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後已經是亥時,天色一片漆黑,不過府中燈火通明倒也道路清晰。
劉夏喝的伶仃大醉,這是劉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如此的放開自己,之前都是擔驚受怕的不敢喝酒,畢竟喝酒誤事,很有可能在自己喝醉的時候有敵人攻打過來。
劉夏被兩個親兵扶著慢慢的向後院走去,還好劉夏喝醉了酒之後並沒有發酒瘋,不然這歸德府定然會被劉夏高的雞犬不寧。
“將軍這次可是真高興了,所以才喝了這麽多的酒,若是以前將軍那可是最多一碗呀。”扶著劉夏的一個親衛感歎道。
另一個親衛也說道:“誰說不是呢,這次攻占了歸德府,有了一個可以安穩住的地方,自然是心裏暢快,將軍豈能不多喝點?你剛才沒有看那些營長們嗎?哪個不是大醉,不過若是有人攻打過來,那豈不是……”這個親衛沒有敢說下去,因為此時各營的營長都喝醉了酒,若是此時有人攻打過來,那沒有人指揮戰鬥,不用想便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親衛甲道:“不是,還有一些營長沒有喝醉,或者說是沒有來”
親兵乙連忙問道:“還有誰呀,我看那些營長都是暈暈乎乎的,沒有站穩的”。
親衛甲解釋道:“是沒有站穩的,但是到場的營長門你不覺得少了幾個嗎?”
“咦!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起來,還真的少了幾個,看來將軍敢如此的喝酒,還喝的如此大醉,其實早就安排好了呀,虧咱們還在這裏瞎猜,將軍便是將軍,將軍的心思豈是咱們所能猜到的呀。”
“前麵快到了,咱們快點走,如今已經是亥時,天色如此黑了,還是早點把將軍送回去睡覺。”
“到哪了?”這是突然一個聲音響起,頓時把那兩個親衛嚇了一跳,那兩個親衛連忙看去,隻見劉夏此時眼神飄動,頭暈眼花,雖然醒了不再睡覺,但是並沒有清醒過來。
親衛甲連忙道:“回稟將軍,如今咱們已經到了後院快到了房間裏麵了,再走片刻就到了。”
劉夏沒有理會他,因為此時劉夏暈乎乎的如同飄著一般,哪裏有心情給他們兩個說話。
“這是怎麽了?將軍怎麽會成了這個樣子,你們是怎麽照顧將軍的。”一陣香風襲來,隻見卞玉京領著幾個丫鬟從院子裏麵走了過來,看著劉夏這個樣子心裏有些不高興。
那親衛道:“夫人有所不知呀,將軍和和眾位營長們喝酒吃肉,不曾停下,小的哪裏敢上前勸阻?到最後不但將軍倒下來,其他的營長們也都如同將軍這般吃醉了酒,如今正被其他的親衛扶著離開。”
卞玉京皺了皺秀眉,道:“你們且跟著我把將軍送到房間裏去。”
“是,夫人。”卞玉京此時已經對夫人這個詞語很適應了,這些將士們見到卞玉京都是夫人夫人們喊著,卞玉京也不想怎麽解釋,於是整個軍隊裏麵的人便已經承認了卞玉京的地位。
卞玉京在前麵走著,後麵領著幾個丫鬟,最後是兩個親衛扶著劉夏跟著走。
“咯吱~~”
房屋門打開,卞玉京走了進去,接著那兩個親衛將劉夏扶到了屋子裏麵的床上,便對著卞玉京告別了一聲,走了出去。
“你們幾個也下去,去準備一些醒酒湯端過來。”卞玉京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說道。
這幾個丫鬟是這個院子裏麵本來就有的,劉夏占領了歸德府這歸德府的這個大院自然是劉夏住著了,裏麵的歸德府的知府一家被劉夏抓了起來,裏麵的親戚也被劉夏趕走了,但是裏麵的仆人卻還留著,畢竟這個大的一個院子還是需要仆人打掃服侍的。
最後一個丫鬟離開的時候將房屋的門關了上去,然後便快步的離開。
卞玉京小心的走到劉夏的身邊,坐在床邊上看著醉了酒的劉夏,眼中有些哀怨。
“這是哪裏?”就在這時突然劉夏張開口說了一聲,把旁邊的卞玉京驚醒了過來,連忙答道:“這裏是將軍的臥室,將軍你醒了?”卞玉京的連忙向劉夏的眼睛看去,隻見劉夏仍舊是緊緊的閉上著眼睛,哪裏有睜開的痕跡?卞玉京不由的苦笑一聲,劉夏醉了哪裏會聽得下自己的話?剛才隻不過是劉夏醉酒後突然間發出的聲音罷了。
卞玉京小心的將一邊的被子蓋在劉夏的身上,雖然如今的天氣很熱,但是這夜間還是有些冷,需要蓋上薄被子。
當卞玉京的手拉著被子到劉夏的脖子那裏的時候,突然劉夏眉頭一皺,條件反應一般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卞玉京的玉臂。
“啊”
卞玉京沒有想到劉夏即使是醉了就還有這麽大的警惕,其實這隻不過是劉夏的自然反應,當有東西到了自己的脖子位置的時候便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自然會去反抗。
劉夏一拉卞玉京那輕盈的身體直接被拉到了床山去,趴在了劉夏的身上,將卞玉京嚇了一跳。
還沒有等卞玉京反應過來,劉夏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然後一下子坐了起來,那眼神一點精神都沒有,一片空洞。
道:“你是何人,竟敢襲擊本將軍。”說罷便要一拳便要打向卞玉京的臉色。
卞玉京嚇的臉色顫抖,急忙道:“將軍,將軍,小女子是卞玉京呀!”
