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雖然宮雪梅的聲音有些微弱,可是白蜀葵的聽力不比從前,盡管聲音很小,但是她卻聽得很清晰。

“我好不舒服……”宮雪梅實在是忍受不住了。

白蜀葵忙問:“那你現在是什麽情況?是不是肚子又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

宮雪梅點點頭,卻緊咬著唇,說不出來話。

白蜀葵想過去扶著宮雪梅,又感受到周圍的空氣還是那麽的溫熱,加上這馬車不時的震動一下,好好的人都覺得不舒服,何況宮雪梅現在有身孕,而且肚子裏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引起那股陰寒之氣。

雖然說宮雪梅吃了白蜀葵給她的保胎藥,但是白蜀葵現在都不敢肯定,是否真的不會流產了,因為這種事,她實在是沒遇見過,而且漢克·琳娜的記憶中也看不到宮雪梅懷孕的情況。

就連三個月以後或許能看到,還是用上‘或許’倆字,不那麽肯定。

“那怎麽辦啊?”白蜀葵有些著急,“要不然,我叫胭脂,碧海下去幫胭脂的忙?”

宮雪梅搖搖頭,虛弱的說:“不行,不要打擾她們。你幫我像個辦法,我現在肚子好涼,似乎身體裏的火元素壓製不住這股陰寒之氣,你有沒有什麽吃了讓人的身體能燃燒熱度的藥?”

白蜀葵無奈的看著宮雪梅,“我怎麽可能會有那種藥,而且我也不會做這種藥啊!”

宮雪梅無奈的歎口氣,“不然,禦寒的藥呢?”白蜀葵依舊搖搖頭,不過她突然靈機一閃,便從空間袋裏掏出來一袋酒,是純糧酒。

這個世界上的釀酒技術,可以說是比地球上還要高一級,當然,這是指在南方,人們都講究吃,所以對喝也不例外,酒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傳下來的,但是現在的人們已經把釀酒的技術發揚光大了,那些精致美巧的工具,方便簡潔。

“雪梅,這是當初在雪雲帝國的時候,製作奶酒的材料,現在還留著一些,你看看,要不要喝點烈酒?”白蜀葵把皮酒袋遞給宮雪梅,她們製作用的都是烈酒,因為隻有少量的烈酒,才能有那種酒的感覺。

宮雪梅立即接過皮酒袋,咕嚕咕嚕就喝了下去,一飲而盡,並且把體內正在運行的火元素魔法撤銷,單單讓酒精的作用來暖身。

酒如果被加熱了以後,就沒有那麽濃烈的效果了,所以宮雪梅才撤去身體裏的魔法元素,為要試驗一下她的火和酒酒精哪個好使。

不過在宮雪梅撤除魔法以後,覺得肚子更加的涼了,不僅僅是肚子,而且整個身子都覺得涼入骨髓。便急忙運行自身的火魔法元素,情況才算是剛剛穩定下來。

白蜀葵感覺到有那麽一個時間段,馬車內空氣的溫熱度已經降下來了,可是又突然升起,可想而知,宮雪梅又運行火魔法元素了,很顯然是酒無法鎮壓。

宮雪梅覺得頭暈暈的,這些酒雖然對她身體的寒氣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卻能讓人喝醉,宮雪梅本身就不怎麽碰酒,所幸能靠著魔法來加熱並蒸發體內的酒精濃度。

頓時,車內又開始一陣晃動,不好的事總是接踵而至,宮雪梅覺得胃裏翻滾,急忙揭開車窗,朝外麵吐出了一些濃酒。

就是宮雪梅朝外麵吐的時候,猛然從她的麵前竄出來幾隻魔物,隻差幾厘米的距離就要碰到宮雪梅的臉了。隻見燕脂一招土牆就隔絕了魔物和宮雪梅的界限,隻有幾厘米的距離,燕脂的土牆雖然薄,卻很堅硬。

因為她要分心注意周邊的土係魔物,所以距離宮雪梅很遠,隻是眼角的餘光掃到車內有人探出頭,便看了一眼,誰知道那麽巧就有魔物從地底竄上來,聚齊各種元素敏捷優勢的燕脂,出手的速度自然也快。

在前方的冰漣,突然感覺到烈焰之晶的主人有危險,便立即朝後方跑去,埃克斯見狀,急忙呼喚冰漣,可是她不是埃克斯的立約者,也沒必要聽埃克斯的話,她隻是要保護烈焰之晶的主人,也隻有烈焰之晶的主人才能命令她。

埃克斯見喚不回冰漣,而自己右前方的位置又沒有人把守,便急忙叫了風雪一聲,風雪聰明的知道埃克斯的意思,因為他看見冰漣突然跑了回來,就知道那個地方沒有人鎮守了。

這兩個人,不能說是兩個人,是一人一獸,平時就鬥嘴鬥個沒完,而且埃克斯還經常是他的手下敗將,如今卻一起站在前方拚個你死我活,但不是自己人拚,而是並肩作戰!

很明顯,風雪的實力並不如冰漣,好在另一邊的火鳳時不時的也放火燃燒整個一大片的地域,使得眾多魔物消失。

風雪此刻是人型狀態,實在是人型狀態對付魔物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是對付人的話,就幻化成本尊的樣子。

隻見風雪雙眼的紅光一閃,雙手立即長出來長長而尖銳的指甲,動作敏捷的上去攻擊,每一個魔物,凡是被他的指甲劃到,無一不被撕成兩半,或是更多半!而且,這些被撕成兩半以後的魔物,瞬間凝結成冰塊,風雪迅速的抬腳一提,冰塊立即變成了碎塊!

這就是風雪的能力!如果用人類的話說,這是魔武雙修者!就如同宮雪梅會在戰鬥攻擊的時候,在攻擊上加上火的能力,風雪也一樣,不過他加的是冰的能力。

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風雪的能力,就連白蜀葵,也隻是見到風雪不是上嘴咬,就是用爪子撓。當然,領悟冰係能力,也必須是進化以後才能領悟。

“哈哈!”風雪殺了幾隻魔物以後,興奮的大笑一聲,遊興未盡的抓到許多魔物,都是招招致命,出手極其陰狠,讓人防不勝防,何況,這可是白狼,擁有著人類的思考模式,高等的智商,那是何等的可怕,豈是一般的魔物能應付的?

宮雪梅見到擋在她麵前的土牆時,立即把頭縮了回來,不禁咬著唇,到不是因為肚子的緣故,而是她第一次覺得,她如此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