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煩惱都是自找的

怪不得藍國成要對卓凡趕盡殺絕,原來背後還有這個原因,施得恍然大悟,同時又為藍國成沒有為了賺錢而完全泯滅的良知而叫好,也正是藍國成的一念善心,他才遇到他。也正是有他的指點,藍國成未來的人生之路,才不至於跑偏到撞得車毀人亡的地步。

“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想不明白,花姐姐,你現在這麽死心塌地地跟著全有,他卻又不給你一個承諾,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夏花問到了花朵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花朵低頭想了一想,抬頭嫣然一笑:“怎麽說呢,全有身上是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他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最大的優點,就是樂觀向上。他不管做什麽事情,都非常樂觀,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從來不會退縮,不會愁眉苦臉。和他在一起,你不會覺得生活充滿了艱難,相反,你會覺得不管今天有多大的狂風暴雨,明天一定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施得點了點頭:“確實,樂觀向上是所有的優點中,最有活力的一個。什麽事情都往好的方麵想,就會一切順利事事如意。什麽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麵想,就會真的事事不順。我認識一個人,他就是一直生活在苦惱之中,實話實說,他的苦惱和煩惱,都是自找的。因為他什麽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麵想,比如他想買一套房子,房子的地段和戶型都不錯,價錢也合適,結果他非說房子南邊一公裏的地方是一個紀念堂,死人太多,風水不好。如果真要這麽說的話,地球上的死人是活人的幾百倍,我們的腳下,到處都是死人的墳地。而西安,更是遍地是皇家墳墓,這麽想的話,西安和地球就不能住人了?”

“所以同樣的一件事情,如果朝好的方麵想,就會越來越好,就會開心快樂。非要朝不好的方麵想,就會越來越不好,就會痛苦煩惱。為什麽呢?這其中有很深的道理。”夏花接過了話頭,就又及時抬出了施大師,“請施大師指點一二。”

施得笑了笑,既然話趕話說到了這裏,他又正想再引導一下全有和花朵,就順勢向下說道:“在生活中我們會發現這樣一個現象,為什麽烏鴉嘴特別靈驗?就如著名的墨非定律一樣——如果壞事有可能發生,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麽小,它總會發生,並引起最大可能的損失。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在跌落的奶油麵包片上,總是塗上奶油的那一麵先著地,弄髒地毯……其實這個定律正確嗎?正確,也不正確。”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有奶油的一麵重,當然是這麵先著地了。實際上就我個人認為,墨非定律如果改成——如果你固執地認為壞事有可能發生,那麽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麽小,它總會發生,並引起最大可能的損失——歸根結底,壞事到底發生還是不發生,誰說了算呢?你自己。這就是心念的力量。什麽是心念的力量,就是每一個人內心的想法,都會發出一種頻率,是好的念頭,就會產生正能量,和好事的頻率相同,那麽好事就會來臨。是壞的念頭,就會產生負能量,和壞事的頻率相同,那麽壞事就會來到。”

“這就是為什麽烏鴉嘴特別靈驗的原因?”花朵聽懂了施得的道理,“一件事情,隻要我們一心認定會朝好的方麵發展,就一定會好起來,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錯。每一個人說話時都會產生一種聲波,聲波既是頻率,又是能量。尤其是忿怒和怨恨時所說的話,都帶有強烈的負能量,負能量就會產生負向的振波,引導事情朝負麵發展。在生活中我們也聽過一些真人真事,有些人因為一時氣憤,說出了重話,後來應驗了。比方兩口子吵架,女人對男人罵道,你去死!結果男人真的就死了。父親對孩子叫罵,有本事你就永遠不要回來!結果孩子因為一場意外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個我相信,人的話真的有很強大的力量。”夏花說道,“以前省電視台有一個老編導,因為胸部不適、咳嗽,就去醫院檢查,結果診斷出是一個惡性腫瘤,醫生說準備後事吧,隻有一兩個月的生命了。老編導當場就嚇破了膽,馬上就瘦了下去,病情開始惡化,咳嗽不停,體重迅速下降,眼見就不行了。第二天醫院打來電話說,把檢驗報告弄混了,老編導沒得癌症,就是普通的小感冒,身體好得不行。老編導一聽,立即下床跳了起來,不但行動自如,而且一點也不咳嗽,沒過幾天就一點兒毛病也沒有了……你說神不神?”

