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中,一座破舊院子之中的一個密室裏麵,其中坐著數個中年人,他們秘密的商議著苟且之事,所選的地方也是甚為隱蔽,若不地毯式的搜索,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密室。
“從王府中傳來消息,說是那調查處龍組的孟宇或許得知了我們起事的消息,我們看來得快些腳步行動。將一切事物提前,不然若是他們有了警惕,我們若是再發動襲擊,成功性便不高,這次行動必須成功,不容失敗。若是失敗大家也都能夠想得到自己的下場,也不用老夫來說了。”那位於主座上麵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下麵另一個身穿黑色軍裝,肩膀上麵帶著揚武校級別的肩章的中年人道:“那王府之中的那個可靠嗎?畢竟王府的消息都是她所傳出的,若是她說謊騙了咱們,或者將我們的事情告密——”
坐在主座上麵的那個中年人聽罷,森然道:“她不敢有絲毫謊言。這點本官敢以性命做擔保。若是他膽敢傳言半句假話,或者向王府中的人告密。那她的父母和弟弟便將被立即處死。我之所以選擇她作為王府中的內應也正是因為此人乃是大孝之人,控製了她父母,便能夠將其控製。所以,她父母在我們手中的時候,她是不可能告密,也不敢去告密。”
“若真是如此,那當真是好的。也免了我們的擔心,不過最好還是小心點。這幾日我見您府外時常來一些陌生人,他們時不時的來來往往,監視著你家的府宅,怕是調查處的人已經起了疑心吧!”有一個中年人道。
那主座上麵的中年人,眼神中閃出一絲陰狠,道:“這幾日我府外的確出現了不少的陌生人,不過估計孟宇他們不過是懷疑老夫罷了,並未有實際證據來嚴明老夫便是反叛之人。而且咱們商議事物都是在這破舊的荒廢院子裏麵,並非在老夫家中,即便是他們一直盯著我家府宅,定然也尋不到半點蹤跡。每次出門老夫都是喬裝打扮,別人根本無法認出,而且還找了於我一般之人假冒,定然不會被發現。況且這裏異常的安全,也定然無人能夠發現的了。”
“如此便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秘密之事,萬萬不可有絲毫的馬虎。”
“李大人所言甚是,為了大清,為了聖上。咱們這些做奴才的一定要將這次行動做的完美,讓其圓滿完成。定然要將王府控製,將洛陽收複,滅了劉夏,匡扶我大清江山!”
“等到這次行動圓滿結束之後,大人定然會受到攝政王的親自栽培,如今朝中我等漢人高官數不勝數,那時候就算是做到二品大員也不是沒可能呀!”
“是呀,是呀。那時候便是開國功勳,封王拜相也是必須的。想那吳三桂等幾人,如今也已經封王,我看大人所做功績絲毫如若於他們,攝政王也定然不會寒了大人的心的。定然會封王。等到那時候,還望大人不要忘記下官,下官願與大人提鞋擦腳。”
“是呀,是呀。我等都是隨著大人起家之人,理當為大家牽馬執鞭,若是大人用得著下官,下官定然上當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
聽著眾人左一句馬屁,右一句恭維。那坐在主座上麵的中年人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道:“咱們乃是共患難之人,哪裏能將你們忘得?等到行動完成之後,得了攝政王的賞賜,大家一同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金銀寶玉,共同享用!”
“咱們下官哪裏能給大人相比,隻求到時候大人能賞賜於下官一點半點便知足了。”
“哎?此言差矣,本官言語過,定然是有福同享,你們也是功臣,本官自然不會貪墨你們的功勞。”
“大人所言甚是,下官這嘴巴不會說話,大人不要見外!”
“嘖嘖,那王府之中的諸位王妃都乃是天香國色,等到攻破了王府,嘖嘖——”說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又一個官員搶著說道:“到時候定然要給大人留一個美人,嘿嘿,大人隻管享用,下官們絕對閉口不言。”
那主座上麵的中年人,聽罷,眼神中露出一絲期盼,道:“王府中的女人們,老夫早就想要品嚐一番,可惜了這些絕色美女,竟讓劉夏一人藏於後宮。若是本官得到她們,定然也讓她們時常服侍服侍諸位大人,哈哈哈哈。”
“大人此言可當真?下官可是早就想一品方澤了,隻是苦於沒有機會。”
這時那穿著軍裝的那個中年人道:“諸位大人大家還是先談一談如何控製王府吧。”
“恩,從北方來的有五百餘人已經潛藏在洛陽城中,到時候讓他們穿上平北軍軍服,有王大人帶領著。老夫再讓那王府之中的內賊假傳王妃命令,將包圍王府的兵馬調離。等到那時,你們二百人便出現言語是前來接防的。一旦進入王府,便立刻派人前往後院,隻要控製了王妃和世子們,其餘三百人,立即前往城樓假傳命令言語接防,趁著將那些毫無防備的士兵們全部誅殺,如今洛陽城的兵力不過一千餘人,想要控製起來不難,當控製了城樓和王府之時,那便一切搞定!”
“好計策,如此我們便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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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中,卞玉京和寇白門,卞敏,柳如是,陳圓圓等女都待在暖香閣中,至於住在鳳棲閣之中的大玉兒則被重重高手保護著,不能走動。
“王妃,那鷹揚衛已經派遣過來二百人,並且都悄悄潛入到了王府之中,並無人知曉。”龍組特意派遣而來的女兵隊長莫然,莫然身材修長,雖然身材不錯,但麵貌長得並不好看,更像是一個假小子,隻見她走到了卞玉京身邊,恭敬一拜,言語道。
鷹揚衛乃是秘密軍隊,除了龍組的人馬,和諸位王妃們,其他人都不知道鷹揚衛來到了洛陽城中。
卞玉京臉上看不出來一點緊張,表現的異常平靜,淡然道:“如此便好,隻等著魚兒上鉤。你接下下去繼續觀察王府中的人員,看誰這時候出府,一旦發現立即前來匯報!”
“是!”莫然拜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等到了莫然離去,此時屋子裏麵隻有她們姐妹幾個,寇白門臉色略顯擔憂,歎聲道:“希望這次安穩度過,一定要將王府中的內賊揪出,若是,若是一旦不測,我便——”說著隻見那寇白門從手中提起來一把剪刀。意思很明顯,若是王府被攻破,她們成了叛徒的俘虜,那時候她寇白門便會直接拿著剪刀自殺,以保留忠貞。
卞敏看到寇白門提起來一把剪刀,連忙嚇了一跳,急忙走到了寇白門身邊,一把抓住了那寇白門拿著剪刀的手,道:“姐姐不可如此,相信王爺一定會救我們的。”
柳如是則是撇了撇寇白門,臉色麵無表情,寇白門有資格如此,但她柳如是已經沒有資格了。
陳圓圓則是獨自坐在一個角落裏,一動不動,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寇白門淒然看向卞敏道:“妹妹不必如此,姐姐以前便發過誓,此生隻服侍王爺一人。若是那日做了別人的俘虜,便自我了斷,以保留清白之身。雖說姐姐乃是當年被人搶奪到這裏來的,但是身子並未讓別的男人碰過,直到遇到王爺還是清白之身。王爺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