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伯倫特的話給吸引住了,不由得看向白蜀葵,而白蜀葵則是覺得很奇怪,不曉得伯倫特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希望自己去,還是希望自己去呢?便問:“有什麽問題嗎?”

伯倫特的臉上依舊是漠無表情,淡淡的說:“明天大嫂也去吧。”語畢,又低著頭吃飯。

埃克斯看了伯倫特一眼,這小子為什麽很希望小葵去呢?按理說,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回去她自然也會跟著,何必如此強調?

白蜀葵不解的撓撓臉頰,她的想法和埃克斯一樣,便問:“伯倫特,是不是家裏有什麽事需要我去做?”

伯倫特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我感覺你去了或許會有點幫助。”

白蜀葵有些汗顏,雖然伯倫特不像是那個伊安德那麽冷,可是這跟人相處的感覺卻差不多,而她最不會應付這種人了,於是向埃克斯求救。

埃克斯看了看白蜀葵,點頭表示清楚,而後問伯倫特,“凱格利這三天都做什麽,你知道嗎?或是他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

伯倫特搖搖頭,“二哥軟禁了父親以後,每天依舊正常生活,讓下人定時的一天三餐準備好。”

“他沒跟父親說什麽話嗎?”奇洛立即問。

伯倫特依舊搖搖頭,“如果說就好了,起碼我還可以知道是什麽事,可是他什麽話都不說,每天該怎樣還怎樣,仿佛自己沒軟禁父親一樣。”聽了伯倫特的話後,眾人更加疑惑了。

埃克斯用手指來回搓著自己的唇,凱格利,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明天,我應該去找你嗎?我知道你做事一向都有你的計劃,希望你不是因為一時衝動,否則,我們這麽大的家族,傳言出去可就不好了。

當晚,埃克斯為伯倫特準備了一間房間,而後回到自己的房裏,當他關上門的時候,突然一愣,見到白蜀葵也在房間裏,不免覺得奇怪,“小葵,你怎麽進來了?”

白蜀葵看了埃克斯一眼,“我現在名義上是你的妻子,何況伯倫特和奇洛都在場呢,你讓我回我自己的房間啊?讓他們兩個看到,指不定又要亂想了。”

埃克斯這才反應過來,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時間不長,可是卻感覺像是過了幾個世紀般那麽漫長,已經有好久好久都沒跟白蜀葵一起在一間房間,一張床上。

白蜀葵收拾了一下,對埃克斯說:“今晚你不許對我有什麽想法,否則我饒不了你!”

埃克斯剛想要浮想聯翩,就被白蜀葵這一番話給打破了,本來以為在烏爾裏克冰域經曆了彼此談心的夜晚,怎麽說也該洞房了吧?雖然白蜀葵沒明說,可是已經承認了這段戀情,那他們之間又是明媒正娶,有著結婚證的合法夫妻,為什麽白蜀葵還是要限製這點呢?

埃克斯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白蜀葵伸個懶腰,很享受的說:“哎,好久沒試過在家裏的感覺了,外麵自己搭建的床鋪,怎麽都不如自己家裏的舒服。”

埃克斯枕著單手,另一隻手伸進被窩裏握著白蜀葵的手,“小葵,我想問個事。”

“什麽事?”白蜀葵閉著眼睛,身上感覺無限的鬆暢,明天還有明天的事要忙,不如今晚睡個好覺。

埃克斯望著天花板,劍眉緊蹙的說:“好歹,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整個南域帝國誰不知道你是我老婆?何況,你不是已經接受我了嗎?為什麽我還不能碰你啊?”

白蜀葵聞言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你想要我嗎?”

“想。”埃克斯毫不猶豫的回答,因為他本來就想,他不是現在想,而是很早就想!

白蜀葵輕咬著唇,眼裏閃過一絲恐懼的神色,“我……我還沒準備好……”

埃克斯輕歎一口氣,這個回答,也在他的意料之內,於是伸開手摟著白蜀葵,輕輕的說:“放心吧,我會等你準備好的,反正,你遲早是我的女人。”語畢,在她的唇上蓋上了屬於他的印章,而後閉上眼睛睡著了。

白蜀葵看著漸漸進入夢鄉的埃克斯,暗自歎口氣,對不起,埃克斯,我還是有些害怕,我不否認,我喜歡你,可是我依舊沒有這個勇氣。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多看看別的女人一眼,為什麽你要選中我,我真的不想讓你這麽辛苦的等待……

哎!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神?如果有的話,請顯現神跡,給我勇氣,讓我勇敢一些,讓我走出過去的陰影,讓埃克斯不要這麽痛苦!

本來,可以是一個讓人睡得安穩的夜晚,卻偏偏圍繞了很多愁煩的氣息。

第二天

吃過早飯後,幾人出發來到了加維公寓。

凱格利也剛剛用過早飯,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嘴角掛起了往日熟悉的笑容,走過去說:“大哥,奇洛,你們回來了?”語畢,又見到伯倫特在身邊,便笑了笑,“你昨晚去大哥那了啊?我說你今早怎麽不見人呢?”而後又對其他人說:“幾位都進來吧。”

凱格利招呼了他們幾個坐了下來,讓下人們準備了糕點和茶水,耶莉聽見是白蜀葵回來了,立即把其他人手裏的工作要了過來,親自服侍。

白蜀葵一見到耶莉就覺得親切,不過他們要談事,所以自己的私事要放一放。

“大哥,出去玩的開心吧?”凱格利微笑的看著埃克斯。

埃克斯聞言點點頭,“是很開心,不過凱格利,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要軟禁父親?”

“軟禁?”凱格利好笑的看著埃克斯,“大哥,你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軟禁父親?”而後看了伯倫特一眼,笑著說:“我知道了,是伯倫特告訴你們,我軟禁了父親吧?其實我沒有。”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在想,難不成是伯倫特說謊?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沒什麽了,就當是孩子的惡作劇而已,也不免鬆了一口氣。

這時,凱格利依舊維持著那種非常溫柔可親的笑容,用很溫柔的語氣說:“我隻是奪權而已。”

“!!”

……