“謝謝施老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全有領會到了施得對他的告誡,“我以後一定行好心做好事說好話當好人,一個人有沒有好命,先從有沒有好心說不說好話開始……花朵,你真漂亮,我愛你愛了八年了,我想請問你,你嫁給我好嗎?”

施得和夏花當時就驚呆了。

誰也沒有想到,全有會借這個機會向花朵求婚,別說夏花一直以為全有對花朵沒有真情,就是在施得眼中,花朵和全有的關係也是若即若離,並不是很密切,怎麽突然間,全有就這麽應景地求婚了?

夏花悄無聲息地用胳膊碰了碰施得,然後又小聲對施得說道:“你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給我一個驚喜?”

“驚喜?”施得愣了愣,一臉的無辜,“是震驚吧?”

“去你的。”夏花白了施得一眼,對施得的不解風情十分不滿,“你要是表現好一點,等你向我求婚的時候,我才不會讓你太丟人,否則的話,哼哼……”

“哼什麽哼?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你就別做美夢了,醒醒,喂,醒醒……”此時的施得,完全沒有大師的風範,就是一個普通的青年。

嗯,還是文藝青年。

夏花索性不理施得了,瞪大眼睛看花朵怎麽接招。

花朵的表情平靜如水,既沒有驚喜,又沒有激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若無其事眨動了幾下眼睛:“全有,隻見過喝酒喝醉的,沒見過喝可樂也喝醉的,行了,別鬧了,天不早了,趕緊回家,明天還有正事呢。”

“對,天不早了,該回了。”全有見好就收,眨眼的工夫似乎忘了剛才的話一樣,拉上花朵就走了。

這兩個人,到底玩什麽花樣?施得也沒送全有下樓,等全有和花朵走後,他舒服地往沙發上一躺,吩咐夏花:“夏花,收拾一下東西,天不早了,收拾完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

施得以為夏花會衝他的頤指氣使凶一凶,沒想到,夏花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她輕手輕腳地收拾幹淨桌子,又擦了一遍,然後還勤快地拖了一遍地才停下忙碌的身影。

“都收拾好了,您看看滿意不?”夏花小意溫存地來到施得麵前,還微微彎了腰。

施得嚇了一跳,也不敢裝二大爺了,趕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可是知道夏花壞主意多,這麽溫順的背後,說不定又在盤算什麽陰謀詭計。

“你沒事吧夏花?是吃多了還是哪裏不舒服了?”

“我沒事。”夏花眨了眨大眼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其實我有時很狂放,有時很豪爽,但更多的時候,我也會很文藝很清新,而且還會很賢惠。”

“好吧。”施得服了夏花了,“你晚上要留下?”

“想得美。”夏花又恢複了隨心所欲的性格,白了施得一眼,“伺候你吃伺候你穿,還要伺候你睡覺,是不是?沒名沒分的,我才不當夏白勞,拜拜了您呐。不,seeyoutomorrow……”

夏花說走就走,沒再多停留片刻。

幾人一走,房間就晃得空空蕩蕩了,施得一個人在房間中轉了幾圈,見已經晚上十點了,他準備上床睡覺了,忽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誰這麽晚了會來敲門?

從貓眼一看,竟是對麵的鄰居女孩,他拉開了門:“木方,這麽晚了,有事嗎?”

木方——或者說方木穿了一件毛絨絨的睡衣,比平常穿職業女裝時的她更多了嫵媚和女性魅力,在樓梯柔和的燈光的照耀下,她粉嫩的臉上滿是疲倦和不安。

“我……”方木不知道該怎麽向施得開口,她現在有點怕見施得,在和施得的幾次接觸中,她感覺她和施得的糾纏越來越深,有一種讓她無力自主的深陷感。

“怎麽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施得見木方欲言又止,知道她有難言之隱。

“我房間中有一個潮蟲,我不忍心踩死它,又不敢拿它,你能不能幫幫我?”方木又急忙解釋說道,“本來想請物業幫忙,不知道為什麽物業的電話打不通,這裏明明承諾是24小時服務的。”

現在榮璟台入住率還很低,物業的服務跟不上,也可以理解。不過,木方慈心不殺的天性,更讓施得感歎,換了一般人,一個小小的潮蟲,通常情況都是會一腳踩死。

不殺生,愛惜物命,上天就會還之以長壽和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