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 融合殺招
正在陸衍以為自己要死定了的時候,宗政煌忽然歎息了一聲懶散地坐在了位子上。神色悵然。
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了。
眾人見煌少心情不好,也都紛紛悄悄地閉嘴不說話了。否則得罪了煌少沒什麽好處。
既然無法想明白,宗政煌也沒多少心情繼續再遊艇上玩了。
“回去吧,靠岸了我先回去。你們再玩會兒。”
陸衍十分聽話,將遊艇開到了岸邊。
宗政煌上岸以後正打算走,卻看到在海岸邊的一堆情侶讓他挪不動步子了。
他裝作是散客在四處閑逛,然後緩緩地走到了情侶的身邊。鑒於宗政煌耳力很好,盡管稍微遠了點。還是聽得清楚說什麽。
女孩子生氣了,站起來將高腳杯檸檬水打倒在沙灘上就走了。
男孩子自然是不肯放鬆,急忙上去追了起來。當然是追上了,男孩子壓低了聲音,但還是難掩語氣中的無奈和沮喪。
這種狀態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宗政煌簡直恨不得上去和此男握手稱兄道弟,然後好好坐在一起探討一下女性這奇怪的物種。
但他耐性地繼續站直了身子聽。
“你讓我說愛你還是我媽,這能一樣嗎?你是你,我媽是我媽。”男孩子擰眉,恨不得擰成一個疙瘩。
難道是亙古不變的“我和你媽掉進水裏……”
宗政煌一陣腦幹疼,不過細細一想。雲恬悅問自己喜歡那事情還是喜歡她多一點。一樣的世紀大難題。索性是沒了繼續聽下去的欲望。正打算轉身走。
可女孩子卻說:“我要的不是你的答案,你要是說為了我不要你媽媽。我還會生氣,隻是你這種態度,支支吾吾,猶猶豫豫一點都不像個真男人!”
不是男人這句話簡直是男人致命的軟肋。
宗政煌饒有興致地繼續看著兩人,看看這個男人要繼續幹什麽。
隻見男孩子十分惱火,拳頭都緊緊地攥起來了。但最終還是放下來了,狠狠地拉著女孩子走到了兩人的遮陽傘下麵。男孩將女孩壓在身下,狠狠地親吻了幾下。
“現在還不男人嗎?”
女孩子震驚了,整個人的神色十分奇怪。但還是瞬間反應了過來,十分彪悍地翻轉將男朋友壓在身下,激烈地親吻了起來。
宗政煌見到這樣的場景隻覺得自己老了,他們城裏人真是會玩。
走到路邊開車,沿著沿海公路一直回家。暫時先回去陪陪楚鈺,至於雲恬悅。他暫時還不知道要親自去迎回來還是等她自己回來。
——
雲恬悅在雲玦的住處住了三天,這三天雲玦和秦瑤過的生不如死。
年輕人,精神好,精力更是好的沒話說。每天一次都算少了,但自從雲恬悅來了。兩人別說是一次了,半次都沒有了。
有個姐姐,尤其是成年貌美的姐姐住著實在是一種極大的幹擾。
秦瑤自認為自己的心態很好,可連續三天沒有了哪方麵的生活,她嘴角出現了一顆內分泌痘痘。整個人都炸毛了。
“雲玦!你趕緊把你姐姐弄走……”
秦瑤踩著高跟鞋,根本就不理睬門口秘書臉上驚訝的表情,直接衝到了辦公室裏。手直直地拍在了桌子上喊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雲玦淡然地抬頭,一雙眸子裏充滿了紅血絲。
自給自足的日子也不好過啊啊!
“那怎麽辦?你姐要是在不走咱們就走吧。去住在別的公寓,或者去別墅都可以,不要姐姐了……這種日子過不下去了…你不是想造人嗎?造人的平台和環境很重要的,這種環境造的人肯定不行啊!”
“什麽?你同意生孩子了?”雲玦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笑眯眯地衝到了秦瑤的身邊,一臉燦爛花朵。
秦瑤也笑,“要是你姐姐還和我們在一起,就算了吧。”
說完就甩開了雲玦的手轉身要出去。可去被雲玦一把緊緊地抓住了手腕。
“都來,等會兒再走吧。”雲玦這會兒心意浮動。
從秦瑤進來的瞬間,她細長的腿,緊致包裹的臀,凹凸有致的胸前景色,白襯衫解開的扣子剛剛能看到一點點的內衣蕾絲邊。滿滿當當都是誘惑,也有可能是他最近太暴躁了,眼睛都開始透視了。
“你要幹什麽?”秦瑤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幹-你。”
雲玦話音落下的瞬間就將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近了自己,讓她柔軟的腰肢感受自己身下的熾熱和火熱。
腰間的硬物讓秦瑤渾身一顫,兩人幹柴烈火,瞬間就進入了狀態。
不等雲玦動手,秦瑤已經撤掉了自己身上的職業套裝,露出了十分誘人的內衣。蕾絲邊,黑色,遮住了最關鍵的部分,將誘惑演繹的淋漓盡致。
雲玦不自主地吞咽了唾沫。眸子沉了沉,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紅暈,這紅暈竟為他渾身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
雲玦早就將身上的衣服悉數脫了。
“我的瑤瑤寶貝……”他迷蒙的眼睛望著秦瑤,薄軟的嘴唇念叨著最動人的情話。
秦瑤被這話震得渾身酥軟,靠在雲玦的懷中無法動彈。
正在她渾身酥軟的時候,忽然雲玦雙手將她抬起。身子微微朝一壓便將自己整個沒入了她的身體深處,內心深處。
身體高低起伏,喘息陣陣不斷。
兩人的腦海中都紛紛放鬆到了極點。
雲玦愛死了這種辦公司愛愛,更是愛死了她這種沉醉其中,卻又迫使自己不斷地注意門口動向的樣子。
自己的辦公室,這會兒還真不會有什麽人來。
這隻是他的以為。
雲玦馬上就要帶著秦瑤攀登上高峰的瞬間,電話的內線響起來了。
他瞬間內心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在心裏詛咒了打電話來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秦瑤渾身酥軟,膝蓋都軟得無法支撐整個身子站直。隻得趴在雲玦的懷中,氣喘籲籲。
“喂……”聲音沙啞,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對。雲玦心裏暗罵了一聲,清清嗓子又說了一句,“什麽事情?”
這次的語調稍微正常了一點,但還是帶著沙啞,還有一些微微的氣喘。實在讓電話那邊的人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