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見江峰如此認真也不敢怠慢,江峰這人越發的不愛開玩笑,他說的定然都是真的,隻要好生戒備,無論是防止方家還是防止琅琊都都是有利的。

“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的。”

江濤說完打算退出房間。

江峰見江濤要走趕緊攔住了江濤:“我可能要暫時出去一下,帶一個朋友回來,城中若是有事態,記住與我千裏傳音。”

江峰在江濤的手心處傳授了些許的東西,江濤覺得仿佛他隨時都能知江峰的動向了一般。

“我知道了,有事我會告訴你的。”

江峰這才安心讓江濤走。

沒過幾天,城中便開始戒備森嚴了起來,江家的護衛隊日夜在城中巡查,方家有幾次想要挑釁都給江濤給扣押了下來。

江峰見城中暫時穩定了就決定先弄傳送法門尋找到戰無心才好。

江峰記得,在江府的後院自己曾經住過的柴房仿佛還有幾個剩餘的道場,若是江峰施法一定能傳送回戰無心的所在地。

江峰趁著府理人忙碌的時候一個人靠近了後院。

後院的丫鬟們紛紛給江峰行李,江峰揮手讓他們都退了出去。

一個人在院中四處轉悠,憑借著他的感覺,總算是在一口古井的旁邊找到了道場的所在痕跡。

江峰將這個水井打量了一番,然後才確信:“就是這裏了。”

然後自己一個人用冥力給了那井重重的一掌,這井已經幹枯了,江峰將這井裏麵的法門打開,自己在設置了冥術。

江峰不知這樣一個簡單的傳送法門是否有效用,不過也沒了辦法,江峰沒有時間在從城中趕往沙洲之冷,一個來回的時間恐怕已經夠了琅琊都攻打城池,到時候莫說想要救出父親,恐怕這城也是保不住的。

也許是江峰迫切的心情得到了作用吧,那傳送法門竟然此刻打開了,周圍還散發著星星點點的零光。

江峰見此便知道是成了,在心中默念了沙洲之冷以及戰無心之後,就徑直的跳到了那個洞中,遠處江濤看見江峰走了,也鬆了一口氣。

傳送法門掛著巨大的風,江峰的力量並不能在此處的施展開來,隻有任憑風吹著,不過江峰肯定自己能夠傳送回沙洲之冷。

沒過多久,江峰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製的脫離出了傳送法門,活活的給人踹了出去,一下子便暈倒了。

江峰醒時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是中了什麽招一樣,打坐了片刻終於才定下了神來,這裏看上去像是一片荒地,感覺有些陰冷。

江峰在仔細一看,這裏竟然是距離沙洲之冷不遠的荒地,謝天謝地,總算是給他傳送回來了,可不知此刻戰無心他們又在哪裏呢?

江峰愣了愣身子,然後才爬起來,仿佛想要尋到一個有人煙的地方給他稍事休息一會,他肯定,戰無心一定就在城中吧。

隻不過江峰給那傳送法門折騰了半會,現在力氣也還是沒有恢複,恐怕還要在休息一會才能尋找戰無心的下落。

休息了一會江峰已經覺得精神恢複了一大半的模樣,慢慢的爬起了自己的身子,開始朝前方走去。

戰無心與蝴蝶二人自江峰不見了以來也猜想江峰的許多種可能性,二人將沙洲之冷翻遍也尋不到江峰蹤跡,二人約定,若是在尋不到江峰,就要去江峰尋了。

兩人日日都在城外到處尋找。

“戰大哥,你瞧前麵有個人,好像江大哥,要不我們去看看?”

