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騎上馬,然後對著將士們高聲喊道:“兄弟們上馬,咱們離開這裏,都快點,說不定清軍大軍就有可能追過來”然後劉夏騎著馬走到此時還在岩石上坐著的夏賽前,伸出一隻手,沒好氣的道:“上來吧!”畢竟讓誰一直抱個大男人,都不舒服,當然搞基的除外,而劉夏是個正常的人。

夏賽鼓著腮幫,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拉住了劉夏的手,接著在劉夏一用勁下,夏賽便已經到了劉夏的懷中,然後開始騎著馬走了起來。按照之前的樣子,劉夏還是抱著夏賽。一緊手臂,那夏賽的腦袋便到了劉夏的眼前,劉夏突然無意間一瞅夏賽的耳朵,驚訝了起來。

在夏賽的耳朵上麵,有著一個小孔,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或許這算不上什麽,不管男的女的人妖什麽的都可以打耳釘,但是現在是古代,除了一些變態,基本沒有男的有在自己耳朵上穿洞的習慣,因此夏賽是個女的。

之所以現在發現,是因為現在是白天,任何的小細節都能看的很清楚,不比之前夜裏行軍,當時就是劉夏想要注意也看不見。

於是下意識的,劉夏為了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另一隻手向夏賽的脖子上摸去,果然沒有喉結,怪不得長得這麽漂亮,原來是個女人。

剛才的舉動劉夏是什麽都沒有想,但是夏賽卻是嚇個半死,卻以為劉夏想要殺了她,畢竟劉夏的手還在夏賽的脖子上,怎麽看都像是要殺了夏賽一般。

片刻劉夏反應過來,此時夏賽已經是滿臉發白,劉夏連忙將手放了下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將夏賽抱得更緊。

夏賽見劉夏的手拿了回去,鬆了口氣,她疑惑的扭過頭看了看劉夏。

劉夏說道:“你是女人”。

夏賽驚訝的看了下劉夏,不過驚訝隻是一瞬,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正色道:“什,什麽女人,我是爺們,你才是女人,我是正宗的爺們”。但是臉上卻出現了不自然的緋紅,讓這個謊言不攻自破。

看著還這麽倔強的夏賽,劉夏覺得自己開始喜歡上這個‘假小子’了。於是打趣道:“爺們嗎?那把你的衣服脫了,我看看”。

夏賽聽完,立馬臉紅起來,在劉夏的懷裏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掙紮不掉,於是安靜了下來,嘴上對著劉夏怒道:“無恥、下流”。

“哈哈哈哈,無恥?那本將軍就無恥給你看看”劉夏感覺調戲這個男扮女裝的夏賽很有意思。

夏賽滿臉通紅,怒視著劉夏,說不出來話,最後過來一會兒,夏賽平靜下來了心,咽下自己心口的那氣,既然被發現了,那也就沒有必要裝下去了,於是對著劉夏輕聲說道:“你是怎麽發現奴家是男扮女裝的”。

劉夏瞥了瞥夏賽的耳朵,道:“你的耳朵,還有你沒有喉結”。

雖然劉夏說的有些朦朧,但是夏賽還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耳朵上麵有小孔,這是劉夏發現她身份的破綻。

劉夏接著道:“說說,你到底是誰,我可不相信你是什麽夏賽,還有哪裏人,為什麽跟著本將軍大軍,怎麽不回去”。

夏賽瞟了一眼劉夏,咬了咬嘴唇,半響方開口道:“奴家,原名卞賽,也可稱為為卞玉京,南京人氏,之前不知道滿人攻打揚州城,於是便前來遊玩,沒有想到第二天,滿人便圍了揚州,於是就一直在城中等待,知道最後城破,很多人都死了,我的侍女也先後被,妹妹於我失散,不知去向……奴家沒有親人了,也不願回到那種地方去了,於是便扮作士兵帶著將軍這,接下來的事,將軍就都知道了……”。說著卞玉京低聲哭了起來。

“卞賽?卞玉京……秦淮八豔……”劉夏自言自語道,作為二十一世界的人,特別是對於明朝很感興趣的人,對於秦淮八豔不能不清楚,劉夏記得卞玉京原生於官宦人家,父親早亡,姐妹二人淪落為歌姬,賣藝不賣身,而且在崇禎十四年的時候貌似和一個叫吳梅村的人有一段戀情……

對了按照曆史上來說,卞玉京不應該在揚州城呀,怎麽會在揚州城呢?難道隻是重名?但怎麽重兩個名……

於是劉夏滿懷著眾多的疑惑對著卞賽問道:“你認識吳梅村嗎?”

“吳梅村?奴家不認識吳梅村,將軍什麽意思?”

