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眼看著那鼇拜的武器就要砸向自己的腦門,反而愣住了,不知道該幹些什麽。隻有那鼇拜嘴角閃出冷色。
“小揚!快躲開!”
牛朝和張遠兩人齊聲喊道,張揚頓時打了個機靈,此時那鼇拜的武器已經距離張揚身子不到三尺。
遠處,劉夏手上搭上弓箭,隻聽‘嗖’一聲,那弓箭便猶如閃電一般,飛速射殺過去。就在鼇拜以為將張揚斬殺之時,劉夏的弓箭射向了他的武器,一聲撞擊聲響起,那武器被震開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張揚得以躲閃過去。
駕駕!駕駕!
“小揚,你且下去,讓我們來抵擋這個韃子。”
張遠策馬沉聲飛奔過去,接下迎向張揚的攻擊,對張揚喝道。
張揚此時也是精疲力竭,他也不是一條筋的人,聞言,便策馬飛奔回去。
鼇拜看那張揚從自己手下逃離,怒喝道:“漢狗焉敢逃走!”說罷,便要策馬追過去,不過卻被飛奔過來的牛朝和張遠二人擋住。
“狗韃子,去死!”
鼇拜聞言,臉色頓時氣的通紅,他可是滿清第一勇士,能夠打得過他的人不多,鼇拜豈能看著一個獵物就這麽從自己手下逃走了?不過如今有張遠和牛朝兩人抵禦著,他也分不開身子去追那張揚。
鼇拜怒吼道:“狡猾的漢狗,有種一對一打鬥,別逃跑!看老子不斬了你!”張遠和牛朝兩人都明白自己一個人很難打得過鼇拜,自然不去說什麽,隻顧著打鬥鼇拜,讓張揚順利的返回軍營。
片刻那張揚已經回到了劉夏身邊,剛才的事情他如今還曆曆在目,那是何等的凶險。若不是劉夏一箭過去,此時他張揚已經是戰場上麵的亡魂了。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盡管渾身疲勞不堪但那張揚仍舊翻身下馬,跪倒在劉夏身前,恭聲拜道。
劉夏看罷,連忙下馬將其扶起,道:“小揚你且下去休息,你可是本王的心腹愛將,本王豈能看著你受到危險?”劉夏一番言語,頓時將張揚說的感激涕零,心中一片溫暖,暗暗發誓,若是劉夏遭受到危險,自己一定第一時間衝上去用自己的身體掩護。
“是!屬下遵命!”言罷,張揚便匆忙的走了下去。
另一邊戰場上麵,張遠和牛朝於那鼇拜打的正如火如荼,鼇拜武力非凡,牛朝張遠兩人聯手也是不容小視。你來我往不知道打了多少回合。
此時隻見那牛朝力弱,被鼇拜尋到了機會,連忙擊殺過去。旁邊的張遠那裏容得鼇拜放恣?連忙呼聲提醒,隨即攻殺過去,牛朝瞬間躲過鼇拜的攻擊。慢慢的牛朝越來越力弱,隻剩下張遠一人,也支撐不了太久。
本來之前牛朝是一個強力的外緣,但此時他已經成了張遠的負擔,張遠不但要仿製被鼇拜攻擊,攻擊鼇拜,還得去幫助牛朝躲避鼇拜的攻勢。
牛朝自知自己如今成了累贅,那張遠也是戰鬥不了多久,於是便給張遠一個眼神,示意脫離戰場。張遠眉頭一皺,畢竟臨陣逃離可不是他的風格,但是此時若是不趁著兩人和鼇拜打的勢均力敵的時候脫離戰場,等到兩人力氣耗盡,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鼇拜果然非凡,一人竟然敵過本王三員虎將,看來得本將軍親自出手了。”
劉夏看向鼇拜的眼神中閃爍著戰意。
