愣了,琢磨著說些什麽話扯開話題,陳執卻鬆開了她,神色冰冷。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
陳執玩世不恭,生性頑劣。
他會笑著同她打鬧,會狠厲的揉她入骨,卻不會這樣漠然注視著她,仿若陌生人。
薑昭一時間想說些什麽話,卻隻見陳執踏出房門,背影高大淒冷。
莫名的,薑昭心口一痛,似是被什麽刺痛。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