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如何
林純潔的身份瞬間被林可宣告出去了,整個辦公室的人才猛然驚醒過來,難怪他們都覺得林純潔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但如果沒有林可的肯定,她們也不敢冒然猜測林純潔就是幾個月前轟動全城的億萬新娘。
林純潔跟著冷昊晨走進辦公室,冷昊晨的臉色仍舊十分的難看,壓低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準備跟誰去吃燭光晚餐?”
“都說了是朋友,我難道不能有朋友嗎?”林純潔無語了,她也是活生生的現代女性啊,有朋友那是在正常不夠了,為什麽冷昊晨這審問的語氣,仿佛她犯了罪似的,這當真令她悶煩啊。
“哦,我也好像認識你的朋友,不介意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吧。”冷昊晨忽然轉變了臉色,帶著一抹認真的微笑說道。
“當然介意,你又不認識他。”林純潔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哪裏敢帶冷昊晨去見紀欽野?那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那你必須向我保證,是普通的朋友,而不是特殊的朋友。”冷昊晨見她如此的狠決,當既提出要她保證。
“什麽叫特殊的朋友?”林純潔美眸用力的眨了眨,實在難於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朋友還講究特殊嗎?
“特殊就是、、他想追你,又或者,你對那個人有超出友情的關係,所謂的戀人未滿狀況。”冷昊晨很嚴肅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隨既沉下眸子說道:“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不是、、絕對不是,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樣喜歡纏著別人不放嗎?再說了,我可沒有那麽大的魅力交這些特殊的朋友。”林純潔趕緊揚起笑臉,努力的解釋起來,隻是,在她那燦爛的笑容下麵,隱藏著心虛和害怕。
“是啊,對你而言,我就是那個特殊的人,你不會討厭我的糾纏吧,小純潔。”冷昊晨猛的往前移了兩步,墨色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林純潔的雙眼,開口問道。
林純潔苦著臉色,仍舊擠出笑容,搖頭:“不討厭,隻是、希望你能把我當成朋友來看待。”
“是特殊朋友!”冷昊晨極力的強調這兩個字。
林純潔嘴的功夫是說不過他的,隻好閉上嘴巴,不否認,也絕對不承認,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輕聲問道:“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工作嗎?”
“嗯,那堆文件幫我依照上麵的序列號整理出來,送到莎莎的辦公室去。”冷昊晨淡淡的說道,然後理了理領子:“我要出去一淌,中午爭認回來陪你吃飯。”
“不用了,你忙你的工作吧,我午飯自己解決就行。”林純潔呆了一下,趕緊說道。
“我堅持!”冷昊晨霸道而無理的甩出一句,這才開了辦公室的門離去。
林純潔還有說不的權力嗎?隻好用力的歎了一聲,攤上這樣無理的老板,還真是壓力山大啊。
埋頭整理資料,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林可忽然出現在林純潔的麵前,笑盈盈道:“純潔,一個人吧,陪我吃飯好不好?”
