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洞房春色

管家宋福在一旁說道:“駱大人,各位大人,請進院子入席吧,婚禮馬上開始了。”

“好好好!入席!”

等駱養性等人進院子之後,宋友亮牽著紅彩帶,引著趙婉玲進了院子,來到正房客廳,客廳正中端坐著身著盛裝的宋家父母,禮官唱道:

“新娘給公婆敬茶!”

有喜娘端過一個托盤,上麵放了一個小茶杯,另一個喜娘端了一個小茶壺,遞給趙婉玲。

宋友亮有些納悶,怎麽不拜堂呢?古代結婚不是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類的嗎?想不通,不過,這禮官不安排,總有他的道理。其實宋友亮不知道,古代這納妾的確是不能拜堂的,按道理,納妾連這種迎親儀式都不能安排,因為納妾不是娶妻,明媒正娶的老婆當然要拜天地,那才叫婚配,而納妾呢,叫“妾通買賣”,和買東西差不多,沒聽說過買東西要舉行儀式的。8。

趙婉玲接過茶壺,慢慢斟了一小杯香茶,交還茶壺,接過托盤,上前兩步跪到,輕聲說道:“爹,娘,請喝茶!”

“好!好!”宋母笑嗬嗬從托盤上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放回托盤,旁邊小丫鬟遞給宋父一個紅包,宋父接過,向趙婉玲說道:“乖!來年生個大胖小子啊!”說罷,將那紅包放在托盤上。

趙婉玲輕輕應了一聲,站起身來。

禮官又唱道:“新娘給郡主敬茶!”

趙婉玲又倒了一杯香茶,跪在朱娉婷麵前,輕聲說道:“郡主,請喝茶!”

朱娉婷接過抿了一口,也送了一個紅包,說道:“希望你能給我們宋家傳宗接代,早生貴子!”這敬茶就是明確規矩,讓小妾知道,在這家裏誰大誰小。5。

趙婉玲還是低聲應了一聲,站起身來。禮官唱道:“禮畢,將新娘送入洞房!”

鼓樂齊鳴,爆竹脆響,趙婉玲被送進洞房。管家宋福說道:“請老太爺,老婦人、少爺、少奶奶入席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院子裏外的幾十盞大紅燈籠,照得四周亮堂堂的,院子外麵開始燃放煙花爆竹,衝天的禮花在夜空中綻放,雖然比不上現代的煙花,卻也是十分的熱鬧。

這幾年,宋家翻天覆地的變化,都讓宋家人如在夢中,兒子回來之後,一切都大變樣了,不僅兒子變好了,還當了大官,得了那麽多的錢,納了妾,這是宋千斤老夫妻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變化,宋父宋母慈愛地看著披紅戴彩的兒子,心裏的歡喜就像夜空中焰火一樣綻開了。

管家宋福請宋父端酒杯發話,雖然宋父宋千斤來了京城幾年了,可說到底還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可從沒見過這場麵,聽說讓他發話,還沒端酒杯,就已經全身發抖,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什麽來。4。

於是管家宋福趕緊救場,湊到宋父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宋父點點頭,舉起酒杯,發著顫音說道:“感謝~各位大人來~參加我兒子的~婚慶,~幹杯!”

眾人齊聲歡呼,站起身來,舉起酒杯道喜,然後各自幹了杯。

宋友亮自認為酒量還是不錯的,今天又是自己大喜日子,拉著朱娉婷,兩人端著酒杯挨著桌子給來賓敬酒。一圈下來,宋友亮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塊大紅布。

各個賓客紛紛過來道喜敬酒,宋家父母和郡主都不善飲,大家也就不好強求,不過,都看出來宋友亮有些酒量,灌醉新郎官又是最好玩的,也是必不可少的項目,於是賓客們紛紛和宋友亮對飲。7。

宋友亮是來者不拒,隻喝得天旋地轉,駱養性見這樣下去,宋友亮肯定要倒,可他是錦衣衛指揮使,那些官員士紳們哪一個不來敬酒拍馬屁呢。此刻他也已經喝得有些大了,本來想替宋友亮出頭擋酒,卻也力不從心,隻得向幾個隨從錦衣衛使了使眼色,那幾個錦衣衛可都是公斤級的海量,紛紛主動出擊,將賓客們灌了個人仰馬翻,院裏院外好不熱鬧。

