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興師問罪(四千)
這一天,選舉的海報全部都張貼出去了,這使得全城的人都知道這裏現在已經變天了,前來到城主府告狀的人是絡繹不絕,可全被馬前魚他們護衛隊給擋住了,他們讓這些告狀的人以後到新執法官那裏去告,新執法官要讓他們自己選舉出來才行,於是這些告狀的人也投身到了宣傳選舉的過程當中去了。
絕世把這裏發生的情況作了詳細執行,派五個護衛給國王送信去了,這事不能馬虎,必須要讓國王第一時間知道,昨天是因為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所以沒有寫,今天早上才寫好的,絕世還想著國王看到後會是什麽表情。
可當他正在吃晚飯的時候,卻被告知國王已經來到了城外,絕世馬上就帶著人前去迎接去了。
原來,這城外駐守著國王的部隊,他們有些人是專門到城裏打探消息的,別人離開不了這裏他們可以,當他們知道這裏發生了驚天大案後馬上就連夜派人向國王匯報去了,水國王看了大怒,馬上就帶著人往這裏趕來,他擔心絕世再對其他的王子下殺手,這次他的弟弟也悄悄的帶來了,他就是害怕萬一控製不住絕世就要把他先抓起來再說。走到半路上時,他就遇到了絕世派來的信使,國王兄弟兩個又詳細的問了王子新城的情況,這才放心了一些,同時他們也為絕世身邊的護衛有這麽高的功力感到吃驚。
他們也聽說過絕世身邊有幾個女人,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都殺神,武聖在她們麵前就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就被殺了。向上成也是他以前的大臣,沒有想到他跟了絕世才不到兩個月就這樣的厲害了,這讓他們想不通,所以他們快馬加鞭的趕來了。
絕世是在城門口接到的水國王,國王卻沒有理他的帶著人進了城,這時絕世已經把城裏的一座酒樓清理出來了,他們一行就直接到了這座酒樓,最後絕世跟著國王到了酒樓裏的一個大廳裏。
在喝退了其他人之後,這裏就隻留下了國王和一個戴著麵罩的人還有絕世。水國王怒聲說道:“絕世,我是怎麽給你說的,我專門讓馬前魚交待過的,你有些人不能殺,他們有過錯你可以打,可以罵,就是不能殺,聽說你還把最後一個水現民能貶為平民了,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的,你要是不說出個道理來,今天你就別走出這道門了。”
絕世也冷笑著說:“國王,這事你怎麽就這樣的來怪我呢?要不是我昨天采取了果斷的措施,你所有的王子今天也不會剩下幾個了,我是代表你來的,可你知道我到了這裏是受到了什麽待遇嗎?各個部門的人沒有人理我,住的酒樓裏飯菜差不說,還被人冷嘲熱諷的譏笑著,水景文是我在京城裏的唯一的認識的朋友,可朋友來看我竟然被他們要抓走著判罪,你知道他們派了多少人來抓水景文的嗎?足有上千人把這裏圍的是水泄不通。請問哪裏抓一個武師需要這麽多的
人嗎?第一批就派進來了二十個武聖,我們隻有十個武聖護衛,他們到底是想抓水景文還是想抓我,我們殺了他們進來的人之後,他們立刻就開始放起火來,你們看,對麵的那片廢墟就是他們的傑作,他們甚至於派了一百多個弓箭手就守在唯一沒有大火的門口。”
“我們衝出去殺了這一百多弓箭手後他們才老實一些了,可他們馬上又緊急連絡了所有重要的王子當場起草了一份對水景文的判決書,要對他立刻執行死刑。水景文的父親為了保住其他的兩個兒子的性命含淚出來作證水景文有罪,水現天說這裏是王子新城,所有的人必須要遵守新城的法律,就連我也得遵守。這裏是王國的土地,怎麽可能有淩駕於王國法律之上的法律呢?他們宣讀了判決之後立即就要當著我的麵來抓水景文,同時他們命令護衛對我們防守,我沒有辦法才命令底下的人出手的。”
“我把其他所有的王子全部都帶到城主府後,隻對水現民宣布貶為平民,其他的人我隻是暫時的免去了他們的職務,並沒有再追究他們的罪行,可當我們出來時,卻見到滿街的百姓把門堵住了,他們都是來控訴王子們的罪行的,我給他們說了幾個罪惡極大的王子已經伏法了,讓他們放過剩下的王子,最後他們在我的勸說之下同意了我的決定,現在我讓他們到處張貼海報定於三天後就進行新的選舉,這些王子還要在新政府中任職,隻是隻有十八個主要職位等他們自己競爭,畢竟這裏還是王子新城。”絕世詳細的情況給水國王說了一遍。
水國王沮喪著臉說:“你總是有理,我說不過你,可你怎麽也要給我留下一個繼承人呀,你現在又把水現民給廢了,我也不好再把他扶起來了,你說我暫時再怎麽也要培養起一個人來呀?你得給我想辦法,你還得幫我把水現民扶起來才行。”
絕世笑道:“你這是敲詐,我也沒有辦法卻給你選人,你說的水現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他小時候身體受過暗傷,已經不能再修煉了,在他的要求下,我幫他散了功,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了。”
聽到這裏,水國王身邊站的他弟弟猛然站起來,他聲音顫抖的問:“你說什麽?水現民他現在已經廢了,這怎麽可能呀?這一定是你打擊報複故意弄的,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我現在就殺了你。”
絕世也站起來說:“你想殺就殺吧,因為這是水現民他自己求我這樣做的,否則他絕對活不過十年,水現民現在就住在城主府上,你不行去找人把他叫來問一下,看是不是他自己要求的?”
