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往事如追憶17

雷陣雨來的快也去的快,暴雨過後便是清朗的星空和帶著清甜氣息的空氣。

“好熱……”雲恬悅嘟噥了一聲,伸手將衣服扯開了,露出了白色繡花的內衣和大片光潔白皙的肌膚。

宗政煌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將窗戶打開。風從外麵灌進來,帶走了一屋子的燥熱。

這樣不就好多了嗎?

月光清冷柔軟,緩緩地撒了一片。越發襯托她的麵頰嬌柔美豔,宗政煌就站在床邊,目光無限溫柔親和看著她,一瞬不瞬。

她睡覺很不安穩,因為房間裏湧入的冷風。又翻身將被子卷到了身上。睡得真香甜,宗政煌的心好似被什麽撞了一下。

就算此時他已經滿腦子在想用什麽姿勢辦了她,但又不自禁地想後果。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在不原諒自己?會不會自殺?

自殺肯定是不會,但會不會想不開絕食?

所謂關心則亂,宗政煌想到了許多嚴重可怕的後果,以至於煮熟的鴨子已經在床上等著自己吃了,可去猶豫著要不要吃。

心裏鬱悶了。

坐在床邊,外麵的冷風吹拂進來,散去了不少熱度。也讓他的腦子冷靜了下來。

“還是辦了吧…否則多對不起這春風良宵。”既然有了肯定的答案,宗政煌也做好了準備。

猶豫了一下,緩步走到了衣櫥下麵的抽屜,單膝跪在地上將抽屜打開。將套套拿出來,麵色有些不悅。

其實懷孕更好,就象宗政曄將雲沫圈住了一樣,他也可以將她一直圈入自己的懷中。

但還是用吧,不然她會痛恨自己。那種帶著恨的眼神,他再也不要在她的眼睛裏看到。

拿出來,關上抽屜。站在床邊,將東西放在了枕頭下麵,又將身上的衣服悉數的脫下,隨意扔在了地上。

她好像知道有人上床了,嘟噥了一聲。好像說了什麽名字,然後翻身繼續睡著了。宗政煌存心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她這會兒渾身軟綿綿,任由自己擺布了。

手溫柔地捧著她的麵頰,嘴唇潮潤,緩緩摩擦,一點點地進入。唇齒開始絞纏在一起時,雲恬悅的雙手不自主地攀附上了他的手臂。

那麽自然,一如多年前。那時候他們剛結婚,沉浸於此,無法自拔。

那時候的雲恬悅也是極其主動,隻是後來她失去記憶。一切歸零,宗政煌再也沒有嚐過她的滋味。

“我是誰?”他的手掌溫厚,順著她的腰側一點點摩擦,向上。一直到了胸側,雲恬悅十分自覺地略微抬起自己的身體,宗政煌伸手十分嫻熟地解開了她的衣扣。

內衣瞬間滑落,胸前的柔軟躍然出現。宗政煌不自禁地吞咽唾沫,小腹自然又是一緊。

雲恬悅隻是閉著眼睛哼,不回答宗政煌的問題。

過了許久,他又忍不住問:“小悅悅,我是誰?”

“我怎麽知道……”她皺眉,似乎十分不舒服,語氣也自然不好。

“你肯定知道。”他語氣篤定,唇移到了她的耳邊。

雲恬悅這下子不說話了,哼哼唧唧地翻身到一邊。想將宗政煌的手和嘴唇從自己的身上趕走。

都到這會兒了,他哪裏肯罷休。

伸手向下,略微一摸,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急忙將枕頭下的東西拿出來,撕開戴在了早就火熱的昂揚上。

她身子柔軟,略微分開了雙腿抬起腰身。身子一沉便進入。

她不舒服,皺眉嘟噥:“誰啊!拿棍子打我!”

“小悅悅喜歡被打嗎?”宗政煌嗓子沙啞,進入之後就不敢動,問話的時候才略微進進出出,也是忍耐的難受。

雲恬悅雖然皺眉表示不舒服,可嘴巴去而一言不發。顯然是舒服的,她的麵頰上出現了兩朵紅暈,如晚霞一般讓人眼眸繚亂。

終究是喝多了,一晚上雖然哼哼唧唧沒停歇。也是沒有意識清醒,也或者清醒了一部分,結果發現自己做了夢。便也順其自然了。

與雲恬悅來說,偶爾也會做夢,今晚上就當是打雷下雨,喝了點小酒,做了一場夢,也算是美好了。

這是宗政煌最後一聲低吼之後,她意識朦朧中看到了一張刀削斧刻,棱角鋒芒的麵容。

恩,不錯…這次夢的男主角還很帥,而且很真實。不過這人有點麵熟嗷…雲恬悅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被疲倦和困乏拖入了睡眠的深淵之中。

一晚上沒做夢,睜開眼便醒了。

首先她聞到了酒味,輕輕嗅了嗅自己身上。有點臭,看來是喝酒了。緊接著就感覺到下麵酸,嫌棄被子一看自己竟然精光!難道做夢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太真實了吧!

身側動了一下,雲恬悅緩緩地,慢動作扭頭看了看。

一聲尖叫如利劍一般刺穿了雲宅的寧靜。她的尖叫讓宗政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皮膚發紅,麵色也泛布紅暈。呼吸急促,似乎十分難受。

然後再嗅了嗅,發現是酒味。他不是對酒精過敏嘛?難道昨晚上兩人喝酒之後,自己酒壯膽,然後在半睡半醒之中將宗政煌給辦了?

辦了?

自己居然上了一個男人?!

其實雲恬悅腦子裏也想過是不是宗政煌把自己辦了?但是一想到每次他喝酒過敏就會躺在床上,十分痛苦。那麽痛苦估計也沒什麽興致幹這事情。

那肯定是自己了,低頭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看手臂上精壯的小塊肌肉。

更加肯定了,想自己在美國兩年多,真可謂鍛煉成了女漢子。所以上一個男人更不在話下了。

宗政煌一直在耐心地等她的反應,甚至為她每一種反應都準備了說辭和態度。

要是讓負責,馬上就可以簽字結婚。

要是要錢,黑卡給她隨便刷……

要是哭鬧上吊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

宗政煌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想到了所有的雲恬悅扭頭,目光如烈士就義一般堅定而充滿了毅力。

“我負責,你說吧。”

“恩?”宗政煌一愣,從床上起來十分不解。

“我睡了你,我負責。你要怎麽樣?”

“……”

宗政煌被雷了,外焦裏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