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洞房記得初相會

一秒記住,

“洞房記得初相遇。

便隻合、長相聚。何期小會幽歡,變作離情別緒。

況值闌珊春色暮。對滿目、亂花狂絮。

直恐好風光,盡隨伊歸去。一場寂寞憑誰訴。

算前言,總輕負。

早知恁地難拚,悔不當時留住。

其奈風流端正外,更別有、係人心處。

一日不思量,也攢眉千度

。”

花如月將朱由檢擁到床邊,輕輕解開了朱由檢的衣衫,朱由檢閉眼伸展雙臂,任憑花如月將錦繡彩雲對襟外套脫下。

花如月看著朱由檢,不禁的歎了口氣,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卻不曾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這朱八真年紀雖小,可也不是那種池中物,跟著他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吧,即使是將來有一天負了我,權當是認命了也無妨。

“這柳永雖是一不世才子,可畢竟不符大流,所做詩詞雖開創一代詞風,畢竟也不為正統承認,以後還是不要學了好!”

“嗬嗬,柳永為一風流才子,一生流連青樓,**不羈,不受正統文學接受這也在常理之中,他的詞大多數都是寫給我們青樓女子,你也說過了,他是一個不世才子,若是這青樓也不讀不掛他的詞,那麽還會有哪個地方能夠接受的了他呢?”

朱由檢一把將花如月攬到懷裏,閉眼深深的嗅了一口花如月秀發上的香氣。花如月微閉星眸,溫柔順從的靠在朱由檢的胸口,他低下頭吻住了花如月的櫻桃小口,肆意的品嚐著花如月柔軟香甜的檀口,好長時間,知道兩人呼吸困難方才分開。花如月紅潮滿麵,俏眼流波,鼻息咻咻的頗為嫵媚。

朱由檢看的是心頭火熱,一雙大手順著她的褻衣伸了進去,輕輕地捉住了渾圓挺翹的臀瓣。光滑細膩的手感令朱由檢是愛不釋手。

摸起來如同是汩汩清泉般的流暢,流暢的曲線散發出來的微微熱量帶著陣陣的顫抖。

花如月是一良家女子,雖已流落青樓,卻也不甘墮落,堅持綱教禮儀,何曾享受過這麽一番愛撫。她閉上眼睛,陶醉的倚在朱由檢的懷中,害羞的將腦袋藏在朱由檢的懷中,忽然胸前一陣酥麻。

一隻作怪的大手已經順著自己身材那完美的曲線滑了上來,輕輕地逗弄胸前的玉峰。朱由檢也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手感,陶醉其中。

“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無非就是這懷抱美人,手掌天下了,這第二個離我很遙遠,暫不去多想,不過這第一個我已經做到了,我懷裏抱著的這個美人,在咱們這京城就算不是數一數二,那也是在前五之列

。”

花如月一點兒經驗也沒有,緊張的渾身發抖,雙臂死死地抱住朱由檢的腰肢,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朱由檢。眼波流離,半分的清醒半分的迷離。

嬌羞道。“人家隻不過是一普通的風塵女子,扔到人堆裏去就找不見的那種,哪裏來的公子說的那麽好,莫要再取笑人家了。”

朱由檢吻了吻她的睫毛,親了親小巧的耳垂。

“我哪裏有胡說,你長得嬌容國色天香,絕對是一傾國傾城的美人,莫要說是扔到這人堆裏,就是扔到這大海汪洋裏麵,也會有人發現你的美貌。

即使是在漢唐,那你也是越西施,賽貂蟬,並昭君,過貴妃之類的絕色美人,我這怎麽會是胡說呢!”

花如月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個……女子的命運不……好,我不……喜歡……”

“不好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遇上一個像是公子這麽好的男人,若是晚生一千年,不就能夠碰上我了嗎!”

“公子……淨瞎說……”

“我這怎麽會是在瞎說呢?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公子雖然優點不多,但是這個對女人可是絕對的一流好男人,能夠相中我,那可是命好!”

從某種程度上來言,做某些事情可以是一個人的智商和情商瞬間的提升起來,朱由檢兩世為人,都不曾是那油嘴滑舌之徒,一世是那為了生存而四處的奔波,從某種程度而言,這間接地否決了他會在解決生存問題的前提下能夠做出什麽利於國家計劃生育之外的計劃,比如說是找女朋友!