國王的弟弟揪著自己的頭發說:“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我一直為他檢查著身體,他沒有任何的病?”
水國王說:“這樣吧,我就叫人把他叫過來,你親自問一下就知道了,絕世,如果事情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就不追究你這次的行為,否則,後果你自己知道。”
國王說完就招手叫進來了一個護衛,他對護衛說:“你現在馬上就到城主府去,把水現民和他的兒子們都帶到這裏來,我們有話問他們,快去。”
護衛答應著就走了,可國王的弟弟卻一直恨恨的盯著絕世,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大家誰也沒有再說話,都在等著水現民他們的到來,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絕世卻在心中分析起了這個人的身份,按說國王在這裏應該由國王來問話,可這個人卻不懂禮貌的隨便問話,國王卻沒有絲毫生氣,這才讓絕世對他的身份好奇起來,可他現在臉上罩著布,又看不出他是誰?難道他是武魂山的人嗎?可聽聲音又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兩個武王,那到底是誰呢?不會就是武魂山的山主吧?
城主府離這裏並不遠,一會的功夫水現民他們就到了,到了後他們先給國王磕完頭後才站起來。
水國王的弟弟這時才說:“水現民,我問你,是不是絕世故意的把你的功力給廢掉了,你給我說說他是怎麽對待你的,我也要讓怎麽來承受怎樣的待遇,我會給你報仇了,在這裏你就不要害怕,由我和國王來保護你,你放心的說吧。”
水現民聽的莫名其妙,他問:“什麽報仇?找誰報仇?絕世他對我很好,我在這裏一直都是絕世在保護著我呀?”
國王的弟弟又問:“那他怎麽說他把你的功力給廢掉了,功力廢掉了你還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了嗎?難道這就不是最大的仇嗎?你怎麽還象在作夢一樣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水現民一聽說這事,他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笑容,他說:“這事我還得感謝絕世才是,是他說出了我的病因,我這段時間一直感覺到頭很疼,也渾身沒有力氣,就是不知道這是為什麽?絕世給我把過脈之後就直接說出了我以前受過重傷,我的腦子有很大的問題,這些事情我就是連我兒子都沒有說過,他卻一看就知道了,他說我再也不能練功了,我還隻有十年的壽命了,我請求他幫我治療,他最後想出了我隻有散功才能挽救的的生命,於是我就讓他幫我散功了。給我治病的時候,我的三個兒子他們都在場,他們也可以作證。”
國王的弟弟這時又問:“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當國王嗎?這可是你一輩子的願望呀。”
水現民笑著說:“我現在一點都不想了,絕世答應我把我的兒子培養成武王,如果景文能成了武王,我也滿足了,我雖然不能當上國王,可有一個國王的兒子也行,我這輩子就是不放心他們三個,現在我把他們交給絕世了。”
水國王則奇怪的問:“現民,你是不是糊塗了,就是培養武王也應該是景榮呀,他才是最有希望的,我也看好他,隻是培養他用的時間太長了一些。”
水現民還是笑著說:“這是我的幾個兒子他們集體的決定,要是他們都成了武王,就由景文來擔任國王,他的兩個弟弟扶助他,我相信他們再也不會兄弟相互殘殺了。”
水國王再不說話了,國王的弟弟則又問:“景文,你父親說的都是真的嗎?絕世沒有逼迫過你們什麽嗎?”
水景文更是笑道:“絕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最知心的朋友,算上這一次,我們總共隻見過三次,第一次我在我的山莊邊上見他,我們就一見如故,第二次是我離開京城的前一天,他為我送行,這次我又見到他了,我想到這裏和他述下舊情,卻沒有想到被人說成罪犯,還想殺了我。這次絕世硬是強忍著沒有把把我送出去,要不我也見不到你們了,同時我還要感謝絕世又一次的救助了我父親。我們現在對絕世隻有感謝沒有恨意,你們就放心的吧。”
水國王揮了揮手,水現民帶著兒子離開了。
國王問:“絕世,你怎麽能保證景文一定能成為武王,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如果你能保證,我將把景文就定為王子的繼承人重點的培養了。這裏沒有外人,你就說吧。”
絕世卻笑著問:“說可以,但我先要確認一個人,他就是國王你身邊的這個人的身份,我想,他一定和水現民有著直接的親屬關係吧?他是一個武王,不知道是不是武魂山的那個山主?我不為什麽要蒙著臉不讓人看見?”
國王的弟弟趕忙說:“我不是武魂山的人,我就是天壇王國的人,我和水現民沒有任何關係,也更不是武王了,你就不要再胡猜測了,你快說你有什麽方法吧?”
絕世看著他說:“我不看到你的人我就不說,你是不是武王我心裏知道,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在說謊,至於是那一方麵我看了你才知道,你是否讓我看一下你?”
國王的弟弟慌忙說:“不可能,沒有人能看到我的臉,所有看到我的臉的人都死了,你要是看我的臉你也會死的,但你必須要說你為什麽有把握把景文培養成武王。”
絕世獰笑道:“告訴你,你想聽也可以,不過你聽了以後也再也不會離開這裏了,我是不會讓一個威脅到我的人安全離開的,你今天已經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你不把你的身份說出來你就不能離開,就是國王想阻止我也不行,我非要殺了你不可。國王,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要動手了。”
水國王趕忙站起來說:“你們住手,誰也不許動,你們能不能都讓一步,誰也不要再探聽對方的事情了,絕世,你就給我一個麵子吧,他確實就是我們天壇王國的人,也確實是一個武王,你是打不他的,你們現在都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