林純潔沒想到林可竟然會主動來邀請自己,瞬間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便放下手上的工作,整了整衣服,點頭笑道:“好啊。”
“純潔,你是怎麽跟我表哥認識的?還有,你為什麽會來我表哥手下工作啊?”在去往餐廳的路上,林可不停的詢問林純潔問題。
林純潔知道提問是記者的職業病,但林可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十分的開朗,而且,也不像別的同事那樣的疏遠她,反而主動來親近她,和她做朋友,光是這一點,林純潔就認為很難得了,除了小草,她沒有別的朋友,林可的出現,讓她孤單的心靈再次充盈起來。
“我跟冷昊晨是在飛機上認識的,我想找份工作,所以、你表哥就聘請了我!”林純潔還是很自然的回答了她。
“真是奇怪呢,表哥除了莎莎姐,可不喜歡跟女人打交道的,你可是一個特例。”林可糾著眉頭,一臉怪異道。
“是嗎?我還真沒有看出來,我覺得你表哥很好相處啊。”林純潔不得不昧著良心說話,畢竟林可是冷昊晨的表妹,她絕對不能說他的壞話。
“切,你還是別幫他說話了,他就是一個怪人,你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他其實整人的時候,十分的可惡,小時候,我就經常受他的欺負,現在長大了,做了他的下屬,那他更變本加厲的欺負我。”林可一提到冷昊晨就渾身發冷,忍不住鬱悶道。
“是嗎?他怎麽欺負你了?”林純潔忍不住笑起來,看林可這表情,隻怕真的受到冷昊晨不少的乒吧。
“讓他給我介紹男朋友,他帶一個禿子來見我,你知道當時把我給氣的,都快原地自燃了。”林可想到那些惡心的事情,此刻還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林純潔聽了,實在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以冷昊晨那邪惡的個性,還真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這還算是好的,他經常開會的時候提我的名子,然後讓每一個人都說我一句壞話,挑我的缺點,還做報告發郵件給我,還給我爸媽看,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家裏什麽形象都沒有了。”林可再次憤懣的抱怨著,想到自己被表哥整的情形,哪怕一輩子也有陰影了。
林純潔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光是聽就已經很好笑了,如果再去想像那種誠,那簡直要笑死了。
林可見林純潔笑的這麽曆害,忽然得意的揚眉:“純潔,你先別笑,我的苦日子熬到頭了,接下來,就輪到你倒黴了,誰要是跟表哥走的近,他就整誰,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秘密。”
“啊、、”林純潔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小臉也嚇的發白,不會吧,輪到她了嗎?
林可一臉感激的拍著她的肩膀,歎聲道:“純潔啊,我必須請你吃這頓飯啊,你解救了我啊。”
“喂,小可,我該怎麽辦啊?”林純潔已經十分的緊張了,慌張的隻能發出求救訊號。
“你自能自求多福了,任何的反抗都沒用,不過,我告訴你一個小絕招,隻要表哥整你的時候,你就無視他,他的興趣就會減下來的。”林可笑眯眯的說道。
“真的?有用嗎?”林純潔仍舊十分的懷疑,因為,她已經領教過冷昊晨的奇怪個性了。
“真的,我試過,很有用!”林可一邊說一邊拍著她的肩膀,一臉安心的說道。
林可請林純潔吃完飯,繼續回公司,走進電梯,才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是什麽事情呢?
“啊、、慘了,我答應你表哥一起吃午飯的。”林純潔驚恐的睜大眼睛,覺得自己末日到了。
林可也不由睜大眼睛,難於置信的望著林純潔,老板請吃飯,她竟然不賞臉,還給忘記了。
喂,到底是表哥更極品,還是林純潔更極品啊!
“我手機沒帶,放在抽屜裏衝電了!”林純潔打開包包找了一遍後,臉色又更加的青了一些。
林可趕緊跳開一米的距離,搖著雙手說道:“你別說跟我一起吃飯的,求你了,純潔。”
兩個人說話之間,已經到了辦公室,林純潔看著林可快速閃人,她也隻好急急的回辦公室,拿出手機一看,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冷昊晨打的,天啊,快把她手機的電量給打沒了。
林純潔驚慌之中,趕緊回拔過去,冷昊晨幾乎馬上就接了,口氣十分的惡劣:“怎麽不接我電話?”