這一世朱由檢前十年都是在狠毒後媽李侍選的文盲教育下老老實實的活著,後五年都是在魏忠賢爪牙的控製下苟且偷生的活著,也從某種程度來說,杜絕了朱由檢會有機會接觸到其他漂亮妹妹的機會,說不定就會成為閹黨的針對目標。

朱由檢撫摸著她充滿彈性的胸部、光滑流暢的後背、渾圓挺翹的屁股,花如月的衣服也一件件的飛離了出去,短短瞬間的功夫,花如月上身僅僅隻是剩下了一件豔紅色的肚兜,肚兜上還繡著一對鴛鴦戲水,單薄貼身的肚兜根本就阻擋不了花如月傲人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將肚兜給撐起兩座山峰。

朱由檢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一把將花如月放在了柔軟的床上,花如月雙臂依然緊緊的環在朱由檢的脖子上

朱由檢鼻息咻咻呼吸急促的打量著麵前的這具如花美玉般的酮體。花如月麵帶春意的閉著眼睛,微笑著享受著朱由檢溫柔的撫摸,滿臉幸福的依偎在朱由檢的懷抱中。朱由檢再次低頭吻上了花如月的紅唇,花如月抬起頭迎合著朱由檢。

四唇相接,靈巧的小舌頭撬開花如月的貝齒,舌尖撩撥著她的小舌頭,嬌軀傳來一陣陣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如沐春風,飄飄然然。

身下一涼,自己的褲子也被朱由檢剝去,就連肚兜也不例外,一具秀色可餐的女子身體就這樣活生生的擺在自己麵前,朱由檢雙眼火辣辣的盯著花如月巡視,就好像是雷達掃射一般,絕不放過一個敵人。

花如月的身子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樣,通紅通紅的,就連屁股也羞紅了。朱由檢趕緊的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壓在了這具軀體上麵,就當朱由檢欲要策馬揚槍直搗龍潭之際,滿臉春意的花如月卻阻止了朱由檢。

“這是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

朱由檢不明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突然停了下來,這叫一個什麽意思。

花如月一臉擔心的道。“我雖不曾學習過**,可也聽青樓裏的姐姐妹妹們提起過,聽說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痛不如死的那種,我……我……我怕承受不來……”

朱由檢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麽一回事,還以為月事來了呢。要真是這麽倒黴的話,總不能浴血奮戰吧!

朱由檢吻了一口她的嘴角,輕聲的安慰道。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經過這一道程序是每一個女人蛻變的必經之路,她們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嗎?我會小心的!”

“不行……不行……我還沒有心裏準備,這人與人之間,又不一樣,再說了,我從小的體弱多病,萬一要是有個閃失怎麽辦,我還聽她們說,這個還會流出許多血的,本來身子就虛,這個萬一要是再流血的話,不就更虛了嗎?還是過幾天再說吧!”

“你的哪個姐妹說的?她就沒有告訴你流血隻會流出一點點嗎?是不會傷到性命的

!”

“不行不行!你的那這麽大這萬一太猛,傷了身子怎麽辦,我不要。”

“我會慢慢來的,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隻管說話就是了,我聽得見的!”

“我……嗚嗚……”

不待花如月繼續說話,朱由檢是已經等不下去了,一大口堵住了花如月的櫻桃小口,先是肆虐一番,待她的神經放鬆下來。

“不要……疼疼疼……快退出去!”

花如月的眼淚都已經疼流下來了,朱由檢連忙的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試圖讓她緩過來。

“一會兒就不痛了……”

在朱由檢的精神轉移大法下,花如月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承受著。

……

就在朱由檢逛青樓的時候,魏忠賢家裏也沒有閑著,十幾輛馬車停在魏府的門口,在魏府的大堂中坐著十五個身穿官府的朝廷重要官員們,這十五個人就是閹黨的成員們。

崔呈秀、魏廣微、顧秉謙三人赫然在內,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禦史言官,他們就是閹黨的主要力量,閹黨雖然人多,這裏麵保不準會有一些升起二心的家夥,這些人已經算得上是魏忠賢的鐵杆了。

這十五個人之中,也就是崔呈秀、魏廣微、顧秉謙他們能挑大梁,剩下來的十二個也就是能夠跑跑龍套的角色。

魏忠賢這個時候還沒有過來,顧秉謙、魏廣微在思索著些什麽,隻有崔呈秀胸有成竹的喝著茶水,一臉的淡然,至於那些言官們一臉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被活活打死的那個小太監的屍體還陳列在院子裏,雖然這是八月暑天,早已死去的屍體雖說還沒有腐爛,卻早已經招了一層厚厚的蒼蠅在上麵。

言官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坐著這裏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