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複我河山 第二十三章 身處花叢中的感覺
這時候，跟著曹越走進雅間的常延齡，在被麵前這麽美色眩暈了腦袋良久後，終於從“癡呆”中清醒過來，走上前，以一副“老油條”的樣子衝所有人拱拱手，大聲說道：“各位佳人，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曹越曹大將軍。這一年以來，曹大將軍英名日盛，不隻率軍奇襲盛京，攻破了建奴的老巢，還在大同城下數次擊敗建奴，讓建奴無力南侵。流寇也在其所領的兵威之下，狼狽而逃。此等英雄人物，讓我等隻能之為驚歎，膜拜萬分！”
“曹大將軍提督南京後，誓言一定要在南京練出一支百戰精兵出來，以平定天下之亂，掃除建奴之禍。這段時間曹大將軍一直忙於練兵之事，難得有閑光臨秦淮河畔。今日他終於有閑，被我們兄弟幾個拉到清香樓來，解了圓圓姑娘的怨。嘿嘿，今天哪，傳說中的秦淮八豔齊聚，盛況空前，我等有幸跟隨曹大將軍目睹此盛況，真是不勝榮幸。在下有個提議，不如趁此機會，八位姑娘或獻藝、或獻唱、或賦詩，將自己最佳才藝展露出來，讓我們曹大將軍、名聞天下的大英雄見識一下我們秦淮河邊最負盛名的八位姑娘的不同凡響，如何？”
常延齡的提議，馬上得到了身後兩名跟班郭培民和張世澤的響應，從來沒見過這等場麵，被這麽多佳人美色及香氣醉暈了頭的他們，有點失態地跟著嚎叫起來。柳如是、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門等幾位比較豪放的姑娘，也馬上響應，表示她們造成常大公子的提議，其他人也沒有反對。
常延齡見自己的提議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持，常延齡得是得意，瞄了一眼有點尷尬、但還是保持足夠氣度的曹越一眼，滿臉猥瑣地笑道：“諸位姑娘，想必你們現在都沒意中人，而我們的曹大將軍，現在也不曾納妾。在秦淮河畔同樣沒有傾心的姑娘。你們可不要放過這樣的機會，要是能得曹大將軍的青睞，有機會入住大將軍的府中，那你們的名聲也必將隨著我們這位大英雄的事跡而傳遍天下。說不定你們就成了千古名人，你們的感情故事，也會被後人津津樂道。嘿嘿，姑娘們，今天千萬不要錯過機會。趕緊拿出你們最拿手的絕藝，博取我們曹大將軍的英雄心吧！”
常延齡的話，讓曹越起了掩飾不住的尷尬，但郭培民和張世澤卻是完全不理會他的尷尬，一個勁地嚎叫，替常延齡叫好。而常延齡的話，也引來了眾女子的哄笑和嬌嗔。雖然說常延齡的話說的太直白，甚至有起不起她們的意思，但在場的卻並沒什麽人對此感到不快，好幾個人還因為常延齡這“大實話”而心潮起伏。進一步動了心思。
而最早認識曹越的陳圓圓，卻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她神情變得不自在了，心裏也在懊悔，不應該答應姐妹們的請求，把她們全部請來，和曹越見麵，一起賞聽曹越所寫，她譜曲的那首軍樂。如果今天隻有她一個人陪曹越，那她再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曹越就會對她更加刮目相看，甚至留下來陪她都有可能。隻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她隻能強裝笑臉，不讓曹越和其他姐妹看出她的失落。
而且她也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將自己最出色的一麵展露在曹越和其他人麵前，以此證明自己是秦淮八豔中最優秀的一位。
見常延齡玩笑開的沒邊了，曹越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各位姑娘，常兄隻不過是開玩笑，大家別當真。曹某人真是榮幸。今日竟然見到了名豔天下的秦淮八美，這個年還未過完，我也難得能放鬆幾天，今日這麽多佳人在，要不我們就趁此機會好生玩樂一下，大家盡興而歸，怎麽樣？”
“曹將軍說的是，今日大家就好生盡興一下，不醉不歸！”站在曹越身邊的陳圓圓，馬上附和了一句，也沒忘今天請曹越來的目的，“將軍，我們先坐下吧，一會先聽小女子為你彈唱你所寫的軍樂。如果你不滿意，奴家就再修改一下。”
曹越這般提議，陳圓圓也跟著說了意見，常延齡等人自然不會掃大家的興，馬上嚎叫著讚同。其他女人，也沒意見，嬌笑中擁在一起逗陳圓圓。
雅間內擺了兩張大桌，拚成一條長桌，十幾個人可以一起坐下。
曹越當仁不讓地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陳圓圓也以主人的身份，坐在了曹越的右下手。性格最豪爽的柳如是，則搶到了曹越對麵的位置，曹越右下手的位置，被表現最含蓄、但骨子裏卻很熱烈的董小婉搶到了。常延齡、郭培民、張世澤則坐在距離曹越一定距離的幾個側位，鄭如英、卞玉京、李香君，顧眉生、寇白門所都是距離曹越不遠的地方。
左擁右抱，身處花叢中的感覺，讓曹越心裏一陣得意，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場所有女人關注的焦點，而且從這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中，他知道自己在她們心中有怎麽樣的好感。男人嗎，德性總是差不多，無論怎麽高潔，無論他怎麽看輕女色，但被美麗的女人高看，被美女們仰慕，心裏總是忍不住得意。而且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坐擁天下美色，自己身邊的女人再出色，看到其他美麗出眾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會起占有之心，至少希望能得到對方的青睞。
其實在場的女人，還是柳如是最聰明，她雖然沒去占曹越身邊的位置，但和曹越麵對麵坐著，眼神總是會不經意間觛碰到，眼神與眼神的距離最短，說話又最方便，兩人之間的交流其實比坐在曹越身邊的陳圓圓和董小婉還要方便。
柳如是當然不會錯過這樣機會，一挨坐定，還沒等陳圓圓說什麽，率先對曹越說道：“曹將軍，你能與我們說說你上次率軍奇襲盛京，兩次大同城下擊敗建奴的經過嗎？姐妹們早就聽聞了你的英雄事跡，南京坊間也都在傳唱你的英雄壯舉，今日我們真希望能聽你這個當事人講講這幾次戰事的經過！”
柳如是的話，馬上就得到了其他姐妹的讚同，所有人都嬌笑著要曹越把這幾次的英雄壯舉說給她們聽聽。曹越無奈，隻能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