小蝴蝶那麽說戰無心提起了精神,這幾日的旅客凡是像江峰的都給戰無心一一排查過了,就差沒有將整個沙洲之冷翻了過來。

“希望這一次不要再失望了。”

戰無心在心中那麽想,隨口便跟著蝴蝶朝前麵跑去。

兩個人跑了半天,終於看清楚了來人,竟然是江峰,戰無心克製不住自己激動地心情,直接衝了上去給江峰一個熊抱:“去哪了,擔心死了。”

江峰見是戰無心竟然有點不太敢相信,分別了太多天,再一次見到心中總是有些忐忑。

蝴蝶也在一旁喜極而泣,蝴蝶甚至在心中想,是不是江峰不要她了,或者是江峰死掉了,這些都讓他日日不能安眠。

如今總算是見到了江峰,內心裏自然是安定了。

江峰與戰無心仍舊在攀談之中,小蝴蝶見二人站在城外也並不是個辦法,趕緊的拉起二人:“我們先回城中再說吧,這城外,不大安生。”

江峰現在的體力並沒有完全的恢複,所以也讚成了蝴蝶的說法,幾個人一同朝城內走去。

城中人見失蹤多日的副城主回城,都顯得十分的激動,江峰回城的消息,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沙洲之冷。

隻有城主媚娘並不那麽高興,如果江峰就這樣消息掉了,沙洲之冷的一切還是她的,可是江峰現在回來了,她又怎麽能把白白的局勢讓給江峰呢。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攔住江峰。

江峰與戰無心回到了副城主府,戰無心此刻與江峰關起門來,江峰這才告知戰無心,這幾日給傳送法門送回了江家,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父親的下落,希望在這個時候戰無心能夠助江峰一臂之力。

戰無心自然是沒問題,幫助江峰就算是萬死不辭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這沙洲之冷並沒有得到安定。

上次江峰所懷疑的月涼,以及媚娘的事都還沒有解決。

“我們先解決沙洲之冷的事情在回江府,我懷疑這裏也與那琅琊都有著不大不小的關聯。”

戰無心這麽說江峰立刻起了興頭,江峰暫時不會放過任何琅琊都的事情,很有可能這就關係到父親的死活。

“我們先呆上幾天,若是江府出事,江濤自然會與我千裏傳書,傳送的位置我已經確認了清楚,到時候我們直接回去便是。”

戰無心同意了江峰的說法。

還沒等江峰休息片刻,城中便來了兩個冥武小兵請江峰去城主府過府一敘。

“等等,我們稍後便去。”

江峰打發了那兩個冥武,準備去城主府,兩個人將小蝴蝶安置好,然後派人看好了月涼便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花廳之內,媚娘竟然設置了一席好宴,看樣子便是要與江峰二人來個一醉方休,不過媚娘的表情略微的顯得怪異了幾分,仿佛這不是個什麽好現象。

江峰與戰無心自然是看出了這其中的禍亂,不過二人都定神,想看看她究竟是要玩些什麽花招。

那媚娘舉杯:“副城主,恭喜你回來。”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江峰看她那模樣,便知沒安任何的好心,不過還是淡淡的一句,便喝幹了自己杯中的酒了。

吃喝了一會,那媚娘終於講到了關鍵的時刻,“副城主,本姑娘的玉簫不見了,你可有看見嗎?”

她的玉簫,便是當日江峰大戰那怪物之時所給江峰摧毀的玉簫。

江峰不知她現在說這些是所為何意,不過她的樣子並不安任何的好心,看樣子是要將江峰趕出沙洲之冷。

江峰並不願意在這久待,若不是月涼的事恐怕他早已經帶著戰無心回了將江府,現在除了他爹的事,其他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半分意義。

江峰越是這樣漫不經心,越是惹來媚娘的不高興,媚娘見他如此竟然冷冷哼道:“大男人,竟然敢作不敢當?究竟意欲何為。”

江峰本欲起身,戰無心攔住了江峰,如今,還是不願與這媚娘交惡,或許琅琊都一戰,能夠有用得上媚娘的地方。

如果到時候利用軍隊傳送,這沙洲之冷,也算是江峰出奇製勝的一個法寶,戰無心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叫江峰不要衝動。

江峰的一時退讓更加引起了媚娘的厭惡。

那媚娘見二人說不出明白,心內自然更加的惱火,那模樣,仿佛要將二人活活吞噬了一般,讓人覺得恐怖。

沒過多久,媚娘便起身:“江峰,戰無心,我再一次的警告你倆,如果是你們拿的,那便交出來,如果不是,那你們就好自為之。”

“送客。”