劉夏仿佛聽懂了卞玉京的話,將那本來要打下去的拳頭縮了回來,眉毛緊皺,道:“如何到了我的屋子裏?”
劉夏鬆開了一隻抓住卞玉京手的那隻手,卞玉京立即揉了揉那隻被劉夏緊握著弄得通紅的手,就要下去。
突然
劉夏一隻手又抓了過來,一下子抓住了卞玉京的衣服,卞玉京想要離開床上,劉夏要去拉,結果那衣服直接被撕開了。
如今正是夏天,卞玉京本來穿的就不是太多,這一撕開,卞玉京雪白的肌膚便立即露了出來。
劉夏此時正是醉酒眼神中頓時一片迷離,就在那卞玉京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破不知所措的時候,劉夏一隻手又伸了過來。
這次再次將卞玉京拉到了床上。
“撕拉~~”
那衣服再次被撕爛,頓時卞玉京整個身上盡數裸漏出來,即使是醉酒的劉夏也忍受不住這誘惑。
怒吼一聲便將卞玉京抱在了懷裏。
“啊~~!”
卞玉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卞玉京也算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子,對於自己喜歡的男子便會主動的追求,她對於劉夏確實很喜歡,不然早就不讓別人叫她夫人了。
但是她畢竟是受過封建教育的女子,這還沒有結婚便同居那豈能睡在一起?
這是萬萬不能,卞玉京想要反抗,盡管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但是哪裏能夠和劉夏相比?被劉夏抱著絲毫不能動彈。
接著劉夏一翻身將卞玉京壓在了身上,卞玉京再次驚呼一聲。
“將軍不要,咱們,咱們還沒有成親!”
“撕拉~~”
卞玉京很快被剝光了衣服,劉夏此時所以的欲望都被激發了出來。
來到這個世界這麽多天,還沒有近過女色,如今這醉酒更是將劉夏本來的欲望放射到更大。
門外
那丫鬟正端著一碗醒酒湯過來,突然聽到裏麵一陣呻吟聲,連忙停住了腳步,作為丫鬟她當然知道裏麵在幹什麽呢!這個時候可不是她能夠去打擾的時候,若是進去說不定明天她便毒打一頓,然後趕出院子。
這丫鬟無奈又端著那醒酒湯離開了。
屋子裏麵
卞玉京此時欲哭無淚,隻是想著給劉夏蓋個被子而已,如今卻把自己留在了這裏。
劉夏自己也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於是…………
…………
一夜無語,第二天一大早劉夏便醒來過來,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突然感覺有個東西壓著自己的胸膛,於是就要去挪開,但是他一抹竟然軟乎乎的還熱乎乎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連忙睜開眼睛。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麵傾國的麵孔,這個麵孔他再熟悉不過,就是卞玉京。
接著昨夜的事情模模糊糊的想了起來,卞玉京在曆史就是一個有名的美女,劉夏當初遇到卞玉京得知她是女的的時候便是一陣驚豔,並想著讓卞玉京當做自己的女人,隻不過這一路來都是打仗,安穩的日子沒有過過幾天,劉夏也沒有什麽心情搞別的男女私情的事情,於是便沒有碰過卞玉京。
沒有想到這一醉酒竟然迷迷糊糊的把卞玉京辦了,真是太虧了,劉夏心裏想著。
“嗯呢”
劉夏小心的將卞玉京的肩膀移到了一邊,卞玉京皺了皺眉頭發出一點聲音,不過沒有醒過來。
看著卞玉京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劉夏又有些忍不住了,怎麽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而且昨天做的還糊裏糊塗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味道,於是劉夏再次沒有忍住,翻身到了卞玉京的身上,那卞玉京頓時被驚醒了過來。
“將軍不要,奴家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