宋友亮又喝了一會,實在醉得頂不住了,駱養性見狀哈哈笑道:“宋兄,來日方長,先不喝了,你該進洞房了。”說著駱養性想起一件事,神秘一笑,湊到宋友亮耳朵邊,輕聲說道:“駱某這有一樣好東西給你。”伸手入懷摸了一件東西出來,抓過宋友亮的手,將那東西拍在宋友亮手心裏。

宋友亮醉眼朦朧低頭一看,是個小瓷瓶,不解地抬起頭看著駱養性。7。駱養性左右看看,然後又湊到宋友亮耳朵邊神秘兮兮說道:“這是大內秘方製成的‘春風笑’,是一種**,很厲害的。送兄弟,你應該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痛,那就很掃興了,所以,等一會和你媳婦喝合巹酒的時候,把這倒進她酒裏,幾滴就足夠了,等到同房的時候……”駱養性一臉猥瑣地扶著宋友亮的肩膀,“你懂的~~~嗬嗬,嘿嘿,哈哈~”

宋友亮攥緊了那小瓷瓶,笑嘻嘻指著駱養性,伸著個大舌頭,結結巴巴道:“駱兄~你~老實交待!~你,你用這玩意~讓多少~姑娘投懷送抱了!”

駱養性哈哈大笑:“這與這春風笑的配方一樣~~~是秘密。不過,這可確實是好玩意兒哦,你等會就知道它的好處了。”說著駱養性又一把抓住宋友亮的手腕,拉過來,又神神秘秘說道:“不過~~記住了,這玩意女人喝了會讓她桃花洞暖,春水泛濫,但是,男人絕對不能碰,一滴都不行!”

“哦?為啥?”宋友亮眯著個醉眼問道。8。

駱養性眯著眼睛說道: “男人喝了,用不了片刻,就會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的!哈哈哈~那時候你媳婦罵你沒用,可別來責怪我!哇哈哈哈。”

“原來如此~”宋友亮笑著點點頭,把那小瓷瓶塞進懷裏,拍了拍,向駱養性拱拱手,大著個舌頭說道:“多謝~駱兄,不過,小弟這就~兵發洞房~縱橫沙場去也!”宋友亮搖搖晃晃要站起來,可努力了半天也沒站起來。

宋友亮在丫環仆人的攙扶下,走進了洞房。這洞房分成裏外兩間,外間比較窄小,是丫環仆人睡的。通往裏間的通道是個圓形的月亮門,掀起門簾,裏間就是趙婉玲的臥室。丫環們攙扶著宋友亮進了裏間,讓他坐在圓桌前椅子上,貓著腰後退出外間,轉身出門,將門關上。2。

進了洞房,宋友亮有些清醒了,四周看看,隻見洞房裏,大紅的喜字貼在正中牆上,下麵案台擺滿了香燭,紅通通照在新房裏,引人無限遐想。

不過,宋友亮不是急色的人,而且也不是床弟新人,所謂人生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豈能如此草草了事,還是要講點情調的,再說了,外麵還在吆五喝六的,這時候洞房也沒情趣啊。

宋友亮摸出那小瓶**,趁新娘蓋著紅蓋頭看不見,趕緊伸手入懷,摸出那小瓷瓶,拿過桌上的酒壺,打開蓋子,往酒壺裏倒了幾滴,蓋好蓋子,將小瓷瓶揣進懷裏。

幹完這壞事,宋友亮又坐了片刻,等心神稍微穩定了,頭也不那麽暈了,這才搖晃著站起來,慢慢走到新娘身邊,看了一眼新娘頭上的紅蓋頭,對了,這最有意思的一幕,不就是掀蓋頭嗎?宋友亮伸手過去,輕輕揪住紅蓋頭的一角,慢慢往上揭起,露出趙婉玲嬌美白嫩的臉龐。1。

趙婉玲抬起眼簾,水汪汪地瞟了宋友亮一眼,宋友亮則緊挨著趙婉玲輕輕握住了趙婉玲的纖纖細手,放在自己的兩個手掌中,仔細觀瞧,隻見她的手指白嫩細長,輕輕撫摸一下,如同緞子一般光滑。

“表妹啊,你始終還是沒有逃出我的掌心~~”宋友亮壞笑道

“~~~~” 趙婉玲嬌羞地低著頭

宋友亮輕輕一拍趙婉玲的手背:“對了,我們該喝合巹酒了!”