兩個侍衛統領一般模樣的人,將二人請了出去,不過是冥魂五段,不過並不將二人放在眼中,江峰隻得無奈的苦笑了三聲,仿佛是在嘲弄了自己。

戰無心見江峰苦笑拍了拍江峰的背,示意江峰沒事的,可誰知還沒等兩個人剛走出城主府,那媚娘又給二人叫了回去。

“副城主大人,城主請你們倆留步。”

江峰與戰無心相視一看,這再度留步,準確的來說,那媚娘定是有事,看著身邊侍女模樣的人充滿了殺氣,一看,便明白了媚娘的用意。

這該來的總會來的,跑也跑不掉,江峰與戰無心隻得調轉槍頭,朝著城主府的大廳走了進去。

兩個人剛進了城主府,發現那媚娘早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往日來說她雖說放浪了一些,可總算,做事起來仍然比較正經,不會一時之間沒了方寸,像現在這樣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那更是不可為。

那媚娘見江峰與戰無心二人進來之後,桌上的杯子直接給他摔落在了地上,十分的恐怖,那茶水已經飛射在了江峰的衣服之上。

江峰將茶杯撿起,還好並沒有摔壞,媚娘見江峰如此,心內更為火爆:“江峰,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錯事。”

江峰此刻略微顯得無奈,這個女人乃是知道了他曾經弄壞她的玉簫的真相,不過她又是如何得知呢。

江峰仍然十分的淡定,與戰無心各坐一邊,媚娘見二人仍舊好氣的呆著越發的傷神已經惱火。

“江峰,你要幹些什麽。”

“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

媚娘已經暴跳如雷,剛才收到了暗報,確實是江峰毀了她的玉簫,江峰二人不知道那玉簫的秘密,那玉簫,不僅僅是玉簫那麽簡單。

她媚娘,要的,絕對不是那玉簫,她想要的…。

“江峰,我告訴你,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玉簫,或者是毀了我的玉簫。”

江峰顯得淡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並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拿了,你若是有證據,直接將我抓起來不就好了?”

江峰為人總是一針見血,讓人猜不透想不透,也捉摸不透,這讓旁邊的戰無心對江峰確實佩服了萬分。

戰無心看江峰的樣子,便知道江峰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不過那媚娘仿佛也動了真格,江峰並不承認玉簫之事,所以那女人也拿他沒了辦法,就算是有人告訴了她確實是江峰所為,一時片刻她也不能做些什麽。

“你們倆,給我滾。”

江峰拉著戰無心頭也不回的走掉。

兩個人走出了城主府,此刻戰無心看著江峰搖了搖頭:“為何要欺負媚娘一個女孩子,是你做的說了便是,想必他也不會怪你。”

戰無心更在意的是琅琊都攻打江家一事,江峰的這點用意難道也看不出嗎“你難道不覺得這事有問題,媚娘不會為了這一隻玉簫緊緊的抓住我不放,這其中必然有其中的秘密。”

“什麽秘密。”

江峰搖頭:“我暫時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我會告訴你,我們先回去會會月涼在說。”

兩個人迅速的趕回了副城主府,剛回到副城主府,便看到蝴蝶站在門口仿佛略帶了幾分的失神:“江大哥,你們回來了。”

兩個人將蝴蝶放在了一邊,徑直的衝了進屋,卻沒有發現月涼的身影。

“月涼呢?”

江峰與戰無心同時的問出了口,仿佛從來沒有如此統一過。

那蝴蝶見二人如此緊張,盡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說你們倆是怎麽回事,那月涼何時變得對你們如此重要了?,如今…”

“月涼人呢。”江峰那恐怖的表情在一次的浮現在臉上,直到發現自己的不對勁才將表情收了回來。

蝴蝶見江峰如此緊張,也不敢在繼續的玩笑話了,開始正經了起來:“江大哥,到底出了什麽事,剛才軍中有個冥武將月涼姐姐帶走了,聽說是給月涼姐姐找到了月老爹,那月老爹並沒有死,所以月涼姐姐便走了,我還臨出門送他們來著。”

蝴蝶仿佛對月涼戀戀不舍。

“遭了,壞了,他們往哪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