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粉紅色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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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為了那件事……惠美毫不打算合作,一邊道,“你幹脆說那東西就是我栽贓給你的。”
她竭力將自己剛才所表現出的脆弱全部收回!根本不值得,傻瓜,不值得啊。難道忘了他的未婚妻?忘了他珍藏的照片?悌
夏拓卻緩緩的搖頭,凝望著她,“不,我不會那麽高估你。”
惠美咬唇,他總是喜歡嘲笑她,現在還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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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想知道什麽,可惜我什麽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或者可以告訴你,誰叫你這麽有魅力,讓女人見到你總是失了心魂。”
她就是其中的一個,該死的,悲哀的愛上了他的傻女人。
他睨著她,“這是你對我的控訴?”
“我隻是想告訴你,夜路走多了總會見到鬼。”
“難道你就是我的鬼?”
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怎麽——太過於深蘊了,讓惠美差點就失神,“我,我可沒有那個魅力。”讓她栽在她手上。諛
是的,到不知道對方會是什麽樣的人。
“算了,既然你不肯說就不說了,你跟我走吧。”
“去哪裏?”
“難道你要進監獄?而你什麽都不肯說,帶你去警局是必然的,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倒不如繼續逃下去,走吧,你給我煮咖啡喝吧。”
到現在他還是沒有多少精神。
怪不得上次在奧茲的辦公室喝到熟悉的咖啡,原來她就是奧茲的秘書,此時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不是他反應遲鈍,根本就是因為他不願意想那些瑣碎的事情。而今天的她,倒是頗為特別,少了以往的柔情,變得這麽刻薄,像是故意回避他似的——這種感覺,頗為特別有趣。
“我不會跟你去,而且我也沒有理由逃走,我現在去找秘書先生……我會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說清楚?什麽事。”夏拓迅速捕捉到了她的話,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這個女人果然是有事瞞他。
咦?“不!”
倒是太晚了,她的一個眼
神已經顯露了秘密,“你這是故意要瞞著我了?”
惠美別過臉,懊惱自己剛才的失言,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可信不可信。誰知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我要把實情告訴你,而為什麽栽贓會栽贓到你的頭上來,說明你也有問題。我是知道什麽,但是我隻會告訴秘書先生。”
她幹脆這麽說,反正沒什麽大不了,他總不會真的那麽壞。
對啊,說實話,雖然說他的“花心”讓人恨極了,至於別的,她從沒有懷疑過他,甚至堅信他絕對是一個正直的人。
“不相信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以為現在不會有人像我一樣懷疑你知道什麽。我是無所謂,遲早都會知道,但是狗急跳牆,你小心有人會殺人滅口。”
別那麽輕描淡寫說些可怕的話啊。
惠美瞪著一雙美瞳,裏麵閃耀著恐懼,“你是在開玩笑吧,哪有殺人滅口,我也什麽都不知道,至少我還沒說什麽。”
“隻怕有人已經懷疑你了,什麽時候動過那個東西。”
“可是……”
她不說,隻是怕打草驚蛇,而如果她不說的話,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已經懷疑了,那對方一定也懷疑了。
“如果你告訴我,我會保護你。”他說,看的出她的害怕,女人就是女人。
“不!”惠美卻固執的搖頭。
他為她的固執而生氣!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女人這是在考驗著他的耐心?
“總之我不會告訴你。”
“為什麽?”
“因為你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這樣的人,我不能相信,別人會殺我滅口,就來吧,你想知道嗎?總之我死也不告訴你。”
她注視著他說,一邊說一邊在心裏警醒自己,他有很多女人,他是個花心大蘿卜,他朝三暮四,他是最可惡的男人。
這個女人,簡直是欠扁!
“你想打人?”
“……”他總不會對女人動手。
惠美垂首,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傷了心之後就再也沒有道理可講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麵。”無奈啊無奈!
“是啊,以前是你太小看我了吧,別以為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就可以悲哀的任由你們予取予求。”
“說的好!”他覷著她,“要我給你鼓掌嗎?”
“可惡!”惠美不由的嬌嗔!哪有人這樣的……
“你果然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隻是不知道還會怎麽樣。”
從什麽時候認識了她?
記得,他還吻過她,頗為美好,但是他可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而駐足,也不值得,至少在他還沒有讓自己的理想變為成功的時候他不會讓某個女人纏住他的腳。
他不明白爹地為什麽非要他找一個女人,有必要嗎?什麽成家立業,他說隻有事業才是男人的一切。
不過,女人也可以是一種美好的調劑品。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有些倔強卻嬌嗔的唇,有誘人犯罪的嫌疑。而這罪,他終究是免不了要再犯了。
“你……”
她仰起頭望向他,他卻很快俯身低頭吻住她。
他的舌靈活地伸進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雙唇之中,這次他不像上次那樣探索挑/逗,反倒像是急迫地在尋求什麽。
惠美無法抗拒,腦袋斷電了似的,甚至是柔順的接納了……
他感受到她的接納,一股溫暖突然溢滿心頭令他鬆開他倆緊貼的雙唇,望向她美麗的眼眸,那盈盈的眼波之中盡是甜美的邀請。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再度柔柔地印上她的唇,然後他開始輕輕遊移,巡掠她精致的五官,由下巴開始漸漸上移到她的鼻尖、長長的黑睫毛,最後又回到她輕啟的柔唇上。
“我,我先回去了。”惠美迅速越過他想離開這裏!
天啊,她任由他吻了她!
他是誰?
花心男耶,他的強項就是玩弄別人的心,而她沒有拒絕,甚至沉醉了。
該死的木村惠美,你真是個大笨蛋,你怎麽可以不推開他呢,你真是太蠢了,你……她一遍一遍的罵自己。
但是怎麽罵也還是那麽懊悔,為心裏那快樂與興奮。
最悲哀的,是她竟然這麽甜蜜,為他溫柔的吻……
可是她不敢麵對他,他又會不承認吧,又會說,不會一個吻就要他負責任吧,上次他說的話都浮上心頭。
而亂了,亂了,心被翻攪成這樣,豈有不亂?
研發部
“你說,木村小姐有嫌疑?”奧茲怒視著警官。
“是的,根據指紋證明,她確實……”
“放屁!”奧茲吼。
警官愣住了,他被人罵了?侮辱警官罪,這罪名可是不輕。“你要為自己說話負責。”
“我還要投訴你沒腦子呢?她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一個笨到不能再笨的女人被你懷疑成為商業間諜?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你幹脆去寫小說別當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