“還是我來倒吧。” 趙婉玲站起身,走到圓桌旁,端起酒壺,將兩個小酒杯斟滿。

宋友亮暗幸自己是將那**直接倒進酒壺裏的,否則,她自己倒酒,那就不好放藥了,至於後麵的酒怎麽喝,到時候見機行事,找個機會倒掉就行了。2。看來自己還是很聰明的,宋友亮有些洋洋得意地淫笑了一下。

趙婉玲端起一杯酒遞給楊秋池,勉強一笑,說道:“夫君,喝了這杯酒……妾就是你的人了……”

宋友亮嘻嘻笑道:“婉玲表妹,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的!”端起桌上那杯酒,遞了過去。

趙婉玲接過酒杯,看著杯中酒,手在微微顫動,酒杯裏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紋。

宋友亮詫異地問道:“怎麽了?表妹,你沒事吧?”

趙婉玲定了定神,展顏一笑:“沒甚麽,我,我隻是有些,有些害怕。”

哦~!宋友亮明白了,這小姑娘對即將來到的洞房有些害怕,這是很正常的,女人的第一次嘛。8。宋友亮將酒杯一舉,笑道:“別怕,沒事的,你喝了這酒,就不會害怕了!”

趙婉玲嬌羞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片刻之後,趙婉玲便麵色潮紅,身體不住地扭動起來,“夫君~~我熱~~”

“現在是十二月的天~~哪裏會熱~”宋友亮一麵淫笑,一麵開始寬衣解帶

“就是熱嗎~” 趙婉玲退下新娘裝,露出一段白嫩的香肩

宋友亮見狀笑了笑,手裏忽然多了一根長長地紅綾

“夫君,你拿紅綾幹嘛?” 趙婉玲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了

“記得第一次見麵~~你就把我捆了五花大綁~~”宋友亮拿著紅綾一麵淫笑,一麵走向床邊,“今天我也要玩一回捆綁,好好****你~~嘿嘿~~!”說罷宋友亮把趙婉玲兩支腳捆了起來,高高地掛在拔步床的床頭

這時,藥性發作到極致,趙婉玲已經是春心沒亂,朦朧星眼,嬌嗔道:“好個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

宋友亮這才哈哈一笑,提槍上馬,說道:“我要耍個老和尚撞鍾。”忽然仰身望前隻一送,那活兒攮進去了,直抵花屋之上。花屋者,桃花源中深極處,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處男子那活兒,覺翕然暢美不可言。宋友亮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兩隻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迎播掀幹,抽沒至脛腹送至根者,又約一百餘下。

趙婉玲鶯聲顫掉,嬌喘連連,宋友亮則放聲大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綁我~~~哇哈哈~~” 一時間洞房內春色滿屋,好不暢快

第二日,趙婉玲來拜見大婦朱娉婷,向她磕頭,遞了鞋腳,朱娉婷端坐著受了她四禮,並不答拜,這是當時明朝妻與妾的規矩。

直到趙婉玲拜完,朱娉婷才笑道:“妹妹請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邊說一仔細打量她。見趙婉玲穿了一身淡綠地緞裾。脖上圍著貂裘。發髻上插著犀玉大簪。耳鬢邊插著珠翠鬢邊花。臉上透著一股醉人地暈紅。秀麗中帶著嫵媚,顯是昨晚宋友亮雨露滋潤地緣故,看她地樣子。想必昨晚肯定是被宋友亮折騰了一晚。想到這裏。朱娉婷不由內心略略有些酸。不過她很快按納住了內心地情緒。和趙婉玲說笑起來。

朱娉婷吩咐周邊地丫鬟們。以後在府中就稱呼趙婉玲為二娘。

宋友亮納趙婉玲為妾。請來戲班唱戲、擺酒請客,流水宴一連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