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洛撓撓頭,說了半天,宮雪梅用了那麽多的名詞,奇洛也就知道一點,就是從另一個世界,到了這個世界上。

不過,明白這點也就夠了。於是問道:“那我們的孩子,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呢,還是屬於你那個世界的呢?”

宮雪梅頓時無語了,她本來就懷著一顆忐忑的心來說的,讓奇洛這麽一弄,原來完全不在乎的樣子,而是問一些令人無語的話。於是說道:“在我們那個世界,這叫做混血兒。如果要個名詞的話,那就是時空混血兒?”

宮雪梅那顆忐忑的心放下了,隨即也輕鬆了很多,一直有一件事隱瞞,她也覺得很累了。關於這點,燕脂也是一樣,所以她們兩個都能體會到白蜀葵的壓力,因為有相同的經曆,所以才會有共鳴。

另一邊

燕脂一直嘟著嘴,不斷的擺弄著手指頭,眼睛一直盯著巴特費爾,而巴特費爾此刻是低著頭,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弄的燕脂心裏非常難受,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更加的深了許多。

沒過多久,巴特費爾撓撓頭,說道:“我剛才想了一遍你說的話,但還是不太明白,總得來說,你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知道因為什麽緣故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對嗎?”

燕脂點點頭,心裏一直很期待巴特費爾的回答,到底,這個男人,這個已經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究竟是怎麽看她的?原本,她打算一輩子都這麽瞞下去,可是,夫妻之間有秘密,如何能說是真正的成為了一體呢?

巴特費爾嗬嗬一笑,很奇怪的反問:“這個,有什麽關係嗎?你是哪個世界的人,不都是你嗎?”

巴特費爾的回答,讓燕脂覺得很意外,雖然他表達的不是很清楚,但他那意思,就隻是單單的想要燕脂這個人而已!從哪來的,重要嗎?巴特費爾認為,中心不是這點,而是,他想要的人,就是燕脂,這點,就夠了!

燕脂突然哭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流,這一哭倒是給巴特費爾嚇到了,以為自己說錯什麽話了,急忙上前摟住燕脂,把她攬在自己的懷中,問道:“怎麽了怎麽了?你怎麽突然間就哭了呢?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可是,巴特費爾想了半天,也沒說錯什麽話啊?

燕脂連連搖頭,現在的燕脂,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就隻想要痛哭一次。

……

三個男人,三個不同的性格,三種不同的回答方式。

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想要的,就隻有眼前這位心愛的女子而已,就這麽簡單。

接下來,通過商量以後,白蜀葵終於決定坦白了,便召集了眾人,當著所有人的麵,再次說了一次。

巴洛特·傑愣愣的看著白蜀葵,問道:“不能吧?大姐,你不是我們巴洛特家族的人嗎?為什麽又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呢?那你怎麽可能有巴洛特家族的血液呢?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巴洛特家族的人,你怎麽可能使用芬香之血所能使用的一切能力!?”

白蜀葵抿抿嘴,感到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小傑,我騙了你,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血液裏有巴洛特家族芬香之血的因素,但是我真的能夠使用芬香之血的能力,我想不明白。按理說,就連穿越這件事,我都弄不明白,更別說這個世界上的事了。”

巴洛特·傑看著白蜀葵,眼裏閃爍著不敢相信的信息,他很孤單,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身邊沒有親人陪伴。出來了以後,總算是找到了芬香之血的後裔,因為他們的身體裏,留著同樣的巴洛特家族的血液,所以才會感覺到無比親切。

這是巴洛特·傑為什麽總喜歡黏著白蜀葵的原因,因為他能從白蜀葵的身上,感受到母姓的那份愛,無論是母親給的,還是姐姐能給的,他都能感受到,並且,非常留戀這種被寵溺的感覺,還可以盡情的撒嬌。不單單是白蜀葵,燕脂和宮雪梅也一樣,他也非常喜歡黏在她們兩個人的身邊。

可是如今,她們卻說,她們三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姐妹,並沒有血緣關係,她們兩個也不是巴洛特家族的人,目前就隻有白蜀葵現在還擁有著芬香之血的能力。

這對巴洛特·傑來說,太難接受了!他心中,完全把她們三個人當成自己的親姐姐了。

這時,燕脂走到巴洛特·傑的麵前,用巴特費爾那句話說道:“小傑,不管我們從哪裏來,不管我們的身體裏,是否留著巴洛特家族的血統,但是,我們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情況下,卻依然把你當成最親的弟弟。血緣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們就是我們,我們依舊疼你,依舊愛你。”

燕脂怕巴洛特·傑想不開,所以並不會像巴特費爾那樣講得非常少,非常簡練,而是把話說的很明白。明明白白的告訴巴洛特·傑,她們對他的那份寵溺,那份愛,不會變。

白蜀葵也走到巴洛特·傑的麵前說道:“我們先前能夠怎樣對你,今後還是會怎樣對你,關鍵在於,你是否因為我們有巴洛特家族血統的緣故才願意和我們在一起呢?”

白蜀葵這句話問的很重要,這句話,就是要讓迷茫中的巴洛特·傑思考,如果他思考不明白,那麽他們之間的距離,就一定會疏遠。如果明白了,那就會跨過這條界線,沒有什麽事需要隱瞞的了。

巴洛特·傑低著頭,沒有人能看得到他的表情,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為不知道巴洛特·傑會怎麽想。

過了沒多久,大概一分鍾沉默的時間,巴洛特·傑突然伸出手,抱住了白蜀葵,緊緊的擁抱著說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就是你們。永遠是我的大姐,二姐,三姐!我最最愛你們了!”

三人臉上同時換上了欣慰的笑容,真的沒白疼他。

這時,禦魔無聊的坐在沙發上說道:“這麽重要的事也跟我說,不怕我說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