旁邊的守護聞言,連忙焦急道:“王爺不可,王爺如今乃是尊貴之軀,豈能隨意出入戰場?”劉夏沉聲道:“本王沒事,你不必多言。”守虎道:“王爺不若暫且歇息,屬下前去斬了那廝。”劉夏搖頭道:“那鼇拜力氣巨大,不是你所能夠敵得過的,你且站在一邊便可。”守虎眼見自己根本就說不通劉夏言語,心中甚急,若是劉夏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雖然他不是近衛隊隊長,但也難辭其咎。
不等守虎言語,劉夏駕馬飛騰而去,劉夏許久未曾親自上陣殺敵了,如今有個這機會他自然不想錯過。若是在不動動手,這一身骨頭都該生鏽了。
更何況那對麵的敵軍將領乃是鼇拜,號稱滿清第一勇士,劉夏必須親自上陣,將這個滿清第一勇士打敗,這樣不但徹底的打擊了清軍的銳氣,更能夠提升自己的士氣。
牛朝與張遠見劉夏騎馬前來,心中一驚,劉夏如今身份可不同尋常,豈能夠親自上陣?兩人看的是膽戰心驚,張遠大喊道:“王爺乃是金貴之體,豈能親自前來。王爺隻管將這裏戰事交予我兩便可。”
牛朝也緊跟著喊道:“是呀,是呀!王爺,這裏有我們兩個便可以了。”鼇拜聞言,便知道前來的人便是劉夏,心中一喜,心付:這劉夏可算是送上門了,若是能夠斬殺了這劉夏,那便是封王也是有可能。
“劉夏狗賊哪裏走”鼇拜言罷,也不去管那張遠和牛朝兩人,策馬便向劉夏衝殺過去。那張遠和牛朝兩人連忙上去阻攔。劉夏道:“你們兩人退後,看本王將這韃子擊敗!”劉夏並未說擊殺鼇拜,因為劉夏也並未有十足的把握斬殺鼇拜,不過擊敗他倒是可以。
“哇哢哢”鼇拜眼中盡是歡喜。
張遠和牛朝兩人擔憂的看著劉夏,不肯移開道路。劉夏怒喝道:“這是命令,你們二人快快回營歇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本王!”
“王爺——”
“回去!”
無奈,軍令如山,張遠和牛朝二人不得不從。最終還是騎馬回去。
守虎見兩人回來,焦急道:“你們二人怎麽就這麽回來,豈能讓王爺一個人在戰場上麵?”牛朝無奈道:“這可是王爺親自下的命令,讓我們二人回來。軍令如山,我們不得不從呀!況且我二人的確是力氣耗盡,即便是留在戰場上麵也是給王爺拖後腿。”守虎哀歎一聲,道:“希望將軍能夠將那個大漢擊敗,不然若是王爺傷了一根頭發,怕我們都別想好受。”
“快看,王爺和那韃子打起來了!”
順著望去,此時劉夏正和那鼇拜交手。
“你便是劉夏!也不過如此,焉能占據中原富庶?快快獻城乞降,攝政王安能留你全屍,留你全族。不然將你人頭落地,誅殺九族!”隻聽著那鼇拜一臉傲氣的喝道。剛才他已經和劉夏帳下三員大將交手,皆是他勝利告終,即便是劉夏親自前來,他也不認為劉夏能夠打得過他。
“回去告訴你們狗屁攝政王,若是他率領狗韃子貴族皇親削發為民,退出京城,奉獻金銀。進貢八旗美女,拋棄語言,忘記文字。前來洛陽城外跪地乞求,本王焉能放你們韃子一條生路,不然等本王攻破北京城,便是你們的死期!”
鼇拜還不等劉夏說完,便已經怒火滔天,若是能夠釋放出來,足以將萬畝良田點燃。喝道:“不知好歹的東西。看今日將你擒拿,送到北京與攝政王,那時候定然把你千刀萬剮。等到我八旗大軍攻破洛陽,便屠城十日。據說你有三四房美豔妻妾,本將軍仰慕已久,嘖嘖,那時候定然品嚐一番。”
“去死!”劉夏聞言,心中殺機大盛,這鼇拜不敢言語此時,劉夏最受不了的便是這些話,他已經將鼇拜定義為必殺之人。鼇拜絲毫沒有理會劉夏的殺機,冷哼一聲,道:“小意思!看招!”
劉夏如同閃電一般,躲了過去。兩兵刃交戰,頓時震耳欲聾,猶如晴天霹靂,雷電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