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對話

【229】對話

從警局回學校的時候,楊沫被君夙天直接帶回了別墅,縱然她一直說自己身上沒受什麽傷,可是他卻還是堅持抱著她進了浴室,把她全身/扒了個光,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確定她的身上真的沒有什麽額外的傷,冰塊似的臉色才稍稍好一些。

“你先出去啦。”楊沫想要趕人,自己好好洗個澡放鬆一下。今天一番折騰下來,身上早已是髒兮兮的了。

可沒想到君夙天卻愣是沒出浴室,而是把浴缸裏放好了水之後,抱著楊沫擺明著要幫她洗。

她的臉那是羞紅羞紅的,檢查傷勢是一回事兒,可是洗澡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可是要拒絕吧,君夙天那臉色和眼神,硬是讓她的話沒法說出口。

浴室,楊沫也隻得任由著君夙天把她抱進了浴缸中,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身上的/肌膚,帶著花香的沐浴露擠出的白色泡泡,不知不覺地覆蓋著她的全身。

他小心而又有些笨拙得給她洗著,以往有幾次情/事之後,他也有給她洗過,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的……怎麽說呢,如果非要用形容詞來形容的話,楊沫會用“易碎”兩個字。

就好像,她這會兒在君夙天的眼中,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稍稍碰用力了點,就會破碎一般。

而當最後洗到她臉的時候,因為她臉的紅腫,君夙天顯然有些不知道該在下手,反倒是楊沫自己拿起毛巾,在臉上擦了幾把,當然,擦完後,免不了齜牙咧嘴一番。

痛啊!

可見王語簾下手還真是不輕啊!

君夙天的手輕輕碰了碰楊沫臉上的紅腫,“這筆賬,我一樣樣地都會幫你討回來的。“有些人,當初就不該去縱容。

楊沫楞了楞,“討?王語簾和那兩個男人,不是已經被警察抓住了嗎?”這是她在警察局裏聽到的。聽說警察沒花費多少的力氣,就在郊區的某條路上截住了正要逃跑的三人。

“是抓住了。”君夙天說著,唇輕輕地輕吻著她臉上的紅腫,就像療傷似的,“以後他們不會有機會再害你的。”他會讓那三個人,這輩子都出不來,還會讓王家徹底地明白他們生錯了女兒。

君夙天的吻,不疼,卻有點癢癢的,楊沫忍不住地避了避。

“怪我嗎?”他又出聲道。

“怪什麽?”她不借地反問道。

“怪我太大意了,沒有好好的保護你。”他以為,在學校裏沒人會敢動手對她做些什麽,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了,他才知道可笑,“我會安排人來保護你的。”

“別!”楊沫趕緊道,安排人來保護她,不會是搞得像那些電視劇電影中的,一堆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隨時在她的四周圍晃悠吧。

那樣的話,別說保護了,估計她自己就別扭似了!“這次隻是意外,用不著找人來保護我!”楊沫道,“要不我以後隨身備個防狼器什麽的或者我去學點跆拳道之類的也成。”

“真的不想讓人保護?”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哪有那麽多綁架的,我和別人又沒什麽深仇大恨的。”楊沫道,再說她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家的,有時候綁匪真要綁架她,還得考慮值不值。

因為她的堅持,他倒也沒再說要派人貼身保護什麽的,隻是在她洗好了澡後,用白色的浴巾擦幹著她身上的水珠,然後把她抱出了浴室。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還淌著水。

楊沫要拿浴巾自己擦頭,可偏偏君夙天要自己親手擦,擦完了還要親手拿著電吹風來吹。

好吧,既然君大少爺想要伺候,楊沫也就受著了。君夙天的手勢,輕輕柔柔的,可以感覺到他在刻意地收斂著力道。

他的手指插進著她的發間,指尖揉壓撫過她的頭皮,竟然給她一種極舒服的感覺。

一天下來,經曆了那麽多事兒,楊沫早就已經很疲憊了,這會兒被君夙天弄/著,竟然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皮仿佛變得越來越沉重,她的腦袋,慢慢的開始變成著小雞啄米狀。

“沫……沫……”她的耳邊,響起著他的聲音。

“唔……夙天,你繼續吹著,我眯會兒……”楊沫軟綿綿地揮了揮手,沒舍得睜開眼睛。

而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隻依稀感覺到自己是在床上,周圍是一片的昏暗,隱隱的越過,透過窗戶灑落進來。

她的身體是倒趴著的,一隻她所熟悉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著,而另一隻手,則扣著她的腰際。她的身上,未/著/寸/縷,濕/熱的吻,不斷地灑落在她的背部,密密綿綿的。

身子,一股酸澀,以及在身體深處所泛開的情/動。

他的東西,在她的身體中/進/進/出/出,每動一下,都讓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栗著。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他的唇從她的背後遊移上來,親吻著她的肩膀,脖頸,然後伸出手指,輕輕地掰著她的下顎,把她的臉從枕頭中掰出來,親吻著她的唇,吸/吮著她的唇瓣,“醒了?”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能嗚咽著應了一聲。

“想要我嗎?”他問著,動作比起往常,更加的猛烈,也更加地急迫,就好像是要確認著什麽似的。

“……我……我不知道……”她的臉紅彤彤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擒著她的下顎,估計她又會把頭埋在枕頭裏了。

他顯然並不滿意她的回答,繼續堅持地問道,“要我嗎?”

她的臉更紅了,做著這種事兒的時候,她實在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可是耐不住他不斷地折騰,最後,她隻得道,“要……我要……”

聲音,軟綿無力,就像她此刻的身子,連抬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被他攻城略地地占盡著每一處。

“那麽給你,全部都給你!”他的聲音,滿是情/欲,在她的耳邊環繞著。

一夜沉/淪,隻為了證明,她是他的,她要他,也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