“那個、、放在抽屜裏沒聽見,設靜音了。”林純潔隻好趕緊說謊,因為,她發現自己抵擋不了他驚天的怒火。
“吃飯沒有!”似乎這個借口讓冷昊晨能接受,下一句的時候,語氣明顯的緩和許多。
“沒、沒有啊!”林純潔痛苦的用手垂打自己的腦袋,她怎麽變得這麽會說謊了?天啊,她恨死之樣的自己了,但如果說吃過了,隻怕結果會很可怕吧。
“現在下樓,陪我吃飯。”冷昊晨甩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林純潔摸了摸飽脹的肚皮,唉,但願她還能吃得下去,都快撐死了,和林可邊聊天邊吃飯,從她的嘴裏能聽到很多的奇聞樂事,所以一個沒注意,就吃的太飽了,直到現在,還飽的不行。
林純潔收拾了一下包包,隻好往樓下走去。
就當陪林昊晨吃一頓飯吧,反正也算工作的一部分。
不過,在路過白莎莎的辦公室時,林純潔還是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總感覺這樣很對不起她。
大廈的門外,冷昊晨黑著臉色一語不發的將車門拉開,林純潔彎腰坐了進去,幹笑道:“你怎麽還沒吃飯啊,都快兩點了。”
“怎麽?你吃過了?”冷昊晨臉色一沉,不悅的質問。
“還沒、沒有啊,我也準備去吃呢。”林純潔差點咬到舌頭了,自己真多嘴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走吧!”冷昊晨當既吩咐了司機,車子緩緩駛出了大廈的門口。
隻是一頓很平常的飯,但看得出來冷昊晨特別照顧林純潔,為她點了燕窩和人參雞湯,說是她太瘦了,需要補充營養,林純潔感動之餘,卻更加的不安起來。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這頓飯吃的也夠長的,林純潔幾乎就呆坐在旁邊,看著冷昊晨優雅的吃著,他的口味很挑惕,而且,他似乎也在保持身材,專吃一些不長肉的食物。
可見做模特也是一件苦差事啊,沒有驚人的毅力,是絕對無法堅持下去的。
隨便忙了一些事情,就到下班的時間了,冷昊晨晚上有一個宴會,白莎莎下班的時間就過來催他去準備,冷昊晨知道這個宴會比較重要,所以就沒打算帶林純潔去,不過,他在心裏仍舊記掛著她今晚的燭光晚餐,如果可以,他一定要跟蹤她去看看,約見的是誰。
看著冷昊晨離開後,林純潔用力的吐了口氣,看看時間,她準備六點的時候下班,順便打了一個電話給父母,還打了電話給秋姨。
秋姨已經坐自己的公寓裏去了,她還在持續關注著候耀寧的動靜,因為,她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少爺。
但秋姨卻沒有得到消息候耀寧明天會回國,林純潔也沒有告訴她,想著明天再去確定一遍,他是不是真的對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了,想到明天既將再次見麵,林純潔的心又狂跳不止。
怎麽會這樣呢?隻要一想到他,她就無法再冷靜下來,整個人都很煩躁,恨不得時間快一些過去。
但時間就是這樣的邪惡,你要它快些走的時候,它就變成了步履蹣跚的老人,而你需要她走慢一些時,它轉眼又變成青春少年。
“純潔,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逛逛啊?”林可忽然探進腦袋來問道。
林純潔微笑搖頭:“我還有急事,不能陪你去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有朋友在等著我,你也早點下班吧。”林可關心的說完,便關上了門。
林純潔看時間接近六點,她這才慢慢的收拾整理文件,離開公司。
六點半,她就接到紀欽野的電話,問了她所在的位置,隻半個小時,他的越野車就停在她的身邊。
“上車!”紀欽野看見她時有些微怔,因為林純潔此刻穿著一身很職業的套裝,感覺像是在上班。
林純潔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怎麽會在這裏?來這裏幹什麽?”紀欽野忍不酌奇的問道。
林純潔也不準備瞞著他,隻回答道:“我在這裏工作。”
“你上班了?在哪一家公司?要工作,為什麽不來找我?”紀欽野為此沉了臉色,顯的不高興。
“我不想麻煩你,反正這個新工作很好,也很輕鬆,我喜歡在這裏工作。”林純潔聽他這樣說,輕輕的一笑,答道。
“是嗎?你怕再欠我的人情吧。”紀欽野譏諷。
林純潔愕了一下,垂眸,低聲道:“我欠你的人情,已經還不清了。”
“你知道的,你能還,隻需要答應跟我交往。”紀欽野的聲音很低沉,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