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愣了一秒,同樣不甘示弱。
“陳總,今天是周末,又不是上班時間,難道我連私人行程都必須聽你的嗎?”她故作冷靜,始終是一副疏離的態度,“很感謝你再次救了我,稍後我會打一筆感謝費到你的賬戶上。”
感謝費?
這話簡直要把陳良氣笑了。
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疏遠到隻能用錢來解決了嗎?
說完薑昭便打算直接下車,沒想到陳執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高大挺拔的身影就這樣直接擠進了副駕駛,順手關上了車門。
狹窄的空間使空氣變得更加稀薄起來,薑昭忽然心跳加快,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一人緊張的盯著麵前臉色沉悶的男人。
“我警告你不要亂——”
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俯身而下堵住了那張朝思暮想的唇瓣,毫不客氣的反複摩擦蹂。躪,大手扣住她的要往自己的身邊壓,內心的喧囂全然克製不住。
薑昭幾乎要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副駕駛座位本就狹窄,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密無縫的貼合在一起,逐漸升起的體溫漸漸點燃了烈火,一番熱吻過後,陳執的手伸向自己的皮帶扣。
意識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薑昭猛然一把將她推開,神情中帶著警惕和戒備。
“你這樣做對得起何家嗎!”
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喚醒陳執的理智,隻可惜她低估了男人在這方麵的克製力。
陳執依依不舍的摟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已然解開,皮帶扣清脆的響聲在狹窄的空間裏格外響亮,薑昭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你就不能好好保護自己嗎?”
他忽然放低了聲音,幾乎是在她耳旁低喃,“知道剛才我有多麽擔心嗎,姐姐。”
說完,他似乎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歎息,脆弱而忍耐,這一聲仿佛落進了江昭的心裏,讓她原本堅定的想法陡然動搖了幾分。
他對自己的好,她不是看不見。
三番四次不顧一切的救下她,薑昭心裏怎麽可能沒有絲毫動容?
有那麽一瞬間,她也想不顧一切地答應陳執,可是一想到陳老爺子的側麵提醒以及陳良的虎視眈眈,薑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偏過頭死死憋住眼底的淚水,強迫自己說出不好聽的話。
“我說了謝謝,”她拚命昂起頭,隻有這樣才能不讓眼角的淚水滑落,“就算你沒有來我自己也有辦法,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插手。”
好一句用不著你來插手!
陳執眉眼陡然冷冽,終於不再克製內心的浴火,扣住她的腰身緩緩將手探起了襯衫裏,薑昭身體一僵,想要奮力反抗卻絲毫無用。
才從到極限的緊張感中逃脫出來,又冷不丁陷入這種無能為力的壓迫中,眼看著男人有進一步的動作,忽然,薑昭輕聲抽泣了一下,眼淚不受控製的從眼角滑過。
也是在這一瞬間,陳執手上的動作驟然停住,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向她。
幾秒過後,他悲傷的聲音傳來,仿佛一碰即碎。
“你現在就這麽討厭我嗎?”
薑昭搖了搖頭,無聲擦去眼角的淚水,死死咬住了唇,“別逼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最終陳執回到了駕駛座上。
車內空氣一片沉悶,車窗被緩緩打開,陳執熟練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在緩緩升起寥寥的煙霧中,薑昭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的模樣。
兩人就這樣在無聲的沉默中做著心理鬥爭。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陳執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下是馬克的電話,這才接了起來。
“馬克。”
“噢我的小祖宗,你被陳執拐到哪裏去了?沒有受傷吧?”那頭傳來馬克焦急的聲音,剛才陳執拉著薑昭飛快就離開了酒店,馬克壓根就沒有追上。
想到剛才的畫麵,薑昭又是一陣麵紅耳赤,不想再提這件事。
“我沒什麽事情,你放心。”
見她沒事馬克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又很快提起另外一件事。
“比賽結果很快就要出來了,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回來?要是真拿到了第一名可是要親自上台領獎的,趕快讓陳執把你送回來,別耽誤時間!”
被他這麽一提醒,薑昭才想起自己的比賽還內有結束。
她匆匆忙忙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卻發現車門被人鎖上,不禁有些無奈的回頭看向臉色沉悶的男人。
“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放我下去。”
一根煙很快燃盡,陳執這才回頭看向她,卻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薑昭。
“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