劉夏納悶了,卞玉京不認識吳梅村?這……難道是還沒有相遇?不對呀,他們相遇時間是崇禎十四年,現在崇禎都死了,對了還有卞玉京為什麽會在揚州城中,若是沒有自己相救,卞玉京鐵定死了,就是不死現在也還在那些韃子的肚皮上,這有怎麽解釋?難道……

蝴蝶效應,因為我的穿越,然後明朝的曆史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發生了改變,以至於卞玉京沒事跑到揚州城來玩,吳梅村也不知道死了哪去,多鐸更是被自己氣的一病不起。

想通了這些,劉夏心裏終於舒服了起來,看著卞玉京,眼中更多了高興。

畢竟秦淮八豔,誰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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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將揚州城的清軍打敗的消息,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各地的漢人都在討論這這個事情,很長時間沒有人能夠阻止清軍了,這次雖然不知道是誰領導的,但是足以說明,清軍不是不可打敗的。

因此全國各地,抗清熱潮頓起。特別是滿人控製的地方,反抗顯得更加的激烈,很多投降的漢人,紛紛拿起武器將矛頭指向韃子,一時間滿清陷入了漢人反抗潮中。

北京紫禁城

多鐸的書信早已經傳給了多爾袞,此時多爾袞正在太和殿中大發雷霆。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會出現這麽一夥漢人,他們到底是誰,你們這些飯桶,竟然沒有給本王查出來,都幾天過去了,沒有查出來將領是誰,連去了哪裏都不知道,一群飯桶,養你們這些奴才有什麽用”。

多爾袞一連怒火將下麵的眾多大臣嚇的縮著腦袋,就是坐在龍椅上麵的小皇帝福林此時都嚇的緊緊的抱著胳膊。

下麵,範文程走上前去,向多爾袞跪拜一下,說道:“王爺不必煩惱,雖然現在不知道這群漢賊去了什麽地方,但是奴才覺得,他們既然敢襲擊豫親王,那麽很有可能會襲擊咱們大清國的其他地方,王爺不得不防,奴才認為,應該快點派兵找到那群漢賊,予以消滅”。說完範文程走了下去。

範文程張口一個漢賊,閉口一個漢賊,嘴裏時刻不忘著喊著奴才,讓那些韃子們滿臉輕蔑,但是範文程臉皮很厚,一點都不怕別人那麽看,反而還得意洋洋。

隨著範文程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接下來其他的人也都開始上奏,一個個左一句,又一句的開始獻策,但是基本上都是一堆,殺敵,招降。但是此時根本就不知道別人在什麽地方,招什麽?

接著又有人上報,現在不少地方的漢人都開始叛亂,其中不少是招降的漢人將領。

多爾袞聽罷,更加憤怒,狠狠的向那些漢人降將看去,直把這些人看的兩腿發軟,後背直流汗,最後這些將領撐不住了,跪在地上腦地“嘭”“嘭”的於地麵撞擊,嘴裏不住的喊著:“攝政王饒命,奴才不敢二心,攝政王明察”之類的。

過了一刻,多爾袞才開口道:“都起來吧,本王知道你們是忠心的”。

“奴才謝攝政王信任之恩”

信任都能成了大恩了……

這些看上去威猛的大將,此時一個個都是腦門血紅,哆嗦的低著頭,根本就沒有一點霸氣。

小皇帝福林,在龍椅上看著多爾袞懲罰人,他也嚇的不斷的卷著較小的身體。

“洪承疇”多爾袞喊道。

隻見此時從那漢人堆裏出來一個中年人,對著多爾袞喊道:“奴才在”。

多爾袞道:“洪承疇,命令你馬上前去將那些反抗的漢賊全部鎮壓下去”。

洪承疇連忙道:“奴才領旨”。

接著多爾袞繼續說道:“傳令多鐸,命令他馬上回來,進攻南京的計劃暫且停下”。

“另外命令駐守河南、山東、陝西的將士,加強防備,時刻注意著自己轄區內是否有那幫子漢賊出現,若是出現立即告訴本王,不得延誤,否則斬立決,都聽到沒”

“是,王爺”

“退朝”多爾袞說道,然後大步的離開了大殿,同時坐在龍椅上的福林,也被宮女太監們抱著走了出去。

“退朝……”

那些大臣們都連忙跪下,喊道:“奴才恭送攝政王,皇上”。

當多爾袞和順治都走出去之後,大殿中開始熱鬧了起來,紛紛的討論起多鐸的事情,其中漢人中卻是最沉默的,因為此時不好說,若是說的多了,鐵定會被人告為出賣國家。

滿人堆裏,此時都在不停的議論著,有的大聲叫囂著,一手就能滅到劉夏一行,有的責怪多鐸粗心大意,竟然打出了這樣的敗仗,明天一定要參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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